以褚辭末易燃易炸的脾氣,要是看到給他送那玩意兒,非得撕了不可。
可不想讓褚辭末誤會,覺得是在故意暗示勾引。
舒窈窈一心反思自己,沒有做一個合格的前妻,這兩天對褚辭末多有打擾。
現在已經有了新家自立門戶,就該做到承諾的那樣,與褚辭末形同陌路。
所以,必須要力挽狂瀾,將這場烏龍化解,不能在褚辭末那兒落下話柄,讓他有理由再逮。
舒窈窈火速的下樓,忍痛破費在商超買了一個看上去顯得高檔的月餅禮盒,打了車往褚辭末的家裡趕。
一路上,舒窈窈都在祈禱,願褚辭末還沒拆開禮盒。
舒窈窈趕到褚辭末家時,正好看到褚辭末的車子開回來。
站在門口等褚辭末停好車從車裡下來,舒窈窈才拎著禮盒屁顛顛的迎上去,“我還以為你早就到家了呢,你今天比平常回來的晚?”
舒窈窈說話間看到褚辭末手裡提著讓跑小哥送來的禮盒,又觀察了下褚辭末的表,見著沒什麼異常,不由放下了心,
只以為褚辭末是早上出門的時候收到的東西,順手放到車裡了。
一整天忙下來,沒機會去拆開。
“有事?”褚辭末倒是沒料到舒窈窈這麼快就送上門來,他倒是要看看,舒窈窈還有什麼招。
“東西送錯了。”舒窈窈說著,就要手去拿褚辭末提著的禮盒。
“錯了?”褚辭末一把按住舒窈窈抓著禮盒的手,面慍怒,“所以,這個禮盒你原本想送給誰?”
難不是方鼎軒?褚辭末突然覺得,剛才揍方鼎軒還是揍輕了。
“啊?沒、沒想送給誰,我自己留著。”舒窈窈暗暗想回手,褚辭末這傢伙手勁太大,得骨頭疼。
明明前一秒還好好的,怎麼就突然翻臉了?
舒窈窈完全搞不懂褚辭末這突如其來的怒意,暗罵褚辭末是個瘋子,喜怒無常。
“自留?”褚辭末冷的笑了聲,一個的,自留這些做什麼?時刻準備著?
他才不信舒窈窈將那睡和安全套包裝這樣,是為了自留。
“對啊,有什麼問題嗎?”舒窈窈突然覺得被褚辭末的眼神凍得有些冷,瑟了下脖子,“你能先鬆手嗎?怪疼的。”
褚辭末卻是發了狠一般,越拽越,“你就這般耐不住寂寞?”
舒窈窈只覺得自己的手指骨頭都要被碎了,疼得直咽口水。
“你別誤會啊,我真不是故意來打攪你的,實在是東西搞錯了,這個才是送你的。”
舒窈窈兒不知道褚辭末已經看過禮盒裡的東西,只以為褚辭末是因為天黑了還突然造訪,誤認為想找他這個前夫敘敘舊啥的。
褚辭末看著舒窈窈另一隻手將那月餅禮盒遞到他眼前,眸中閃著不明的緒,“裡面是什麼?”
舒窈窈一副看傻子的表看著褚辭末,“這上面不是寫著嗎,中秋月餅,當然是月餅了,還能是什麼?”
“月餅?”褚辭末仔細的咀嚼著這兩個字,心裡的覺十分怪異。
給別的男人送那些花裡胡哨的,卻給他送月餅?
越想越氣,褚辭末盛著怒火的眸子猶如烈焰,灼燒著舒窈窈的皮,讓如至煉爐,十分煎熬。
“你到底又是怎麼了?”舒窈窈覺得自己今天倒黴至極,換了個新工作,上司跟有過節,回家坐個電梯,被方鼎軒怒火殃及,現在送個禮,還惹一。
褚辭末這質問的眼神,搞得好像有多十惡不赦似的。
怎的覺得,褚辭末好像不太滿意的答案?
可月餅盒裡就是月餅啊,他還想裡面是什麼?
“……”突然想到一種可能,舒窈窈瞬間頭皮發麻。
除非,蕭晴語的禮盒已經被褚辭末拆開看過了,他知道里面是什麼,所以才用那種眼神看。
他該不會真的以為是故意送這種東西想要勾搭他吧?
蒼了個天!
既然褚辭末都看到了,那也不用裝了,“跟你說實話吧,這玩意兒是我朋友送我的,我以為就是個普通禮盒,就轉手送給你了,你也知道我又窮又摳嘛,捨不得花錢買新的,誰知道會突發奇想往裡面塞七八糟的東西,到最後我還是得掏錢買。”
“誰送給你的?男的的?”褚辭末臉毫沒有因為舒窈窈的解釋而緩和,反而更嚴峻了。
“???”舒窈窈狐疑的看了眼褚辭末,暗想他問的是不是有點多了,可他要吃人的臉,讓識趣的沒有欠,“的,蕭晴語啊,說了你也不認識。”
“就是在你新家門口被你抱著親的那個?”褚辭末語氣不善,眉頭越擰越。
“對啊!”舒窈窈不知道褚辭末為什麼突然著重提這個,“別扯些有的沒的,快把你手裡的那盒還給我,這新買的你拿去。”
褚辭末斂下眼底的不快,聲音卻依舊冰冷,“不用換了,這盒我收了。”
“什麼?”舒窈窈一時沒反應過來,直到看著褚辭末提著那盒別有天的月餅禮盒開門進屋。
“那不是給你的啊!”舒窈窈想都沒想,衝進了屋,把手裡的禮品盒往茶幾上放,“這盒才是你的,趕快把那盒還我,我要回去了。”
“頭一次聽說送禮送錯了還跑來要回去的。”褚辭末直接拆開了禮盒,避孕套啪嗒一聲掉在了地上,那套半明的睡被他勾在手裡,抬眼看向舒窈窈的眸裡充滿了威脅,“你又用不著,還是說……你近期有使用它們的打算?”
舒窈窈覺得,說的要是一個字合不上褚辭末的心意,就會吃不了兜著走。
見舒窈窈繃著不說話,褚辭末眸閃爍,如深井一般,著一子幽寒。
一腳將地上的避孕套盒子踩扁,將那薄紗睡往舒窈窈上一丟,“這種不遮的服,你想穿給誰看?是方鼎軒,蕭晴語?還是誰?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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