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語茉話說到一半,忽然惡趣味的笑了笑,“直接說出來多沒意思,不如,你先回憶一下那晚的經過,猜一猜那個男人是誰?”
秦語茉是故意的。
就是想要看看,回憶起那晚被人多了清白的過程后,南熙臉上會出現的恐慌,痛苦,還有被人玷污后悲憤加的樣子。
那表一定讓人很爽。
哈哈哈!
秦語茉期待極了,一雙眼睛死死盯著南熙的臉,不肯錯過南熙任何的表。
然而!
南熙早就看的心思,下手狠狠握,淬了一口吐沫。“無恥!”
秦語茉被罵不怒,反而笑得更加猖狂。
“你不愿意回憶?我幫你!”
說著,秦語茉用火將服猛地挑開,雪白展出來,秦語茉森森冷笑。
“我猜,當時你想反抗卻反抗不了,你的服被人撕開……然后,我猜那個時候你怎麼哭喊,那個男人卻不為所,野蠻魯的占有了你……”
秦語茉一字一句,像是一把把利刃扎在南熙心口上,此時腦袋里閃現的都是那晚被人強迫的畫面。
無奈,屈辱各種緒翻涌上來。
握著拳頭,緒幾乎就要崩潰。
但,還是強自下了崩壞的緒。
絕不會讓秦語茉看笑話。
冷靜下來,南熙猛地將一腳將下燃燒的木材踢向秦語茉,“為室友三年,我對你也算仁至義盡,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大的敵意,辱我,如今竟然要我死!”
秦語茉沒躲過被砸中,人一個趔趄摔在糙的水泥地上,胳膊破了一大層皮,溫熱的鮮滲了出來。
一旁的刀疤見秦語茉傷,慌忙上前查看,一雙眼不安地盯著秦語茉腹部問道:“語茉,你……你沒事吧?”
“沒事。”秦語茉嫌棄地推開刀疤,爬了起來,惱火的盯著南熙。
刀疤手上一空,也沒說什麼。
他煩躁地看了眼南熙,滅了煙,惡狠狠的拿起火狠狠在南熙剛才踢的那只腳上。
皮被燙的滋滋黑煙直冒,水淋漓,南熙疼得冷汗淋漓。
然而刀疤卻并沒有打算放過,拿起木一下又一下錘在上腦袋上,“臭娘們,你要是傷了肚子里……”
“刀疤!”
見狀,秦語茉驚恐的打斷刀疤。
一個月前被刀疤強睡了。
今天,為了忽悠刀疤心甘愿的給賣命,來之前秦語茉忽悠刀疤說自己懷孕了。
;但這件事可不想其他人知道,尤其被刀疤睡過的事,絕對不能有第三個人知道。
秦語茉將其拉拽倒角落里,憤憤警告:“你不想霍霆懷疑我,懷疑孩子的來歷,就給我閉,這事多一個人知道,我和孩子就多一分危險,你也就不可能拿到巨額財產。”
“對,你說的對,我剛才沒想這麼多,接下來怎麼做,都聽你的。”
此時南熙已經被打得頭疼裂奄奄一息,耳朵上有鮮溢出。
耳鳴的厲害,聽不清兩個人在談什麼。
只能模模糊糊看著一雙紅高跟鞋此刻在慢慢向自己走來,秦語茉故意在火上澆了一層油,呼的一下火如毒舌向涌來。
劇烈的高溫瞬間先襲來。
南熙此刻覺像是被烤的羔羊,火焰還沒將燒死,高溫先要將蒸死了。
熱。
好熱!
人仿佛要被熱浪灼暈,呼吸都變得局促起來,慌地扭想要逃出去,不想死!
“你對我仁至義盡?呸,那是你這個賤人欠我的!如果不是因為你,我會淪落到今天?”秦語茉說著瘋狂的一遍一遍的往上澆汽油,恨不得大火燒死。
聞著上的汽油,看著腳底的火呼呼燒了上來,南熙眼底一片絕。
今天就要死在這里了嗎?
不,不要!
求生作祟,拼了命的喊著救命。
然而越是呼喊,秦語茉越是興。
秦語茉欣賞著大火一點點向燒去,看著火苗燒著的腳,看著狼狽的哭喊,秦語茉笑的花枝爛,“你也別怪我狠,誰你活著就是我的威脅,誰你害得我被人強……”強暴!
最后兩個字還沒說完,砰的一聲,外面一聲巨響打斷了秦語茉的話。
似乎是什麼倒了。
就在刀疤的人要出去查看什麼況時,轉過頭就看到自己在外把手的兄弟倒在地上了,所有人狠狠一震。
還不等他們反應過來,管家就帶著十幾號人涌了進來將他們團團包圍住:“別!”
“兄弟們,跟他們干!”刀疤啪的將手里的煙一扔,讓秦語茉找地方躲起來,他領著人就與來人扭打起來。
場面一度混。
秦語茉預不妙,拔就想跑。
然而本無可逃,刀疤的人全被扭在地上,就連也被人圍住。
這時,一抹拔的影走了進來。
當看清男人冷峻的臉時,秦語茉心咯噔一下:“霍……霍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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