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從床上(上鋪)爬下來站在昏暗的宿舍里我愣了幾秒鐘,好像,我一直在寫流水文……
數了一下章節后真是被自己驚呆了,我居然把一天的故事寫了七章而且還有一個片段沒有寫。搖擺了好久終於在下定決心把昨晚寫的稿子刪除的時候發現:嗯,寫得還不錯啊(自我覺良好中←_←)。
我想了一天順著記憶回到了高中,最張的高三里我在跟朋友討論小說,那時候說很多小說都只是寫到結婚或者生孩子就結束了,不知道那些主角以後的生活怎麼樣。無非是在想生於轟轟烈烈滅於蒜皮。
也許是從那時開始我改變了寫作的風格,開始從小時候開始寫,構思都了兩小無猜後分開再相遇。我想了一下我現在三個兒子的套路,必有一段同居時,分開之後才發現已經上。(寫過很多,真正完了兩本,已經撲街,不放出來貽笑大方了。可以說的是,二兒子就是文中的阿飛學長。主是顧亦安嗎?噓,時月會生氣的,雖然我也希是,哈哈哈。)每一天都平平淡淡又真真切切看清那是怎樣的一個人。我想,不需要多麼轟轟烈烈,平平淡淡才是真。所以我給三兒子小亦安和時月一段七天的相時,這也是最初的手稿里寫的片段,整個文的中心部分。
細緻一點再細緻一點,我想真正的就在平常的相之中。雖然說我在寫然卻還是不懂究竟是什麼,但是我知道的總會有那麼一天有那麼一個人站在我面前說,嘿,姑娘,你的就是我哦。我想,這或許就是給小亦安取名《所謂,是你》的原因所在吧。
關於關於這本書,我想說的是我並非想寫一段而是要寫一種長,是「卿本佳人」,是時月面對所有人的離開面對所有夢的破碎后的長。寫到現在,越來越發現我是嚴重的重男輕,寫了太多的男主,現在我甚至無法確定還能不能寫出初衷,盡量而為,盡量中再盡量不要太。因為,是甜的呀。
很多人說我的文萌萌的很輕鬆,或許我自己都不會相信三兒子原是BE文(badending悲劇收場),每個人都到無完到每個人都得到HE(happyending王子公主幸福地生活在一起),無法想象其中發生了什麼。
我想說生活已經太苦了,何不在故事中輕鬆一下呢?
近生活,從生活中來再到生活中去,很長一段時間我都無法從故事中走出來,那時我寫,活在小說中的人,每一本書都是自己,每一個角都是自己,拆拆分分重修組合,排列出一個角出來,分我的快樂亦或承我的痛苦。
我一直認為,我寫的不是小說而是故事。
時月小姑娘在四十二章中說:固定的時間只能理解固定的含義,至於在的其他意義,定是要你經歷一番風雨之後再來醒悟——哦,原來是這個意思;哦,原來有人給我說起過。
我想這也是這個文的一個不能不堅持的「敗筆」(太多的章節我寫了後面的故事,劇似的放出來,想改又告訴自己留著吧),因為生活啊,本就是種種細節暗示著結果,從開始就告訴了我們結局的模樣,只不過我們視而不見或是不願意相信罷了。
寫到這也並非說些什麼,只是想一來補上這個空白的序,二來幫助跌進迷霧中的自己找回最初的那個「本」。
不要管別人怎樣說都要做最好的姑娘。
卿本佳人,姑娘加油。
2018年12月12日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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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兩個,始終沒有愛的一樣深,等等我,讓我努力追上你
南城歌劇院,所有人的目光都被舞臺上的今兮吸引—— 女生腰肢纖細,身材曲線窈窕,聚光燈照在她的臉上,眼波流轉之間,瀲灩生姿。 她美到連身上穿着的一襲紅裙都黯然失色。 容貌無法複製,但穿着可以,於是有人問今兮,那天的裙子是在哪裏買的。 今兮搖頭:“抱歉,我不知道。” 她轉身離開,到家後,看着垃圾桶裏被撕碎的裙子,以及始作俑者。 今兮:“你賠我裙子。” 話音落下,賀司珩俯身過來,聲線沉沉:“你的裙子不都是我買的?” 她笑:“也都是你撕壞的。” —— 賀司珩清心寡慾,沒什麼想要的,遇到今兮後,他想做兩件事—— 1.看她臉紅。 2.讓她眼紅。 到後來,他抱着她,吻過她雪白的天鵝頸,看她臉紅又眼紅,他終於還是得償所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