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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現在的陳桑而言,這條信息的威力無異於催命符。
因為發送信息的不是別人。
正是剛才在面試中,詢問個人況的那位面試!
陳桑記得他,高一米七,重兩百一,肚子圓滾滾,低頭看不見。
他在面試結束後,就加了陳桑的微信。
陳桑念及他的職位沒拒絕,誰知他竟然會發這樣一條信息過來。 前往sto🌈.c🍈om,不再錯過更新
酒店房號加上「等你」,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意味著什麼。
霍嶢諷刺一笑:「看來你目標多,不差我一個。」
陳桑解釋:「我之前跟他從未有過任何聯繫。」
「等你去了,不就有了嗎?像你這樣的撈,勾引男人的方式不都是先上床再補票嗎?」霍嶢意味深長地看了幾秒,「廣撒網什麼的,很正常。」
他這話說得只差沒把「難聽」兩個字寫在腦門上。;
就算陳桑脾氣再好,這會兒也忍不住心生不悅。
扯了下:「看來霍總是認為自己被當了我魚塘里的魚,所以覺得不滿?」
霍嶢哼笑道:「陳桑,你別太看得起自己!」
陳桑故意嗆聲:「是嗎?我倒是覺得自己還漂亮的,有男人追很正常。而且,就算魚塘里的魚多了也不要,區區幾,何足掛齒?」
最後那句話說出來,不可謂不驚世駭俗。
霍嶢臉一沉:「陳桑,你他媽要不要臉?」
陳桑笑了:「嘖,這話從霍總口中說出來,多冒昧啊。」
霍嶢現在算是明白了。
從前的陳桑溫又,說話聲細語。
哦,裝的。
從前的陳桑純又弱,連個瓶蓋都擰不開。
哦,演的。
實際上的陳桑不但說話嗆人,還能徒手把周宴京打趴下之餘,再拉著江榆鑽糞坑。;
霍嶢要不是親眼所見,都不敢相信那個戰鬥值表的人會是?
這畫面,就跟親眼目睹林黛玉倒拔垂楊柳沒什麼區別。
明明前一天晚上,這個人還溫言語地在自己下喊著「不了」,怎麼突然就變了?
到底是哪兒出了差錯?
霍嶢想了兩天沒想明白,直到剛才在會議室里看到陳桑流著口水的模樣,才恍然意識到,其實這才是真實的。
只是,他才剛剛開始見識到而已。
霍嶢一向是個驕傲到能翻天的人,向來只有他玩別人,還沒到過別人玩他。
如今,他卻被陳桑這樣一個人玩得團團轉。
但陳桑不是全無命脈。
霍嶢嗤笑道:「你不是想利用我報復周宴京和江榆,還想當我書,這就是你對待金主和老闆的態度?」
陳桑:「……」
一句話,瞬間將打回原形。;
陳桑在心裡暗罵自己這張啊,怎麼沒經過腦子,就直接把想說的話說出了口?
認慫的速度比犟還快,恭恭敬敬地朝著霍嶢鞠了個躬。
「霍總我錯了,能不能再給我一次機會?」
這認錯態度,可謂要多虔誠就有多虔誠。
霍嶢看著這模樣,心裡總算舒坦多了。
他重新坐回老闆椅上,長疊,翹著二郎:「現在知道錯了?錯哪兒了?」
話里話外,分明是要陳桑一條條細數名目。
陳桑咬了咬牙,強忍怒意。
憋著一張臉老實認錯:「第一錯,錯在不該跟霍總頂,萬事要以霍總為先。第二錯,錯在不該利用霍總,應該……」
霍嶢笑了,角一勾,心裡頭越聽越舒暢。
可憐陳桑絞盡腦叭叭了半天,到最後實在沒詞兒了,偏偏霍嶢那還在等著說下文。;
就在腦袋空空之際,辦公室外突然傳來一陣敲門聲。
「霍總,老爺子到了。」
這聲提醒,對陳桑而言無異於天籟之音。
急忙說道:「既然霍總現在有事要忙,那我就先走了。至於職的事,勞煩霍總多費心,我等你的好消息。」
「等等!」霍嶢突然住。
陳桑腳步一頓,回頭聽到霍嶢對著問:「真想當我書?」
陳桑毫不猶豫點頭:「嗯。」
「去把606房間裡那個男人踢了,然後洗乾淨在那等我。」霍嶢衝著惡劣一笑,眼底閃爍著戲謔,「記住,我只給你二十分鐘。」
陳桑眼皮一掀,一臉錯愕地看向霍嶢。
二十分鐘?
這男人是狗吧?
別看這家希爾頓酒店就在霍氏集團對面,但陳桑跑到六樓,再把裡頭的人揪出來,這個過程中不了要扯皮。;
更別說,一旦這個面試沒有因此下臺,以後陳桑就算職了,還要不要在公司裡頭混了?
霍嶢這個大好人,還真是給出了個難題!
霍嶢擺明了要整,陳桑沒時間耽誤,撒往酒店趕去。
臨走之前,還不忘順走了霍嶢茶幾上用來招待客人的兩塊小餅乾。
早上沒來得及吃早飯,現在還著呢。
霍嶢想把當驢遛,可不得出點草料費?
陳桑到酒店六樓後,沒第一時間進去。
因為等到了才發現,原來那位面試發的,居然還是一條群發消息。
陳桑走廊邊上等了兩分鐘,看到來來回回進去好幾個人。
全是,而且全是上午剛參加完面試的應聘者。
那些沒關係的、沒資源的,基本上都進了那間房,而且進去後就再也沒出來。
陳桑忍不住咋舌。;
不愧是城裡人,真會玩。
連見了,都忍不住甘拜下風。
就是不知霍嶢清不清楚,原來他的預備役後宮團在面見他之前,還經歷了這些彎彎道道?
隨著時間的推移,陳桑眼睜睜地看著進去的人越來越多,儼然有種人滿為患的架勢。
咬了咬,開始想著,自個兒要不要「誤」個火警按鈕,又或是做點別的什麼,來將這幫人趕出去?
霍嶢給的時間不多,統共只有二十分鐘。
而現在,已經過去了一半時間,陳桑卻連那間房的門都沒進去。
思索之際,陳桑竟然看到一個悉的影走進了房間。
定睛一看,發現那個人,好像是江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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