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歲忙完工作的事,從公司出來后去了趟醫院。
霍西臨今晚有個晚宴,特意和許清歲報備過,會晚點回家。
許清歲反倒松了口氣。
雖然,有些詫異霍西臨會報備,但很顯然霍西臨比更適應婚姻生活。
也沒想到他會這麼認真。
或許,這個替代品的確很像那位惜穗小姐。
念頭閃過,猶豫地點開手機,給霍西臨發了條微信。
“我去醫院看看小朗,晚點回家。”
觥籌錯,香鬢影。
霍西臨靠在窗邊,點了煙,神淡漠而清冷,著拒人千里之外的意味。
偏偏氣度驚人,那張臉更是勾得人心馳神往。
一旁的馮紹湊過來,神玩味:“那天我看到你和那個小助理從民政局出來,這是去領證了?”
“嗯。”
霍西臨漫不經心地應了聲。
馮紹有些意外地挑挑眉。
還真是。
有些人表面上看上去冷肅淡漠,規矩嚴正,骨子里卻是縱恣肆。
他意味深長地看向霍西臨:“我真搞不懂你,你家里可不一定會愿意接許清歲這麼個兒媳婦,尤其惜穗回來了,你媽恐怕更不樂意了……你喜歡那個小助理,你又不告白,領了證又玩婚這一套。”
“讓的。”
聽他提婚這事,霍西臨有些不悅,隨即語氣散漫道:“還有,惜穗和我沒關系。”
他結婚,是遇到了想結婚的人。
和誰回來,賭不賭氣都無關。
馮紹笑了笑:“那過兩天的接風宴,你還來嗎?”
霍西臨皺皺眉。
恰在這時,手機特殊的提示音響起,霍西臨點了開來。
“我去醫院看小朗,晚點回家。”
他收回目,收起手機,抄起一旁的大,淡淡撂下一句:“再說。”
“這就走了?”
馮紹看著他的背影,有些錯愣。
雖說以霍西臨的份,沒人會和他計較,但現在不到十點,他人就走了是什麼意思?
霍西臨離開晚宴時,許清歲恰巧踏醫院。
許朗手結束后,還需要休養,需要維持長時間的睡眠。
許清歲趕過去時,林晚和護工都在。
林晚還不知道領證的事,只擔憂道:“清歲,希寧醫院的住院費可不低,你要是缺錢的話……”
“還好,暫時還不需要。”許清歲激地看著,“謝謝。”
“咱們之間別客氣。”林晚想到昨晚慌無措的模樣,又好奇地開口道,“陸敬宇那邊應該和希寧的人打過招呼,你是怎麼把小朗轉過來的?”
許清歲怔了下,把協議結婚的事說了。
林晚愣了愣。
“協議結婚……是那種有時間年限,到期離婚的嗎?”
“不是。”
許清歲輕聲解釋:“時間不限,但,婚后他可以為我提供我需求的資源。相應的,我要履行義務。如果我對婚姻到厭倦,可以分居,并且得到一千萬的分手費和一套房。”
第一次見到這份協議時,許清歲覺得很有人會不心。
這幾乎是一份完全利的協議,除了不能離婚。
林晚也有些驚訝,沉思片刻道:“霍總長得倒是不錯的,這段婚姻對你也有利,省得陸敬宇那個王八蛋一直糾纏你,不過……這個霍總和那位小姐之間似乎不清不楚的。歲歲,你不難過嗎?”
“有得必有失。”許清歲垂下眸,輕聲道,“小朗需要轉院,再說……”
如果霍西臨真的只是不甘心,把當替代品,也不算吃虧。
許清歲是這樣想的。
眼見夜深深,送林晚上車離開。
剛轉,就瞥見沈書。
男人溫和有禮地沖笑笑:“許小姐,霍總在等您。”
兩人級別相差太大,許清歲有些不安,點點頭朝車邊走去。
男人靠在車上,和夜相融,很有清風朗月的姿態,眼里噙了些很淡的笑意。
見到,霍西臨瞥了眼沈書,又問許清歲:“會開車嗎?”
許清歲點點頭。
他看向沈書,淡淡道:“你走吧。”
說完,霍西臨把鑰匙遞給,坐上副駕駛,神溫和,輕笑了聲:“喝了點酒,只能勞煩霍太太了。”
他的嗓音一貫好聽。
只念起“霍太太”三個字時,莫名帶著啞意。
許清歲心跳快了半拍。
接過車鑰匙,上了車。
兩人都不是話多的人,霍西臨只低聲給指路:“這附近有家私人小廚,味道不錯,你應該還沒吃飯,我們去嘗嘗。”
“好。”
許清歲順著他指的路,一路開過去。
車停下時,霍西臨靠在車座上假寐,許清歲輕聲醒他。
“霍總。”
霍西臨睜開眸,他偏過頭去看許清歲。
人眼里是清冷又瑣碎的,散落在眼底深,很是人。
的皮很白,昏暗的線下看上去就像是一塊暖玉,細膩潤,很容易讓人想起那晚的。
“你真好看。”
男人忽地將抱在上,低沉的嗓音掠過。
許清歲愣了下,臉燙得不可思議。
“我……”
話音未落,霍西臨扣著的頭,薄碾了下來。
他撬開的牙關,一點點深。
大約是喝了酒,男人骨子里那點掌控一下子升騰起來。
他掐著的手腕抵在后,舌尖抵開舌,品嘗得細致而認真。
許清歲忍不住低。
抵著男人的膛,臉緋紅地推拒。
“霍、霍總,這、這里不合適……”
霍西臨松開。
沒了方才的激烈,他低低笑了聲,很紳士地吻了吻,眼神明亮而溫:“抱歉,剛才沒把持住。”
說抱歉的人明明是他,然而到窘迫的卻是許清歲。
臉上滾燙,上還有男人殘存的氣息。
霍西臨替整理好擺:“去吃飯吧。”
許清歲松了口氣。
男人卻牽著的手,慢條斯理地補了句:“吃完,我們再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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