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負著雙手,正在南縣之中閑逛。 南縣的正大道上,幾個衙役站在一旁,工匠則是在那裏忙活,他們將一旁堆著的青磚,整齊地放進地裏擺好。 翻修道路這件事,還在進行之中,從南縣正大街往西,滿是灰塵破爛的路,而東邊沿著城牆起始,倒是整齊的青磚路鋪得整整齊齊。 雖然還是普通的道路,但比之前,的確是幹淨整齊了很多,最上麵的灰塵和牛屎已經沒了。 一道河流在城中貫穿而過,而在這條河流的中流,一座橋附近,一群工匠同樣在那裏忙活,各種材料已經是堆在一旁,酒館已經是開始轟轟烈烈地修建起來。 大街上百姓人來人往,頗為熱鬧。 任很滿意。 作為皇帝,最有就的無非就是看著自己子民臉上的欣喜,看著自己的國家逐漸發生變化。 可就是這個時候,任耳邊聽到了叮的一聲。 “叮,米縣對新國好度降低。” 任一愣,打開係統麵板一看,外一欄方麵,米縣的好度的確已經是降了10點,之前是50點,現在隻有40點。 原因雖然沒寫,但任也猜得到,談崩了。 任的眉頭微微皺了皺,臉上有些不高興,自己這第一次外,就這麽失敗了? 他沉了一下,最後決定還是這件事等到明早朝再,因為整個過程,隻有方仁回來了才能告訴自己。 “鄧子,昨日朕行親耕禮時,遇到的那位中年先生住在哪裏?” 一旁的太監連忙是上前:“陛下,這需要先查一下。” “去查。” “是。” 後的兩個護衛立即是前去探查,而任負著雙手,站在南縣的大街上,看著那悠悠河水。 雖然任還沒有組建東廠西廠這樣的特務機構,但新國畢竟是自己的國家,要查一個人,還是頗為輕鬆,很快,任就知道了昨那中年男子的住址。 任朝著南縣外走去。 沿著南縣東邊出去,是一個風景秀麗的山村,綠樹蔭,牧牽著黃牛經過。 在這山村裏,一個山坡之下,則是有著一棟農舍,農舍前麵喂養著一些鴨,見到有陌生人來了,立即是嘎嘎嘎地了起來,朝著一旁跑開。 那中年男子邊的仆人,正在房間裏忙活,見到任進來,不由開口道:“皇帝陛下好。” 雖是如此,但仆人話語中並沒有任何尊敬的分,也沒行禮,畢竟他現在算不上是新國人,如果要給個份,算是流民。 任也不在意,問道:“你家先生呢?” “先生去耕田了,需要等下才回。” 一邊著,那仆人就是給任桌子,然後從一旁的木櫃裏,拿出了一個杯子,給任倒茶。 茶自然不是什麽好茶,而是那種苦的大碗茶,普通農人喝的。 任看著這個農舍,雖然簡陋但也是很幹淨。 “好茶。” 任喝了一口茶,不由笑道。 “陛下笑了,這茶不過我是讓馬黃找村裏農人借的,又不是什麽上好的茶。”
後一道聲音響起,之前見過的那位農人笑著走了進來,手裏的鋤頭還靠在牆壁上。 任看著這位男子:“茶的好壞,自然是和心境有關,我見著先生,自然心中快樂,即使是一杯清水,喝起來也會覺得甘甜。” 男子一愣,然後看著任哈哈笑了起來。 那做馬黃的仆人也是拿出了茶碗,給中年男子倒了一杯茶。 然後,中年男子便是在任對麵坐了下來。 “我現在不過一鄉野村夫,陛下何必如此吹捧我?” 隻要你是人才,別吹捧,就算是我幹嚨,累這三寸不爛之舌都沒什麽問題,反正臉皮對自己又不值錢。 任心中吐槽了一會,微笑道:“先生真會開玩笑,昨日與先生隻是匆匆見麵,就覺得先生不凡,所以今日這才特意尋來,想要與先生好好談談。” “談什麽?” “昨日先生問我,如今世道新國該如何,我回答了先生,不知先生也能否告知我,在如今世道,先生又該如何呢?” 中年男子笑道:“我力薄言淺,自然沒有多辦法,這世可非我一人了算,若是陛下要與我談一些詩文辯議,在下倒是有些經驗,我能做的,也不過是尋個安靜之地,當一普通農夫而已。” 任知道對方在繞圈子,畢竟曆史名人,都不是那麽好招募的。 他搖搖頭:“先生笑,若是先生隻願意當一普通農夫,昨日又何必問我那番話,如此世,但凡有抱負之人,更應該世平定這世,為何還要出世?” 男子笑道:“世之中,先求自保,再其他,我昨日問陛下,也隻是想要確認新國安全與否,這樣也方便我在城中長住。來,陛下先喝茶。” 見到對方抬杯喝茶,任沒有辦法,也是端起杯子喝了一口。 曆史名人果然不是浪費口舌就能打的。 所以在放下茶杯之後,任直接就是單刀直問道:“先生,我想請您出山,為我新國之人,助我新國發展。” 完,任更是站了起來,然後對著這位男子一個作揖,足足九十度的鞠躬。 男子站了起來,抓住了任的手。 他沒這一禮。 “陛下,莫要開玩笑。” 任心中無奈了,中年男子道:“如果陛下不介意,還是先坐下好好聊聊。” 任點點頭。 中年男子沉了片刻:“陛下,你可知道,在大陸上,有多個像新國一樣的國家?” “或許是數以百萬計?” 《江山》開始公測的時候,是華夏區的玩家數量,就足足破億,像任這種新國,自然而然便是有足足數億個。 中年男子道:“非常之多,自從幾大朝紛爭解後,大陸便再沒有一個統一的國家,如新國這般國更是在大陸上不斷立,但凡有一兩個城池,一兩縣之地,便能稱國,陛下,請問若是你在我這個角度,你會隨便答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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