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玉沒等杏云伯,先跑去看禮了,整整一馬車,綾羅綢緞頭面珠寶應有盡有,都是皇家賜之。
不說別的,就公主府的馬車往那一擺,也是給宋昭面子啊。
當時就傻了眼,這公主到底是怎麼回事?
不是說好了不喜歡宋昭嗎?
是不是幫宋昭戲耍他們呢?
秦尚宮讓下人搬完了禮,杏云伯等人還沒走,突然問道:“你們這些當長輩的,不會以為我們家公主不喜歡五小姐就想把五小姐趕出家門嗎?”
“都站在院門口,這是五小姐院子都不能進了?”想了想道:“我方才好像聽伯爺說什麼五小姐要怪就怪命……”
“哪有,怎麼會?”杏云伯急忙拍拍宋昭的肩膀,對著秦尚功笑道:“我有這麼優秀的侄我怎麼會把趕走呢?”
“我這侄,可是我費勁九牛二虎之力才找回來的,心疼還來不及你。”
“至于我說的命什麼的……我說小五命好啊!”
他又看向宋昭,臉上出和藹的笑意道:“是吧昭昭,要伯父說啊,要怪就怪你這命也太好了,攤上我這麼好的伯父,伯父多疼你對你多好?!”
曹玉:“……”
宋楚儀:“……”
其他人:“……”
宋昭勾著角笑了,忽然指著天空道:“你聽,打雷了!”
杏云伯:“……”
眼看著宋昭坐上公主府的馬車從正門出去,街坊鄰居都是有頭有臉的人,別人也肯定看見了,宋昭這一下肯定出名了,而且是出的是尊貴的名,不是臭名遠揚。
宋楚儀心里像是打翻了醋瓶,酸難忍。
這宋昭到底憑什麼?
趙玉良說能徹底絕了宋昭的,他到底有沒有做事啊?
……
可想而知,平公主再次找宋昭過來,并不是治病,而是問坊子街的事。
此時的平公主拿著一本手札,全不停地抖,仿佛有什麼東西卡在的嚨,話語幾乎都說不出。
布滿的眼睛直直地看著宋昭,希宋昭直接給答案。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宋昭微微垂眸,“正如公主所看的那樣,小郡主的死并不是意外,而是有人心策劃的。”
“所以駙馬也沒有約會過別人,這一切都是別人的算計,您中了人家的圈套了。”
坊子街住了個殺手,殺人無數,喜歡寫日記。
他的日記上清楚的記載著平公主的兒明月郡主不是死于意外,而是他心策劃的謀。
而平公主因為此事一直在怨恨薛駙馬其實是沒有道理的。
薛駙馬十分冤枉,宋昭要給平公主看的就是這個。
只有平公主正視了跟駙馬的,才能承認是喜歡駙馬,思念疾病的,那麼宋昭就贏了趙玉良了。
平公主此時確實大為震,思緒紛。
十六年!
與駙馬決裂十六年。
以為的徹骨背叛,最后只是被人給設計的一個圈套?
平公主搖頭道:“我為什麼要信你的話?你跟薛景仁到底什麼關系?”
“這個殺手你又是怎麼認識的?你怎麼知道這個手札?”
“這一切也太巧合了些,我看你更像是有人給我設置的圈套。”
這就是宋昭不想管平公主閑事的原因。
因為這個殺手,跟毫無關系。
上輩子是陸云缺上任兩年后追兇殺案查出來的。
那個殺人小時候生在富貴人家,上過私塾認過字,后來家遭變故,所以當了殺手。
因此他一直有寫手記的習慣。
陸云缺得到手札后發現了明月郡主的案子,然后對犯人進行拷問,犯人供認不諱。
郡主是別人雇他用五百兩銀子殺的。
至于上面的買家是誰宋昭沒有多關注,因為當時平公主夫婦全都死了,沒人會深究這件事了。
倒是陸云缺能把這種陳年舊案翻出來肯定令人佩服,當時引起了不小的轟,因此記得清清楚楚。
那時候已經嫁給陸云寺,當天陸云寺因為陸云缺被百姓贊揚而大發雷霆,擔心和害怕讓當晚沒吃飯。
宋昭慢慢抬起頭,眸子真誠道:“因為,我被這個人抓過,差點被他殺了,是那個侮辱我的人把我救出去的。”
屋子倏然一靜。
平公主自然聽說了宋昭的遭遇,皺眉道:“你不是回來的路上……”
“那是府中下人為了構陷我鄙不知禮義,到跑不懂規矩才那麼說的。”
“其實我是被人劫持了,這個殺手把我帶到他的住,我問他要做什麼,他說等風聲過后再把我送出城殺了,裝是被拐子拐走的樣子。”
“我在他家呆了前半夜,所以發現了這本手札,我一個將死之人,他沒有防備我看!”
“那為什麼要殺你?你的事我怎麼沒看見?”
能說出自己的遭遇固然讓人心疼,可平公主還是有些疑。
宋昭心里咯噔一下,了這一點。
搖頭道:“為什麼要殺我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麼要殺郡主他也沒寫啊!”
“沒寫我,可能是因為我還沒死!”
所以上面記錄的,都是已經死去的人。
平公主突然淚崩,開始是嗚嗚啼哭。
就在這時高大略顯佝僂的影進來,那人用抖沙啞的聲音說,‘我都聽說了,珍珍,我們兒死不瞑目,我們要為報仇!’,撲向來人,趴在來人懷里嚎啕大哭,“駙馬,我錯怪你了!”
…………
有了薛景仁的安,平公主還沒去徹底調查,就已經相信了薛景仁是委屈的。
薛景仁此時也敞開心扉說了那日的過往。
三月三,城里的人紛紛去河邊踏青,明月郡主也要去,薛景仁十分寵兒,早早就答應帶兒去做好的位置,看楊柳依依。
可是他們出門后被他的一個老鄉給攔住了,說是楚月娘有急事要見他。
薛景仁尚主之后楚月娘嫁給了他們村的一個小財主,和財主婚后生了三個兒一個兒子,聽說總被財主毆打,日子過得并不順心。
薛景仁自認為對不起楚月娘,所以就去問楚月娘有什麼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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