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裴知懶得理會周然冉,他下車,了煙,又打了個電話,再回來的時候,直接坐好系了安全帶,然后啟了車子。
“你哥還得聊一會,讓我們先走,我現在送你回家。”
“必須回家嗎?”周然冉手肘撐著夏裴知座椅后,頗為無辜問了這話。
“他是讓我必須回家還是不離開你的眼皮底下就行?”周然冉再一次發問。
“不回家,要去哪?”夏裴知沒回頭,但是周然冉就在他的座椅后,氣息都能約覺到。
“想跟于舞時見個面,之前打電話給我,我都沒來得及跟說上什麼話。”
“話說,夏裴知,我哥不想砍了你嗎?”不等夏裴知回答,周然冉又開了口,問了這話,指的自然是他們之間睡了一覺的事。
以周震庭的格,有人睡了他妹,值得暴跳如雷了。
夏裴知沉默,沉默好幾秒才開口,“庭哥了解我。”
“哦……”周然冉癟了癟,“你的意思是說,他也了解我。”
言下之意很明顯了,周震庭了解他,了解他的忠誠,也了解周然冉的任和惡劣,夏裴知不會輕易越界的,這種壞事,只有周然冉起頭的份。
夏裴知沒回答,周然冉自己心里都明白的事,犯不著他再說一遍。
車子開出去好大一會,夏裴知才又開口,“想約在哪?”
“還是那酒吧唄”,周然冉說得云淡風輕。
夏裴知終于轉頭看了一眼。
周然冉聳肩,笑,“那里不是方便嘛,上面就有酒店,喝多了能直接睡覺。”
周然冉看夏裴知開車的側臉,又繼續說話,“還是說,你覺得那酒店床有點?”周然冉抬手,在自己的肩膀了,頗為埋怨,“你說是真的床不行還是你太狠了,我今天真的一直覺得肩膀疼呢。”
夏裴知眉頭皺了皺,應該是有過糾結,糾結著要不要回應這話。
不過,最后選擇了沉默,因為周然冉向來最會得寸進尺,他都沒回答,人已經又繼續開口說下去了,“夏裴知,都是年人了,發生的事也退不回去了,要不然,咱兩坦誠一點?”
夏裴知看了一眼,可能這一眼給了周然冉被鼓勵的錯覺。
于是,面不紅心不跳的又繼續開口問,“所以,你是第一次嗎?”
夏裴知很努力的無視,但聽到這話,還是不得不將車子停在了路邊。
夏裴知轉頭看,這一次目深幽,就那樣直直盯著。
“沒什麼,我只是不喜歡吃虧,我可是第一次。”
周然冉迎著他目,自己還委屈上了。
夏裴知抿,沉默好一會,才深呼吸著開口,“周然冉,嚴格意義上來說,我如果計較,你犯法了。”
周然冉看著他,眼眸弱了幾分,但也只是倔強。
四目相對著,氣氛突然之間很微妙。
夏裴知看著,看了十來秒,然后才出手,將脖頸掩蓋吻痕的底摁了摁。
周然冉能覺到他指腹的溫度,輕輕的又抹開了幾分。
“我知道我哥不容易,我也不想跟他作對,但是從小到大,所有事都是我哥替我安排的,我完全沒有任何自由,其他的事我都可以聽他的,但我不能嫁給一個我不喜歡的人。”
周然冉嚨微,終于開口說了這話,是難得的認真。
“我知道了”,夏裴知沉默幾秒之后,點頭,只是說了這麼簡單的幾個字。
為了彌補多年前對妹妹的傷害,她替妹出嫁,嫁給一個又醜又癱的男人。新婚夜卻發現男人英俊瀟灑,驚為天人。但同時她也發現了男人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她自己的悲慘身世也逐漸被揭開。男人答應為她復仇,她則承諾給他一個孩子……
裴茉聽聞家里長輩曾在她幼時周歲宴上,與友人為她定下過一枚娃娃親,原是談笑一說,本不作數,她也沒放在心上。后來那日,陵城名門江家老爺子帶外孫回國,聽聞這位外孫年紀輕輕卻已執掌整個江氏,手腕狠辣,沉穩有魄力。而那日在小花園里,裴茉卻見到了占據她整個青春的男人。他長身玉立,生了一雙深情眼,夏風吹過他的額發,是記憶里一塵不染的矜貴模樣。也依舊從骨子里散發著若有若無的疏離。婚后。禹景澤可謂是好好先生,對她呵護至極,眾人也對這樁門當戶對的婚事津津樂道。但裴茉知道,他娶她,是為了讓病重已久的江老爺子安心,對她好,是出于責任。不摻半分喜歡。直到一天,男人把她抱在腿上親吻,聲音無奈卻真摯:“茉茉,我喜不喜歡你,還看不出來嗎。”裴茉揪著他一絲不茍的領帶,“你不說……我怎麼知道。”“我不說,嗯?”男人慣會使壞,她招架不住地睫毛輕顫:“你今天沒說。”聞言,禹景澤低低笑了聲:“這麼說,確實是我的錯了。”他親了親她,以最純情的方式,“今天也喜歡你。”
有一天,方覺宇的父母把他叫到書房。方父:“兒子,你今年也滿20歲了,有些事是時候告訴你了!”方覺宇:“什麼事?您不會突然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