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芙皺眉走過去,順著對方的話接,“那讓我看看。”
抬起陸立軍的胳膊,假裝要把脈。
阮紅杏早已放鬆了警惕,剛想後退。
阮芙卻早一步,反手住對方的下顎,眼疾手快的將那小藥丸灌了進去。
阮紅杏沒防備,一下被對方拿住,還沒來得及反應,那小東西已經順著自己嚨了下去。頓時驚慌失措,“你給我吃了什麽?”
阮芙微微一笑,反問道:“你自己準備的東西,還不知道是什麽嗎?”
阮紅杏滿臉驚恐,沒想到阮芙居然早就知道這一切。
連忙手摳嚨,試圖嘔吐。
但那藥效起的很快,短短幾秒便渾無力,心口燥熱起來。
不行,再這樣下去會出大問題的。
之前那次在阮家,還能勉強瞞下來,這裏待會兒肯定會有人經過,如果真的在大庭廣眾之下被人撞破,那自己這輩子就算是毀了。
想到這裏,阮紅杏拚著最後一力氣,竭力想要站起來,逃離這個地方。
這麽千載難逢的好機會,阮芙哪裏會讓輕易離開,立馬一腳踹在對方膝蓋上。
“我的好妹妹,你跑什麽?”
阮紅杏滿臉絕,“芙姐,我錯了,你別這樣對我,讓我走。”
阮芙冷冷看著,表冷漠如修羅,“阮紅杏,在你想用這樣齷齪的手段對我的時候,有沒有想到這一切會報應在自己上?這藥是你帶出來的,現在你吞下去,也算是自作自!”
“我不要!”的燥熱讓實在承不住,阮紅杏嚎啕大哭。
還要嫁有錢人,還要過富貴日子,還有大好的人生呢,難不今天全斷送在這兒?
阮芙蹲下去,不由分說握住對方的手掌,使勁在陸立軍的臉頰上。
“難麽?這裏有解藥呢!”語氣低喃,像是蠱。
手下的皮冰涼,阮紅杏渾打了個冷,像是電一樣,眼眶已經變得一片赤紅。
下一秒,腦海裏的戰勝了最後一理智,再也控製不住自己,悶哼一聲,纏了上去。
阮芙站起,滿臉冷酷。
背後衫挲,隨即響起讓人麵紅耳赤的息聲。
看了看旁邊,不遠便是村裏堆放糧食的庫房,冷冷一笑,事還不算完呢。
不僅要讓這兩個人聲名狼藉,還要讓他們徹底萬劫不複。
再加上毀壞公家財,這兩項罪名下來,誰也承不了。
阮芙看了看四周,確定沒有人在,直接拿出了火柴。
片刻後黑煙騰空而起,在星空下異常引人注目。
此時天還早,村裏人都在家門口納涼,一眼便看到打穀場傳來的異樣。
瞧著那滾滾濃煙,該不是起火了吧?
眾人一下子都慌了神,要知道庫房裏的糧食可是全村人的命子,真要是出了岔子,接下來的幾個月,大家都得肚子。
想到這裏,也顧不得其他,一個個抄起水盆,敲鑼打鼓朝這邊趕。
阮芙直接找了個蔽的角落,躲了起來。
片刻之後救火的大部隊到達,跑在最前麵的人是孫紅霞,眼裏是滿滿的恨意。
阮芙見狀,角流出一冷笑。
阮家離這裏最遠,按常理來看,孫紅霞無論如何也不可能第一個到,除非……知道今晚打穀場附近一定會出事,所以一直切的關注著這邊。
看來今晚計劃的執行人不隻是地上那兩人,孫紅霞估計也是知的。
就是不知道,待會兒看見那些香豔場景後,緒還能不能穩定得住。
糧倉的火勢不大,人多力量大,三下五除二便被撲滅了。
可即便是這樣,一間屋的穀子還是被燒沒了,氣的村支書心疼得直跺腳。
“查,快去查!到底是什麽原因導致的起火!”
孫紅霞揚起一抹得意冷笑,之前閨吩咐過,半個小時後將眾人召集到打穀場看好戲。
原本還犯難呢,沒想到這裏突然就起火了。
真是天助我也,眼看全村人齊聚一堂,這下這個小賤人可要死了。
想到這裏,連忙大聲道:“那邊什麽聲音,該不會是放火的賊躲在那裏吧?”
這話一說,周圍的人都變了臉。
孫紅霞故意帶著眾人朝那邊走過去,那嗯嗯啊啊耳鬢廝磨的聲音更大了。
眾人頓時明白過來,不由麵麵相覷。
這年頭是常有的事兒,隻不過公然在這種場合的倒是頭一遭,再加上糧倉剛發生了火災,人不得不多想。
孫紅霞心中竊喜,一切都跟紅杏說的一樣,看來的計劃功了,這下那死丫頭定是不能翻。
下一秒,使勁一拉打穀場的路燈開關。
燈瞬間亮起,將四周照的亮如白晝。
眾人看清眼前的形,皆倒吸一口冷氣。
孫紅霞的得意再也掩飾不住,看都沒看一眼,便大聲尖起來。
“芙子,你怎麽這樣不知廉恥?居然做出這種事!”
就是要鬧得越大越好,要讓阮芙這個小賤人再也不能翻!
原以為下一秒,周圍人都會附和的話。
群起而攻之,這樣就能徹底將阮芙釘死在恥辱柱上。
誰知道人群反倒是陷死寂。
有個嬸子甚至冷笑了一聲,“紅杏媽,你睜大眼看看,這人到底是誰。”
這些人怎麽會是這種反應啊?不太對勁啊!孫紅霞突然覺得眼皮直跳。
“小媽,你我啊?”一個脆生生的聲響起,阮芙從人群裏走了出來。
孫紅霞的表頓時凝在臉上,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怎麽可能?這死丫頭應該被紅杏弄昏迷了,怎麽會出現在那裏?
如果地上的人不是阮芙,那又是誰?
猛地低頭,眼前的場麵極其香豔。
地上的人不蔽,的眼神迷離,臉龐紅,裏還在喃喃。
不是別人,正是自己閨阮紅杏!而在旁邊躺著迷迷蒙蒙剛醒過來的陸立軍。
兩人衫半褪,姿勢親,一眼便知道發生了什麽。
現場有幾個年輕姑娘紅了臉,不敢再看。
蘇清下意識的拿手摸了一下微隆的小腹,她還沒來得及站穩就被人甩在了衣櫃上。後腦勺的疼痛,讓她悶哼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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