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衛一聲令下,立即有人捧著兩個托盤走了過來,將托盤放在二人之間的茶幾上。
陸凡沒敢上手。
作為製符師,他很清楚其中的一些規矩。
在店鋪裏,得由主人拿取。
見狀,徐衛眼底閃過一抹讚許。
這位捕快雖然年輕,但行事很有章法。
“陸大人請看。”
徐衛指著其中一個托盤。
托盤裏麵有六張灰黑的符籙,正中是紅、黑的符文圖案,圖案比較簡單,也就三十多筆,但圖案各不相同。
徐衛十分練地解釋起來:
“這是由五行通用符紙繪製的一級五行符籙,最左側的這張,是比較暢銷的一級《火球》,殺傷力,不可擋,之軀在毫無防的況下,瞬間可以燒焦碳化,雖然在符籙裏有所下降,一級正式武者隻要中招,非死即殘。”
“……”
陸凡微微凜然。
徐衛又道:
“但是用《火球》對付一級怪,由於對方氣龐然,且通常有鱗甲護,很難破防,最好是在對方破防後,從破防的位置手,近距離施展,最大化《火球》的破壞力,雖然危險,但有奇效!”
陸凡恍然大悟。
符籙的使用,也是有技巧的。
這跟武者的武技很像。
蟒蟲尚未破防的況下,刀槍隻能傷及表麵,但是從比較薄弱的傷口手,或者從口腔這種地方……就很容易造更致命的打擊。
想一舉鎮怪,就必須用更高級別的符籙,譬如二級符籙《裂火彈》。
更強的穿力和更強大的高溫殺傷,直接鎮蟒蟲!
徐衛看陸凡一副恍然沉思的表,掠過第一張符籙,指向第二張符籙,道:“一級的殺傷符籙,大多以《火球》為主,這第二張,是一種防符籙《金鍾罩》,使用後在外凝結一層度極高的金屬大鍾,可以抵擋各種形式的攻擊,包括武技和法,像《火球》,就完全可以抵擋下來,隻不過,吃下一定的傷害就會潰散。”
《金鍾罩》!
陸凡眉頭一挑。
徐衛繼續詳細解釋:
“《金鍾罩》是一級防法裏麵的佼佼者,可以完防一級法,哪怕是遭遇怪的攻擊,也可以抵擋下來!在麵對武技傷害的時候,表現尤其明顯……”
“怎麽說?”
陸凡來了興趣。
徐衛笑道:
“《金鍾罩》是金屬的防法,在麵對近戰攻擊的時候,會將近戰攻擊的一部分力量反震出去,像千斤以的攻擊,至可以抵擋三次,並且一定程度影響敵人的氣,總之,是非常實用的。”
“很多正式武者在實力允許的況下,都會給自己準備一兩張。”
“可惜,近戰的時候,一般很難有時間騰出手來使用,否則, 昨天一戰,那三位捕快也不會戰死。”
陸凡的話讓徐衛尷尬得連連點頭:
“不錯,《金鍾罩》雖然很克製近戰型敵人,但是對自的近戰能力也有限製,陸大人果然目如炬。”
“對了。”
“這個不影響武者的發揮,反而能增強武者的實戰能力。”
徐衛話鋒一轉,介紹第三張符籙。
這是一張繪製得很飄逸的符籙。
“《神行符》!”
“使用的時候在上,輕如燕,對戰正式武者,掌握主,以一敵二都不是問題,遇到危險,快人不止一步,也是非常實用的保命符籙,值得手。”徐衛舌燦蓮花。
陸凡點頭。
不錯。
“第四張,是《冰錐》,它的殺傷力一般,但是可以有效拖延敵人的速度,譬如在遇到速度很快的怪,用出來會有奇效!算是一種戰略的符籙。”
“第五張,《回春》,一種木屬的治療符籙,在傷口的位置,可以快速止愈合傷口,但是僅限不致命的傷口,像斷臂、腸穿肚爛這種出量極大的,也不住。”
“第六張,《堅韌符》,土屬符籙,在武上,增加攻勢和力量;在防上,增加防強度,也是比較實用的一種符籙。”
六種常用符籙,一張隻要兩百銀幣。
不算貴。
但是一想到自己辛辛苦苦製作出來的符紙,被真正的符師畫上幾筆就價提高數倍,又覺得太貴。
唉。
窮是原罪。
支付了十個金幣的定金,他手裏隻剩下十三金幣,倒是想一口氣給自己一樣來一張傍。
可實力不允許。
目飄向第二個托盤。
第二個托盤上隻有兩張符籙。
一張他見過,是《裂火彈》,殺傷力驚人的二級火屬符籙。
黃底紅字,氣勢都很不一樣。
另外一張同樣黃底紅字,就是圖案有點散。
徐衛會意地拿起來直接介紹第二張:
“《裂火彈》的威力陸大人已經清楚,我就不介紹了……這是二級火屬符籙《火彈連發》,裏麵封印了二十多枚火球,使用出來會對一個方向造覆蓋型打擊,適用於群攻,價格跟《裂火彈》是一樣的,一張二十金幣。”
說到這裏,徐衛低聲音對陸凡道:
“衙門的大人們從我們這裏拿貨,都是九折優惠,我們隻收本價,陸大人如果想手, 一樣是九折優惠,但是每個月有限製,一級符籙,每個月隻能購買三張,多出來的,原價出手;您要是買得多,可以邀請其它大人一起,二級符籙的話,一個月隻能購一張,多買,同理。”
徐衛很會做人,為對方考慮的姿態,讓人聽得很舒服。
思索再三,陸凡決定拿下一張《火球》、一張《堅韌符》、一張《神行符》。花費五百四十銀幣。
生意雖小,徐衛卻不敢服務不周到,熱將人送出。
賓主盡歡。
出了店鋪大門,就看到齊知禮興衝衝地從遠過來,難掩喜地報喜:
“大人!”
“好消息啊!!”
“昨天圍剿蟒蟲的戰功申請已經批複下來,您順利解決劉氏米行的案子,記功一次,參戰圍剿,記功一次,兩功並舉,您跟馬大人都有希得到縣衙的賞賜,您快去衙門領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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