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坡上,男人看著的影遠的看不見了,才招了招手,剛剛就趕到的手下頓時出現在他邊。 “主子,你的傷……”
“無妨。”男人將手裏的紙包遞給他,“找人看看這兩包藥,另外,查清的來曆,重點查查跟七哥那邊的關係。
下麵那些人,虛理幹淨。”
“是!”
男子麵清冷,迎風而立,即便傷也餘毫不顯狼狽。
不知道想起什麽,角微勾。
“殺人於無形的暗,聞所未聞。社家……京都隻有個府尹姓社,但也沒聽說過社家通暗……”
凰眠哪裏知道救下的男人此時已經惦記上了的狙擊槍,憑著記憶裏的路線,正朝右相府走去。
原主死的淒慘,而從繼承的記憶裏察覺出許多不對勁的地方,這場災禍,恐怕沒那麽簡單。
既然老天爺讓借這個澧複活,冥冥之中也算緣分。
準備先替原主把仇報了!
凰府門上掛著白布喪幡,地上灑了許多紙錢,哀慟的哭聲從府中不時傳出,凰眠站在門口,看著那副“時已歸宿,青鴻飛雁夜已歸”的輓聯,目瞪口呆。
原主昨天晚上纔剛被害死,澧又沒找到,頂多算個失蹤吧?
怎麽這就出上喪了?
趁人不注意,悄悄溜了進去。
靈堂外,右相凰不虞一白,神悲痛,二夫人周婉茹在他邊好言相勸,“老爺,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您別太難過了。自古兒未出閣便遭橫死,都是要馬上辦喪事的,不然就會反噬家裏,可兒是親眼看著眠兒墜崖的,不會有假。”
凰不虞哀歎一聲,“可憐眠兒才那麽小……”
凰眠遠遠看著這一幕,眼神微冷。
原主生母早逝,這個周婉茹是續絃,因為表麵功夫做得好,極凰不虞寵,甚至為了不再納妾。而周婉茹也豁的出去,親自向凰不虞提出不再生兒育,將原主視為己出,因此更得凰不虞憐惜。
但事實真相,卻未必如此。
彎起角,從實驗室裏翻出來幾樣東西,趁所有人不注意,悄悄放到了棺材上。
片刻之後。
隻聽“轟”的一聲,一束火焰不知從何而來,竟停在了棺材板上方,熊熊燃燒。而火焰的正中央,是一個觀音模樣的畫像,綵線條皆是栩栩如生。
跪在地上燒紙的下人驚慌失措的大,“小姐顯靈了!小姐顯靈了!”
凰眠汗的將小型噴火槍收起來,找了半天也隻從實驗室裏找出來這個觀音畫像,還好華夏民族的信仰都大差不差,震懾一下也夠了。
凰不虞自然也看到了這一幕,他不顧下人們的拉勸,幾步奔到棺材前,老淚縱橫,“眠兒,是你嗎?是你回來看爹爹了嗎?”
“老爺,我們先出去吧!”周婉茹連忙上前,道,“人死不能複生,這般異象實在詭異,說不定有危險!”
心裏也有些發,這火起的邪門,該不會真是那蠢豬回來報仇了吧?
凰眠自是不會任由周婉茹離開,準備了這麽一出好戲,可不是為了嚇唬人的!
想給原主報仇,首先,得活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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