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歌表現出一臉后怕的模樣,微微歪頭,像是在回想昨天晚上的事。
“昨晚我原本是和朋友約在那里的,但卻被一個羅鳴的人給拽進了包廂,他們強迫我陪他們喝酒,如果不喝的話他們就要……”
說著,許歌一臉后怕,咬紅。
“后來我實在喝的太多,直接吐在包廂了,所以他們才肯放我去衛生間,我就,就趁機跑出來了,然后……”
有些不確定的抬起臉看著他,目茫然的就像一頭話森林中的一頭小鹿。
“然后我是不是就遇見你了呀?”
周子墨也不忍心怪了,只不過卻將羅鳴這個人記在了心里。
“呵,那種貨也敢肖想你?”
“子墨,你認識他嗎?”
周子墨本就沒將他放在眼里,一臉不屑,冷笑道。
“一紈绔大,靠著家里這幾年有些發達就開始裝大爺,吃喝嫖賭樣樣通。”
許歌瞇了瞇眸,見他眼里閃過的厭惡和鄙視不像是做作。
“他昨晚有沒有對你手腳?”
許歌頓了頓,隨后垂下眼簾點了點頭,“有我的腰和手,我實在躲不開……”
聞言周子墨眼中閃過一抹冷,“你放心,我會替你教訓他。”
許歌微微挑眉。
周子墨看著許歌幾秒后起朝走了過去,許歌靜靜地看著他,乖巧迷茫的樣子勾的他心難耐。
看著這張致如畫般的人,他甚至有些后悔昨晚為什麼就那麼輕易的放過。
早知道就不該做君子,哪怕無法進行到最后一步,也該一。
許歌眼看著周子墨抬起手緩慢的向,也只是眨了眨眼并沒有避開他的舉。
周子墨心中頓時一喜,“小歌,其實我對……”
然而就在這時,房間的門被‘’連續敲了好幾下。
聽得出來敲門的人有些焦躁。
“周子墨你給我出來!”
聽到母親的聲音周子墨眼底閃過一抹厭惡,可很快消失不見,他緩緩垂放下手。
“留個聯系方式好嗎?”
許歌當然不會拒絕,將自己的聯系方式告訴了他。
“周子墨你聽到沒有,你給我立刻出來,你在里面干什麼?給我出來!”
許歌偏頭看了一眼房門,眼中閃過一抹不安,“子墨,要不你先出去吧。”
周子墨也知道現在不是和表白的時機,于是點了點頭。
“好,那我們再聯系?”
“嗯,再聯系。”
陳茹看見周子墨開了門,銳利的眼神在他上掃描一番,就連他的都沒有放過。
最后又看向房的許歌,見也沒有不妥之才松了口氣。
卻咽不下這口惡氣,冷聲嘲弄道。
“子墨,你什麼時候長點心眼?就不怕也被人算計了?”
周子墨眉心微擰,拉著陳茹的手轉帶上房門,還對許歌溫和一笑。
許歌也笑著點頭回應,直到房門被關上,陳茹的聲音還在繼續。
“你怎麼和你爸一樣?是不是非得被們迷的家破人亡才知道后悔?”
“周子墨我警告你,你給我離那個小賤.人遠一點,我死都不會同意的,你最好給我死了這條心。”
許歌慢慢躺回床上,轉了一下手表,屏幕立刻從表盤換了另一個通訊錄。
丁莉莉的聲音下一秒就傳遞過來。
“歌兒,你進周家了?”
“嗯,初步計劃很功。”
“也和你小叔面了?”
許歌冷笑一聲,“是啊,到了……”
丁莉莉沉默了幾秒后才道:“你是不是還喜歡他?”
許歌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因為這幾年自己都沒有問過自己是否還周琛。
因為沒有答案,或不。
“誰知道呢……”
“歌兒,我們辦案調查事忌諱私人,因為這會影響我們的判斷,你……”
許歌腦海中浮現周琛對的冷漠,仿佛只是一個無關要的陌生人。
不甘嗎?
應該會的吧……
他憑什麼呢?
“可是莉莉,我真的很想看見他是不是真的對我無于衷,更想知道他會不會為我瘋狂。”
“歌兒……”
“嗯,我知道,這個想法很危險對不對?”
丁莉莉沉默了,許久后才嚴肅道:“我去和威廉說,你不適合接這個案子,讓他換人!”
許歌淡淡道:“放心,我知道該做什麼,別擔心。”
“你確定?”
“當然,對了,他和鐘雅萱到底是什麼關系?”
“目前只能查到兩人關系的確匪淺,鐘雅萱港這一年來,周琛出面替解決理不麻煩,兩人也
的確被拍到一些同框的照片,而這些緋聞,雙方從未站出來澄清過,所以……”
許歌慢慢睜開雙眼,看著天花板的吊燈,紅逐漸勾出一抹譏諷的弧度。
“所以兩人很有可能就是直白的男關系?”
“大概就是金主包養明星這種?”
許歌想起不久前兩人的翻云覆雨,眼中的譏諷越來也深。
看來是真的從來都沒有了解過這個男人,不管是所謂的池妍還是鐘雅萱,又或者是那個晚上的。
許歌暫時將這些關于周琛的想法制下去。
“最近盯周子墨,我想他會對羅鳴做些什麼。”
“明白。”
結束對話,許歌翻了個,昨晚一夜未睡,還聽了個活春宮,需要補個覺。
只是……
忘了帶藥,也不知道能不能睡得著。
也不知道過來多久,許歌才慢慢進了淺眠的狀態中。
夢里依舊是那些過往,不只有周琛的那個生日宴會,還有很多很久之前的記憶。
有周琛第一次抱的,第一次帶出去玩的,第一次兩人單獨吃飯……
許許多多,在夢里,每一件都非常清晰。
不明白為什麼會夢到這些,也許是因為再次回到了這里。
所有的記憶幾乎都和這里息息相關。
睜開眼才發現天已經黑了,只是窗簾是什麼時候拉上的?
有人經過的房間,但卻沒有察覺?
想到這個可能連忙坐起,反手打開了燈。
下一瞬,當看到沙發上的人,呼吸一窒。
接著就是‘噠’的一聲,是打火機齒滾的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