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清宮暖閣。
"陛下,臣的母妃不適。故不能前來,向您請罪。"
朱常洵一進了乾清宮便向朱由校請罪,言辭間倒是非常的誠懇。
對於鄭貴妃沒有來這個結果,朱由校也並不意外。省的見麵尷尬,自己還要給行禮。雙方都不自在。
"皇叔這是哪來的話,太妃不適,自是該好好休養。"朱由校連忙說道。
二人又說了一些毫無營養的話後,朱由校示意旁的王安傳膳。
"皇叔久在,可得好好嚐嚐朕的膳,比起你福王府的廚子又待如何?"
不得不說,皇帝的飲食水平還是極高的。
剛剛穿越過來時,朱由校自己還擔心過飲食問題,生怕自己接不了這個時代的廚藝。
但是朱由校很快就發現自己被打臉了。他低估了這個時代的烹飪水平,或者說低估了皇帝的飲食水平。
"皇上您的廚子水平自然是不差的,可是臣的福王府也不差。不怕皇上笑話,臣為了滿足這口舌之,可是沒花費。"朱常洵臉上寫滿了驕傲。
朱由校也是一樂,這些藩王們整無所事事,手裏又有錢,自然是想盡一切辦法滿足自己的口舌之了。
酒過三巡,該談正事了。見朱常洵也吃的差不多了,朱由校揮揮手讓人將麵前的酒席撤下去。
"福王叔,朕有一件事想要跟福王叔打個商量。"朱由校突然對著正自顧自飲茶的朱常洵說道。
"陛下有事直說即可。"朱常洵不以為意的說道。
"別的先不提,朕先問皇叔一個問題。太妃日漸終老,皇叔可想在邊侍奉。"
朱由校直接拋出了自己的殺招,也是自己的底牌。
朱常洵先是一愣。隨後毫不猶豫的說道。"臣為人子,自然想侍奉母妃終老。可祖訓,親王不得久居京城,尤其臣已就藩。"
毫無疑問,朱由校的話語直接中了朱常洵的心房。自己就藩,榮華富貴,應有盡有。可自己的母親卻獨深宮之中,無人問津。朱常洵為人子,自然是心疼母親。
距離自己上一次進京,已經是數年過去了。今天一見,自己的母親眼可見的衰老了。還不知道,有沒有下一次相見的機會,想到次數,朱常洵不免得有些低沉。
"皇叔自然無法久居京城,朕也不準。"朱由校先是一笑。隨後又在朱常洵期待的眼神中,一字一句的說道:"可若是,皇叔將太妃接回侍奉呢?"
轟!朱常洵隻覺自己心髒狂跳。仿佛聽到了什麽不可思議的事,隨後毫不猶豫的跪在了地上,用此生從未有過的認真語氣說道:"皇上,若能如此,我福王府一脈之,任憑陛下取之。"
聽到自己有機會把鄭貴妃接到自己的邊去侍奉,朱常洵也不淡定了。倘若真的說他還有些什麽牽掛的話,那毫無疑問便是鄭貴妃了。
朱常洵也不是傻子,他知道皇帝定然還有後話,不過無論什麽也比不上自己的母親。
"皇叔這話就嚴重了。"朱由校示意王安攙起朱常洵。
待得朱常洵重新坐在了椅子上,仍是一臉激之。
"陛下,臣願為陛下解憂。"
朱由校給他扔下了這麽大的一顆甜棗,他無法拒絕。
有明一朝,從未有過先帝嬪妃被自己的兒子接出宮贍養,所以朱常洵之前從未想過這件事。但是當朱由校提出以後,他越想越激。
"皇叔嚴重了。朕也是不忍見太妃獨深宮之中。"
漂亮話誰都會說,至於這句話有多真心,朱由校表示嗬嗬。
"不知剛才皇上所言何事,臣該如何為君分憂?"朱常洵很上道的問道。
朱由校則是長歎一聲。"皇叔,你是朕的叔叔,朕也不瞞你。眼下國庫空虛,朕跟福王叔借一些銀錢,充實國庫。待得日後國庫充盈,自行歸還。"
朱常洵聽到了朱由校的話也不意外,老實的講,當年他畢竟是神宗皇帝最寵的兒子,一些軍國大事,神宗皇帝自然不會瞞他。他對於明朝的財政問題也或多或有些問題。隻是他沒想到,已經嚴重到如今這個地步了。
朱常洵的表有些掙紮,毫無疑問他在與自己做著鬥爭。但是深思慮之下,他還是很快的做出了決定。
"皇上,臣願獻福王府一脈全部家產,以充國庫。"朱常洵近乎有些嘶啞的對著朱由校說道。
而朱由校聽了以後也是嚇了一跳,他沒想到這個胖胖的中年人倒是有如此大的魄力。
"皇叔嚴重了。不必如此。朕再借白銀50萬兩。"
朱由校盯著眼前的朱常洵,想看看他是什麽反應。若是得太過了,那就不太好了。
朱常洵在聽得朱由校提出的數字後,眼可見的輕鬆了一下。原本他已經做好了將所有家產全部獻出的打算,與其相比,50萬兩雖然依舊數額巨大,但也並非不能接了。
"皇上,臣明日便離京,組織人手,盡快押解進京。"既然已經做出了選擇,那就要徹底執行下去。朱常洵向皇帝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而朱常洵之所以所以幹脆,鄭貴妃自然是重要的原因之一,還有一部分原因就是因為朱常洵是個聰明人,他知道朱由校還很年輕,如果不出意外,他會執掌這個明帝國很久的時間。而一天的接下來,他覺得朱由校並不簡單,於是他選擇提前好自己的這位皇侄。
朱由校自然不知道朱常洵的心理活,對於他來說,能夠得到這麽大一筆錢真的算是意外之喜了。
朱常洵雖然態胖,但卻是個果斷之人。對著朱由校行禮之後,毫無猶豫的轉離去。沒有毫的拖泥帶水。
朱由校看著朱常洵逐漸遠去的背影,不由得一笑。
"朕這位皇叔,倒是個妙人。"
一旁的王安不敢搭話,隻是微微笑著。
朱由校突然也是敞懷一笑。如今既解決了鄭貴妃在宮中礙眼的問題,又收獲了一筆不小的進賬,可謂是一舉兩得。
不過朱由校還是暗自吃驚,自己的這位福王叔就藩不足十年便有如此積蓄,由此可見,那些傳承百年的藩王家族該有多麽富有。
一切都要從長計議啊。朱由校歎自己任重而道遠,不由得按了按自己有些發酸的太。
而就在此時,暖格外又傳來了一個小太監的聲音。
"陛下,客媽媽求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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