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不可能。
能讓聞硯改變主意的,只有切的利益,自己算哪蔥,還能引起他的注意?
算了,聞硯不離婚就不離婚吧,也沒有人規定離婚協議書只能由男方來準備,找時間找個有名的律所,讓他們全權來幫自己起擬離婚協議書。
結婚才三個月,沒有財產上的糾紛,離婚應該很容易。
想通了這一點,宋晚螢不再花力耗在這件事上,看了眼兩米二的大床,自結婚后聞硯經常以工作原因徹夜不歸,休息也都在市中心的公寓里,很回別墅。
還從未和男人同床共枕過的宋晚螢不有些頭疼。
雖然說聞硯對沒有興趣,不擔心聞硯對做出禽不如的事,但床上多了個男人始終不太習慣。
不然打個地鋪?
不行,太。
不然去客房?
這麼晚麻煩陳姨好像也不太好。
算了,不矯了,一張床睡覺而已,哪來那麼多事,忍忍今晚,反正聞硯不常回家。
沒多久聞硯披著浴袍從浴室走出,剛洗過的頭發沒吹干,還往下滴著水,水滴順著赤/的膛落,沿著隆起的腹壑睡里。
宋晚螢挪開目,清了清嚨,“能不能把服穿好,房間里還有人在呢。”
聞硯手將浴袍的帶子系上。
“剛才我在洗澡的時候不是讓我出來,我現在出來了,有什麼要當著我面說的話,說吧。”
“這麼想聽?”宋晚螢微微一笑,“我說你是出爾反爾不講信用的……”
“我什麼時候出爾反爾不講信用?”聞硯打斷的話,一步一步朝著宋晚螢近,從容不迫說道:“我從來沒有說過要和你離婚,哪怕你假懷孕,我說的是我會配合你把這場戲演下去,期待你肚子里孩子的出生,不是嗎?”
“……”宋晚螢回想,聞硯確實從始至終沒有說過要和離婚的話,他只不過像一只抓住老鼠的貓,不吃也不殺,就耍著老鼠玩。
“好,你沒有出爾反爾不講信用,你是個好男人,我是個壞人,現在壞人要和你離婚,你離不離?”
“不離。”
“……我管你離不離,明天我就去找律師,一份離婚協議書的事有什麼大不了的!”
“一份離婚協議書的事?宋晚螢,你不會真的以為結束我們倆的婚姻僅僅只是一份離婚協議書的事吧?”
“不然呢?我們結婚四個月不到,財產方面也不需要有多分割,你的是你的,我不要,我的是我的,你也不能拿,有什麼不好離婚的?”
聞硯如同看傻子般的眼神無奈地看著,“因為我們的聯姻,聞家和宋家資源上的整合與合作已經步正軌,我們倆的婚姻早就不僅僅只是兩個人的婚姻,如果我們離婚,你知道會對公司造什麼樣的后果和影響嗎?”
宋晚螢不太清楚這其中的影響,但也約見過因為夫妻離婚而公司票暴跌的例子。
“票會下跌?”
“暴跌。”
“公司會虧錢?”
“巨額。”
“我覺得,錢不用太多,夠用就行……”
“會有超過五十億的損失。”
宋晚螢沉默。
“反之,如果不離婚,未來五年將會超過百億回報。”
哇,這狗男人,沒用,竟然用金錢來自己。
是那種經不起的人嗎?
相比于反派的未來,生不帶來,死不帶去,有再多的錢又有什麼用。
繼續留在聞家,宋晚螢本無法確保自己能擺惡毒配牢底坐穿的命運。
更何況,這錢和有什麼關系。
“凡是婚后所得,有我的就有你的一半。”
“……”聞硯就拿這一百億考驗社畜?哪個社畜經得起這樣的考驗?
“阿硯,很晚了,我們睡覺吧。”
“不離婚了?”
宋晚螢甜甜一笑,“我雖然不太懂,但我覺得如果有超過五十億的損失應該會有很多人失業吧?相比較無數人失業的痛苦,我一個人的痛苦不算什麼,我可以忍耐。”
五十億誒。
這可是五十億!
見錢眼開雖然不是一個好的價值觀,但給人上墳都沒見過這麼多錢。
可是按照小說劇,聞硯應該向提出離婚,為什麼聞硯突然之間改變主意,不離了?
“聞硯,你為什麼突然之間改變了主意,”知道聞硯要說什麼的宋晚螢補充道:“別說什麼你沒打算離婚,你明明就很討厭我的。”
聞硯從小就知道,他和大哥最大的不同之在于,作為一直被父親帶在邊培養的繼承人,他想要的東西,大哥唾手可得,而他卻需要付出一些代價才能得到。
好在這個代價他并不在乎。
“因為這是我必須要付出的代價。”
—
沒有假懷孕事件懸在心頭,這一晚宋晚螢睡得特別好,起床時神飽滿,一掃昨天的疲憊和張。
下樓來到餐廳,餐桌上聞老先生和聞夫人正在用早餐,宋晚螢挨個打招呼。
聞老先生緒淡淡,聞夫人臉上愁容不,卻依然出一抹微笑,“晚螢來了,快坐下。”
宋晚螢依言坐在聞夫人邊,頭上還纏著昨天在醫院包扎的紗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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