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林頌音已經在酒還有霓虹燈的作用下有些頭暈準備離開的時候,一個男人端著一杯酒走到面前。
“看你一個人,要不要過去和我們一起玩?”
舞池那里已經越來越嗨,林頌音湊近才聽清他說了什麼。不過聚燈并沒有在他頭頂停留,看不清他的長相。
林頌音正準備說話,后出現一個此時此刻絕不可能出現在這里的低沉男聲。
“不會跟你走。”
林頌音聽到這個聲音時,嚇得酒都要醒了,條件反地把蹺起的二郎給放了下來。
……
睜大眼睛,回過頭,看見幽暗的線里,柏澤清就站在幾步之外,他神冷淡,和這個酒吧的一切都顯得那麼格格不。
而前來和搭訕的男生,上下打量了一下柏澤清,大約是誤以為他們是鬧別扭的,最后什麼也沒說,笑著退開了。
等林頌音回過頭,人家早就跑遠了。
“別看了,人已經走了。”冷淡的男聲傳進林頌音的耳朵里,同時,沙發上多了一個人。
因為酒的關系,林頌音的反應有些遲鈍,都忘了去計較柏澤清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里。
“你坐下的話,開卡座的錢就你出。”林頌音沒想到,恩節而已,卡座竟然比平時漲了不,這些商家真會借機發財。
柏澤清沉默,并沒有理,不知道在看什麼。
林頌音見有認識的人在,神經也不再繃,也就不再急著回家,開始有一杯沒一杯地消滅沒喝完的酒。
過了好一陣,見他不說話,林頌音將臉湊過來,這才想起來指責他,只不過眼前有三張他的臉在晃,不知道應該看哪一張。
酒勁好像真有點上來了……
“啊對了,你怎麼會來這里,不可能是巧吧。”
柏澤清一言不發。
林頌音不高興了。
“和你說話,你怎麼都不看人家?還有你怎麼可以跟蹤我,現在已經是下課放學時間,你是變態嗎?”因為喝了酒,不像白天那麼咄咄人。
柏澤清輕輕拍掉就快到自己眼睛的手指,終于出聲:“跟蹤?變態?”
他真是要氣笑了。
林頌音了自己的手,茫然地眨了眨眼睛,很快一臉怒容,只是看起來實在沒有什麼震懾力。
“你竟然打我,我要告訴你爸媽,你打我的手!”
柏澤清看一眼,嗤笑出聲,“小學生。”
“你造謠我,我大學畢業了好吧,你說我小學學歷我會告你誹謗的,我馬上就找律師寫律師函。”口中振振有詞道。
柏澤清懶得理醉鬼,端起剛剛喝過的杯子,看了一眼里面的酒。
“就這點酒量,也敢一個人到這種地方?”他的聲音很冷。
林頌音覺得他這話是擔心出事,于是起了玩鬧的意思。忘記告訴他,其實他剛剛來的時候已經準備走了。要不是他橫一腳,現在可能都到家睡下了。
像說一個只能給他一個人聽的一般近他的耳朵,用手了他的耳垂,悄聲說道:
“真沒想到,你這麼擔心我嗎?”
柏澤清因為耳朵出突如其來的熱源,不自在地往旁邊挪了一步,林頌音沒了依靠,差點摔他上。
“擔心你?”柏澤清聽著帶著鉤子像在調的聲音,看雙眼失焦,知道他是誰麼?
他冷著臉說道,“如果不是因為你的父親,我本不會出現在這里。”
柏澤清懶得再浪費時間和廢話,這里的煙味熏得他耐心全無。
“還能不能起來?我送你回去。”
林頌音聽到他提起易競,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會不知道他出現在這里的理由是因為易競嗎?無趣。
“可是剩下的酒,怎麼辦?”
柏澤清真是無話可說了,拉起的手腕就走。
林頌音被他拉著,走得歪七扭八,斑斕的燈下,有一個寬厚的背影在面前晃來晃去,這讓很想爬上去。每次看國寶爬樹的視頻,都很想試一試爬樹是什麼覺,可惜沒有爪子。
這樣想,于是真的這樣做了。
柏澤清本來還在架著往出口的方向走,結果下一秒,懷里這個人死乞白賴像猴子爬樹一樣往他背上黏。
……
即使在如此黑的環境里,柏澤清依然為此到憤,最好不會有第二個人發現。
最后,他沒有辦法,只能像抓貓一樣著的頸部。
“好了,你別借酒發瘋。”柏澤清沉聲說。
他手剛住的脖頸,林頌音一只手就攬住了他的脖子,將臉親昵地在他的頸窩。
“別,這樣好舒服哦。”
柏澤清僵在原地。
這一刻,柏澤清不知道的是:這個夜晚,遠沒有這樣結束。
第5章 柏拉圖
林頌音的腦袋不住地蹭著柏澤清的結,直到在柏澤清懷里找到了一個舒適的姿勢后,才安穩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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