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當歸站在車旁菸,沒過多久,蔡芬芬一行人果然就原路返了回來。
“不應該啊,剛纔給我老爸打電話,他也弄不清怎麼回事兒。”
幾個人邊往回走,邊疑地討論著。
曹敬棋滿臉不解,道:“難道是五龍宴的經理忘記給我留了,但又不好得罪已經了場的客人?”
“肯定是這樣的!”
周敏在一旁安道:“曹叔叔辦事一直都很穩妥,肯定是經理搞錯了。來五龍宴吃飯的人非富即貴,經理雖然搞錯了,卻也不敢把那一桌弄錯的客人趕出去,只能怪咱們倒黴了。”
說話間,幾人已經來到了那兩輛寶馬車錢。
見陳當歸還在吞雲吐霧,一臉瀟灑,蔡芬芬頓時氣不打一來,怒斥道:“還在這兒菸!看到你這副小人臉我就討厭!我們沒法兒在五龍宴吃飯,曹敬棋安排出錯,你是不是很開心啊?”
陳當歸聳了聳肩,淡淡地道:“我說過,既然人家說客滿了,那就是滿了,去也只能白跑一趟。這都八點多了,換個地兒吃?”
蔡芬芬面慍,還要再訓斥陳當歸些什麼,夏晚歌已看不下去了,忙站出來,擋在了陳當歸與蔡芬芬之間。
夏晚歌打圓場道:“陳當歸說得對,媽,你和曹敬棋一路舟車勞頓,現在吃飯要,就別計較那麼多了。”
陳當歸聽在耳裡,舒服在心裡,慨著還是媳婦兒疼我。
“叮叮叮……”
就在這個時候,夏晚歌的手機響了起來。
來電提示是座機號,結尾四個豹子號,在北海市,能擁有這種靚座機號的商戶,都是資產上千萬級別的存在。
所以夏晚歌先是挑了挑眉,然後才接通電話,道:“您好,哪位?”
因爲夏晚歌沒開免提,所以電話那邊說了些什麼,大家都聽不到。
只是隨著電話掛斷,夏晚歌臉上逐漸涌現出了震驚的神。
周敏見閨表異常,忙問道:“晚歌,怎麼了?誰打來的電話啊?公司嗎?”
夏晚歌搖了搖頭,臉上的震驚之依舊濃郁,道:“電話是三桌客經理打來的……他問我們什麼時候能到……”
“三桌客?”
聽到這話,幾人登時譁然出聲。
三桌客那可是比五龍宴還要豪奢的地方啊。
聽說三桌客的預訂都已經排到了下個月月底,他們怎麼會有空桌等著夏晚歌?
“呀,我知道了!”
蔡芬芬忽然攬住曹敬棋的胳膊,眉開眼笑地道:“敬棋啊,這肯定是你爸安排的!你來北海市前就通知你爸安排了五龍宴,你爸肯定是覺得三桌客比五龍宴更好,所以就幫咱們安排了三桌客!咱們的預訂在三桌客,五龍宴自然沒有咱們的位置啦!”
此言一出,周敏與曹敬棋頓時眼睛一亮。
這個解釋很有說服力。
因爲如果不是這個緣由,爲什麼五龍宴安排得好好的,經理卻說本沒有他們的位置?
如果三桌客不是曹敬棋的父親安排的,三桌客爲什麼要給夏晚歌打電話,詢問他們什麼時候去用餐?
曹敬棋一拍腦袋,笑道:“哎呀,都怪我,我剛纔給我爸打電話的時候,只說飯店經理不讓我們進,卻沒有告訴他我們現在何!我老爸肯定是接到了我的電話,詢問三桌客的經理怎麼回事兒,所以三桌客的經理纔會那麼巧地在這個時候給晚歌打電話。”
“對啊!”
周敏驚喜地道:“這麼一來,一切都說通了!我的媽呀,曹敬棋,曹叔叔現在能量這麼大嗎,居然還能訂到三桌客?不瞞你說,我還從來沒去三桌客吃過飯呢,今天可真是沾了你的了!”
蔡芬芬也欣喜若狂,沒想到五龍宴雖然沒吃,卻有機會去比五龍宴更好的三桌客!
不屑地瞥了陳當歸一眼,冷哼道:“某些人剛纔還幸災樂禍呢,現在沒臉說話了吧?敬棋要帶我們去三桌客!那種地方,吃一次飯的消費,可夠得上你這種窮鬼十年八年的開支了!”
看著蔡芬芬、周敏與曹敬棋那得意的面,陳當歸只覺有些好笑。
三桌客明明是他訂的,蔡芬芬與周敏居然就這麼理所當然地把功勞歸了曹敬棋。
曹敬棋也夠不要臉的,也不打電話問清楚,就也跟著將功勞歸到了自己的上。
瞧他那副洋洋得意的驕傲模樣,真是不知道他老子曹大興在北海市有幾斤幾兩了。
見陳當歸表古怪,夏晚歌只道陳當歸傷了自尊心,不由低聲道:“去年大伯走的時候,在三桌客吃過飯,但沒我……我很想去看看……”
聽到這話,陳當歸先是一怔,但立馬就明白了的意思。
以爲他傷了自尊,心疼他,想和他一起離開。
但三桌客那種地方,又從來沒去過,很想去瞧瞧,所以低聲向他解釋。
看著楚楚可憐的夏晚歌,陳當歸心疼壞了。
如果這兩年不是因爲他讓夏晚歌蒙,去年大伯進京談生意的時候,在三桌客舉行的餞別宴,怎會沒有夏晚歌的一席之地?
陳當歸了夏晚歌的臉頰,夏晚歌出奇地沒有拒絕。
“沒事兒,只要你想去的地方,都可以去,老公陪你。”
說著,陳當歸將香菸掐滅,轉上了車。
看著陳當歸瀟灑的背影,夏晚歌忽然意,大踏步走過去,想要坐進副駕駛。
蔡芬芬見狀立馬呵斥道:“晚歌,你幹什麼去!過來,和敬棋一起坐在後面,那廢只配給你們當司機!”
“媽!”夏晚歌皺了皺眉。
“聽我的!”
蔡芬芬哼了一聲,拉著夏晚歌的手便坐進了後座,再次安排和曹敬棋坐到了一。
雖然陳當歸依舊衝司機的角,但剛纔夏晚歌想要坐副駕駛的作,還是讓他心頭暖流涌。
這兩年來他讓夏晚歌了不委屈,但很顯然,夏晚歌的心裡還是他的。
這就夠了。
……
三桌客坐落於北海市寸土寸金的市中心康明大道,雖然每天只招待三桌人,但佔地面積卻多達四百平方米,裝修風格完全按照古代中式四合院的風格建造,甚至裡面的很多瓷都是正兒八經的明清窯,可謂大手筆。
這條街本就是北海市最貴也最豪華的街道,各種各樣的跑車穿行其間。
在那麼多豪車面前,周敏那輛X5還好些,陳當歸這輛X1直接就被秒渣了。
堂堂部門總裁,公司配車卻只是一輛二十多萬的X1。
儘管夏晚歌立下了大功,但公司還是把當柿子一樣,這口氣陳當歸還真有些咽不下去。
在夏晚歌看來,現在的生活已經很好了,但陳當歸的目標卻遠不至於此。
當初小赫侖出生,陳當歸被逐出夏家的時候,他就暗暗發誓,自己一定會將夏晚歌推到夏家主人的位置上。
所以對於陳當歸來說,好戲纔剛剛開始。
“終於到了。”
當衆人來到三桌客的時候,已經晚上九點十分了。
這個時候還沒吃晚飯的人已經不多了,再加上一路的舟車勞頓,蔡芬芬等人早已飢腸轆轆了。
看著前方那座皇宮也似的飯莊,蔡芬芬兩眼放,道:“在國外看北海新聞的時候,就想著有朝一日能在這裡吃頓飯就好了,沒想到這麼快就實現了!今天,我可要大飽口福了!”
周敏也興地道:“等會兒進去要多拍點照片發朋友圈,能來這種地方吃飯,那可真是難得得很啊!”
“這一切,都要謝曹敬棋!”
蔡芬芬看了夏晚歌一眼,再次提起了曹敬棋的好。
曹敬棋也看了夏晚歌一眼,然後起膛,驕傲地道:“放心吧蔡阿姨,以後等我了您婿,隔三差五地我就帶您來一次,讓您爲全世界最幸福的丈母孃!”
“哎呦,好好好……真孝順,哈哈哈。”
聽到這話,蔡芬芬簡直樂開了花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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