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當歸是兩年前與夏晚歌結的婚,岳母蔡芬芬是三年前出的國。
陳當歸結婚兩年,甚至沒有見過岳母一面,萬萬沒想到這位岳母剛回來,就要整幺蛾子。
“都說勸和不勸分,你媽這是剛回來就要棒打鴛鴦啊。”
陳當歸翻了翻白眼兒,重新駛車輛。
夏晚歌哼了一聲,道:“誰讓你這兩年不好好表現的。說要把你換掉,給我介紹個有錢人,這樣我就能過上有錢人家的生活。”
要是幾天前,夏晚歌說這話,陳當歸說不定就認真了。
但這幾天,夏晚歌能明顯到陳當歸的變化,自己對他的態度也有所改觀。
這句話中更多的是俏皮與調侃,所以陳當歸並不吃醋,反而咧一笑,道:“這兩年夏家上下還有你那羣閨都沒能拆散咱們,你媽來了也不行。老公我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保證把你媽給治得服服帖帖的!”
“你就吹吧!”
夏晚歌哼一聲,道:“晚上別忘了打扮得帥一點,別給我媽留下負面印象分。”
“得嘞!”
見夏晚歌還是關心自己的,陳當歸哈哈一笑,心頭吃了一樣甜。
……
將夏晚歌送到公司後,陳當歸沒有急著去東海集團,而是先給獒昆打了個電話。
趙南翁很欣賞獒昆的辦事能力,甚至還告訴陳當歸,如果用得好,獒昆日後甚至能爲他的得力臂膀。
雖然通過獒昆的資料,陳當歸也覺得此人不錯,但到底真有能力,還是名不副實,總要試試看。
電話撥通後,陳當歸把蔡芬芬的相關信息說了一下,便道:“今天晚上會跟一個年輕海歸一起到北海機場,你幫我把那個年輕海歸的信息調查出來。”
“是。”
獒昆的回答很簡潔。
陳當歸則有些期待。
他只告訴了獒昆關於蔡芬芬的相關信息,其他信息一概沒有。
既沒有蔡芬芬的航班信息,更沒有那個年輕海歸的名字。
想要通過這短短一句話調查出那年輕海歸的信息,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但陳當歸讓獒昆去做這件事,獒昆什麼廢話都沒有,更沒有因爲信息不全而問東問西,直接就應了下來。
不管獒昆最後能不能辦,這份態度就很讓陳當歸滿意。
畢竟,這纔是金牌助手應有的樣子。
而獒昆與白小七的定位,陳當歸都已在心裡決定好了。
獒昆負責幫他理一些高難度高水準的事兒,白小七則幫他理工作上與生活上的瑣事兒。
如果連助手的定位都規劃不好管理不好,陳當歸又如何管理好一家大公司,乃至一個大家族。
安排好獒昆後,陳當歸這纔開車回了東海集團。
下午三點左右,獒昆帶著調查好的消息,回到了公司。
“老闆,有結果了。”
“這麼快?”
聽到獒昆的話後,陳當歸頗有些驚奇。
因爲從他讓獒昆去調查消息到獒昆回來,中間只用了短短一個半小時。
沒有任何有用的輔助信息,獒昆居然就查到了結果。
陳當歸忙問道:“怎麼說?”
獒昆回道:“夏家兒媳蔡芬芬乘坐的航班,今晚七點三十抵達北海市,邊的確有一個同行的年輕人。那年輕人是北海市本地人,名曹敬棋,在國留學四年,這次回來是爲了接手家族生意。他老爸曹大興在北海市開了一家藥材公司,依附興隆集團,幾乎百分之八十的訂單都靠興隆集團提供。”
聽完獒昆的介紹,陳當歸對獒昆的辦事能力更欣賞了。
陳當歸只是讓他去調查那年輕人的份,他卻將那年輕人的家族以及資金鍊也給調查清楚了。
這種讓人省心的助手,還真是不多見。
“興隆集團麼……”
陳當歸在北海市生活了兩三年,當然聽說過興隆集團。
興隆集團是北海市本土三大集團之一,這一次東海集團提供十三份合同,興隆集團也是削尖了腦袋想要與東海合作。
對於本土三大集團來說,東海集團的那十三份合同雖然有價值,但價值遠不至於讓他們瘋狂。
真正讓三大集團趨之若鶩的是,這畢竟是東海集團第一次與本土公司合作,只要這一次能與東海集團建立合作,也就將打開一條與東海集團合作之門。
先建,日後的深度合作,纔是三大集團最看重的。
陳當歸拉過桌子上座機,播到了白小七那兒,吩咐道:“小七,你聯繫一下興隆集團,就說東海集團要與興隆集團洽談合作,讓他們儘快派人過來。”
“好的老闆。”
白小七應了一聲,便按吩咐去做了。
……
興隆集團很看重這次與東海集團合作的機會,所以白小七剛與興隆集團取得聯繫,沒過半個小時,興隆的人就上門了。
爲了表示己方的誠意,以及對東海集團的看重,這次前來洽談合作的人,不是業務部的,而是公司總經理,是興隆集團貨真價實的二把手——譚寒。
譚寒的名字很雅,但真人卻是一個早已謝頂的地中海中年眼鏡男,臉上始終帶著一略有些油膩的笑容。
如果走在街上看到這個略有些邋遢的男人,很多人都不會正眼去瞧他,甚至認爲他是一個生活不如意的中年。
可他能在四十歲之際就爬到興隆集團二把手的椅上,顯然不會像表面上那樣簡單。
“多謝,多謝。”
當白小七將他引進董事長辦公室的時候,譚寒非常熱誠懇地向道謝,毫沒有總經理的架子。
只是當他看到辦公桌後的陳當歸時,儘管臉上依舊帶著熱的笑容,眼中也還是忍不住掠過一抹驚異之。
他以爲這次與他洽談合作的人,應該會是東海集團總經理趙南翁,畢竟這兩年東海的大小事務都是趙南翁在理。
但他怎麼也想不到,與他見面的人會是一個年輕小子。
人場裡磨礪出來的經驗讓他對陳當歸沒有毫的輕視,反而笑得更加熱了,道:“您好,我是興隆集團總經理譚寒,這位小哥怎麼稱呼?”
“我陳當歸。”
陳當歸微微一笑,從辦公桌後站了起來,領著譚寒來到待客區,指了指沙發道:“譚總,初次見面,不必拘謹,坐吧,喝什麼茶?”
“哦哦,我隨意。”
譚寒太客氣也太熱了,別說沒有總經理的架子了,甚至和他中年的外表形象十分契合。
這年頭,有脾氣的人才是最好對付的。
反而像譚寒這種將所有鋒芒都藏起來的人,纔是最難對付的人,是從社會最底層爬上來的老狐貍,經百戰,能屈能。
所以,陳當歸不會因爲譚寒的熱與外表,就對他有半點輕視。
陳當歸一邊泡茶,一邊笑著道:“東海集團雖然放出了十三份合同邀約,但除了昨天與夏家建立了合作關係,至此還沒有與任何公司合作過。譚總來之前,肯定也疑滿滿,但見到我之後,應該已有些猜想了吧?”
譚寒眼中掠過一抹異,笑道:“是有些。”
陳當歸微笑道:“說說看。”
“那……我可就獻醜了,說錯了,小哥可不要笑話我。”
譚寒撓了撓頭,娓娓道:“東海集團能在兩年發展那麼快,且不依靠本土人脈資源,那就說明集團後面有一個大財團。這兩年東海的事兒一直是趙總在辦,可今天董事長辦公室居然有人了,而且還是一個如此年輕的人,那就說明小哥你是東海的董事長,更是那個神大財團的核心人。”
“東海集團是你踏商場的練手工,那十三份合同則是讓你用來在北海市上流圈子立足的工,有了這十三份合同主導權,北海市大多公司老闆老總,都將對你的友趨之若鶩。”
“陳董,請問,我分析得對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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