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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鬼夫別壓我》 第6章鄒行回來了

第6章鄒行回來了

手電筒的燈下,我看見我手上沾著的,竟是猩紅的

「淺淺你怎麼了!」旁邊隔間傳來曉敏和羅晗焦急的聲音。

!天花板在滴!」

滴答。

這時,又一滴,滴在我臉上。

我終於忍不住,拿起手電筒,照向頭頂。

這一照,我就後悔了。

因為我看見一個白影,正懸掛在廁所的天花板上。

模糊的臉,扭曲的軀,掉落的眼珠。

是鄒行!

我害怕得脊背發涼,同時也很震驚。

鄒行不是應該已經意識到自己死了嗎?為什麼魂魄還沒有去投胎?

「啊!」

我聽見旁邊隔間傳來曉敏和羅晗的尖聲。

顯然,因為我手電筒的線,們也看到了鄒行。

我手忙腳地開啟廁所隔間的門,整個人直接摔了出去。

我立馬撞上了同時摔出來的羅晗和曉敏。

我們三個人,瘋了一般地朝著廁所外狂奔。

砰!

後突然傳來一聲巨響。

我犯賤地轉過頭,就看見鄒行落到了地上,正朝著我們迅速地跑來。

的骨頭大部分都斷了,扭曲得不樣子,但速度卻快得驚人。

不過眨眼的功夫,就快追上我們了!

「咯咯……」

支離破碎的裡,傳出來一陣詭異的聲音。

彷彿笑聲一般。

下一秒,突然從地上躍起,直接朝我們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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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曉敏嚇得,幾乎要暈過去。

我和羅晗也來不及閃避,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鄒行模糊的,砸向我們!

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候,我本能地抬起雙手抱住自己的頭。

一秒,兩秒,三秒。

三秒過去了,什麼都沒有發生。

我震驚地從手臂裡抬起頭,就看見那個鄒行,匍匐在我們麵前,嚨裡發出憤怒的嘶吼聲。

我愣住了。

為什麼不攻擊我們了?

「淺淺,你的手鐲!」

羅晗的驚呼聲響起,我趕低頭,就看見我左手手腕上的手鐲正閃爍著暗紅芒。

難道是在怕這個手鐲?

本來不及細想,趕拉起曉敏和羅晗朝著宿舍裡衝去。

鄒行沒有再追上來。

回到宿舍後,我迅速地鎖上門,把椅子全部堵在門口,才跌坐在床上。

宿舍裡,安靜的嚇人。

曉敏突然哭了起來。

「鄒、鄒行是不是要把我們殺了去陪啊……」

「夠了!別哭了!哭能頂個屁用啊!」羅晗心煩意,忍不住罵道。

曉敏不敢再說話,隻能嚶嚶地哭。

羅晗看向我。

「淺淺,你這個玉鐲是怎麼回事?那個鄒行好像很怕它?」

「是我一個朋友給我的,說能夠辟邪。」我不敢告訴們冥婚的事,隻能夠扯了個謊。

羅晗們沒有懷疑。

我癱在床上,地抓著手上的玉鐲。

雖然那麼討厭容祁這個男鬼,但沒想到,最後還是被他的玉鐲救了。

似乎覺到了我的想法,那個玉鐲,突然又閃起紅

「怎麼,娘子,現在想起為夫的好了嗎?」

一個輕佻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

是容祁!

「不!才沒有!」我想都沒想,就朝著前方的空氣吼道。

「淺淺?你在跟誰說話?」

我反應過來的時候,就看見羅晗和曉敏,張兮兮地看著我。

「我……」

砰砰!

我正尷尬得不知該如何解釋,就突然聽見門外的敲擊聲。

我們三個人剛剛放鬆下來的神經,一下子又繃起來。

我們哆哆嗦嗦地抱作一團,看著門外。

宿舍門在劇烈的撞擊下,不斷地搖晃著,但還算堅,沒有被撞開。

門外的東西大約撞了十幾次後,終於放棄了。

夜,回歸平靜。

後半夜,鄒行沒有再出現,但我們三個人依舊不敢放鬆,直到天亮。

天一亮,曉敏就提出,要調查鄒行的死因。

曉敏的個,算是外剛。雖然昨晚被嚇了個半死,但還是決心要解決問題,從鄒行的死因手。

和羅晗分頭行,一個留下來檢查鄒行的,一個則去警察局打探訊息。

而我,則決定去找容則。

畢竟他是我認識的人裡麵,唯一一個能見到鬼的,說不定他能有什麼法子對付鄒行。

我在學校後麵的小樹林裡找到容則時,他正在和一個生吻得死去活來。

更有意思的是,這的還不是昨天那個模特。

看見我突然出現,容則臉上滿是尷尬,讓那生先走。

生狠狠剮了我一眼,就離開了。

「舒淺,你怎麼來找我了?」

我懶得和容則廢話,直接將鄒行的事一腦兒都說了,問:「學長,鄒行不是已經知道自己死了嗎,為什麼還不去轉世投胎?」

容則的眉頭皺作一團。

「鄒行如今的行為,顯然已經不是因為沒意識到自己死亡才留在人間,而是因為有怨氣。」

「怨氣?」

「嗯,如果我猜得沒錯,應該是被人殺害,所以才會怨氣不散。」

我呆住。

鄒行果然不是自殺的嗎?

「那的魂魄也該去找殺害的兇手啊?我們和無冤無仇,為什麼要纏著我們?」我又問。

容則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恐怕要查明白的死因才行。」

果然,關鍵還是鄒行的死因。

看我一臉擔憂的樣子,容則突然挑了挑眉。

「說起來,你怎麼會來找我?你邊可是有一個比我厲害得多的角在啊。」

我愣了幾秒鐘,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那隻男鬼容祁。

他不說還好,他這一說,我倒想起來還有事要問他。

「容則學長,你還沒告訴我,為什麼你知道我冥婚了?」我瞇起眼睛,想從容則臉上看出點什麼。

容則卻裝作沒聽見我問題的樣子,從口袋裡拿出一個小袋子遞給我。

「這個是硃砂,你們隨一些,再灑一些在門口,那鬼應該就不敢來敲門了。」

雖知道容則是故意在轉移話題,但這硃砂太人,我還是一手接下來。

「謝謝學長,不過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我不肯放棄。

容則無奈地一笑。

「舒淺,這些問題我沒法回答你,到時候你總會知道的,你先搞定你室友的事吧。」

話落,他不給我繼續追問的機會,揮揮手就麻利兒地走了。

我拿著硃砂在原地發獃。

直覺告訴我,容則的確是知道一些什麼。

說起來,容祁姓容,容則也姓容,難道他倆有什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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