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羽天蒙蒙亮就從府城出發來找人,上午在遇到白汐附近的那一片找,山都快翻遍了一個人影都沒有看到。
午飯吃的都是臨走前流給他包好的一個餅子。
下山之後倒是遇到不村民,問他們這裡有沒有會採藥治病的小姑娘,紛紛都說沒有。
將軍還等著他拿新葯回去呢!
怎麼找個人那麼難,將軍說是附近的村子里的,那只有十里林堤離那裡最近,飛羽又拿著他在鎮上找紙筆畫的那幅人像看了看。
「請問,公子你是在找什麼人嗎?」白蓮湊近看了一眼那畫像,強忍住笑意。
「嗯,姑娘見過畫像上的人嗎?你看,鵝蛋臉,大眼睛,這麼高個兒,會採藥治病的。」飛羽就問道。
小姑娘家可能會玩到一起,說不定有印象。
白蓮沒聽說過村裡有會採藥的小姑娘,是以為這人不簡單才跟他說話的。
「嗯,我見公子說話不像十里林堤的人,請問公子尊姓大名那?」
難道因為自己不是這裡的人,村民不知道他的份,所以才不願跟他說實話?
「在下飛羽,是府城家公子的侍衛,來為我們公子求葯的,你知道畫中的小姑娘麼?」
府城家?天哪,撿到寶了,侍衛都如此,那公子說不定更英俊,關鍵是人家份是沒法比的。
這樣算起來,之前想著法兒要定親的錢家算個什麼東西?
白蓮已經陷了幻想,飛羽在眼前晃了晃手掌,「姑娘,你到底知不知道啊?」
「我倒是認得一些草藥,你找的可能就是我,不知你家公子要的是哪種?」白蓮扭了一下子,有些態。
飛羽那天並沒有看清白汐的容貌,他和流印象最深的是聲音,被傷了之後就跑了,那時他還在和人打架呢。
看到一些,又聽將軍咬著牙說了一句,但他肯定不是眼前這個死人,居然搔首弄姿的。
「你都認得哪些葯啊?」飛羽故意問。
「啊,你家公子什麼名字呀?他也來了嗎?像什麼甘草、黃芪、杜仲我都認得,你家公子要的我都可以學的。」
白蓮微笑著,還偏頭往他後看了看。
飛羽暗道,他遇到個神經病,說得會跟將軍有什麼關係一樣。
算了,他發發善心,不打擊這個花癡,還是想想是不是他找人的方法不對,那鬼靈在山上,還背著背篼,除了採藥還有什麼呢?
「對了,你們這裡人會去山上做什麼?」
白蓮一怔,他還沒有回答的問題呢。
「村裡人一般下午去山上撿柴什麼的吧,不過我是秀才家的兒,閨名白蓮,是住鎮上的,不做那些活的。」
白蓮一腦兒報了家門,覺得比村裡人高了好幾等,哪知人家本就沒有聽進去後面的。
原來是下午撿柴,難怪他上午空找了半天,想著就大步走開。
「喂,你回來,你還沒有跟我說你家公子什麼呢。」
飛羽扶著額頭,很不耐煩的走回來,指著道:「我跟你說,你這個大花癡不要肖想我們家公子。
臉皮還真厚,秀才家的兒算什麼玩意兒?還想冒充,你比老啊!」
幾萬方家軍被屠,方將軍一家百口,含冤赴黃泉,唯有嫁入侯府為新婦的次女,得夫君憐惜,將銀票縫入一雙繡鞋中,星夜送出百裡,夫妻生彆離;豈料還是落入歹人之手,產下二女,換了靈魂,護幼女,救夫君,為親人洗冤,她發誓:一定要血刃仇家,祭奠死去的爹孃和方家軍的英靈。
長夏在部落是個異類——她不打扮不交友不玩鬧,就喜歡囤積各種野菜,肉也不吃,說什麼難吃。整個部落都擔心她長不大,會死掉。成年后,她直接撿了個病秧子結了親。后來。長夏用囤積的野菜種田,養活了整個部落;她建房修路,讓族人再不再受寒挨凍;更用美食征服了整個遠古大陸。最后,族人知道長夏身邊的病秧子,曾是部落最強大的圖騰勇士。這時候族人才明白,長夏才是最厲害的。
許然太慘了,一場車禍,她從歸國植物學人才變成了八零鄉村小媳婦,新婚當天就差點拿剪子把丈夫給串了血葫蘆! 丈夫老實巴交,有年幼弟妹要照顧,家裏窮得叮噹響,屋頂都直掉渣,關鍵還有奇葩親戚攪合,這農門長嫂真不是人當的! 許然培育果園,研究稀有果蔬品種,她沒有別的念想,只想暴富! 原想做著假夫妻,有朝一日各奔東西,可是沒想到這鄉村愛情津津有味,讓她欲罷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