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知道了!」
韓若青撇撇,鄙夷的挑了挑眉。
要是出手,只要三天就能給他治好,不過看他這麼囂張,必須讓他吃點苦頭。
「你弄疼我了!」孫敏敏才到屋子裡就睜眼了,扶著的侍衛趕鬆了手,氣呼呼的坐在床上,扯了扯服,「墨寒哥哥呢,回來沒有?」
侍衛應聲:「還沒有!王爺怕是和新王妃還有話要說呢。」
「說說說,跟那個人有什麼好說的!」孫敏敏嫌棄的扯了扯自己的服,剛掉進那個池塘里,只覺得渾不僅是漉漉的還是臭的,「杵著幹什麼!我要泡澡!臭死了!」
侍衛立即轉出去吩咐那些個丫鬟。
很快浴桶準備好了,上面飄滿了花瓣,水裡著香香的氣味。
孫敏敏泡在水裡,只覺得香氣四溢,舒服極了。
叩叩叩。
外頭響起了敲門聲,是王府的府醫白井巖:「孫姑娘,我聽聞你落進池子里了,怕你著了寒氣,所以我給你配置了一些驅寒的藥材做了藥包,我現在擱在外頭,等你泡澡完了就……」
「哎喲。」
聽聲音,孫敏敏像是摔了一跤。
白井巖心裡驀的一,下意識的就推門走了進來,便看到孫敏敏裹著一層薄紗側倒在地上,漉漉的長發在背後,雪白的在薄紗之下若顯,很是人。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進來的。」白井巖趕轉過頭背對著,「我……我現在就去找丫鬟來幫你,日後沐浴的時候還是讓人守在外頭比較好。」
孫敏敏噎著弱弱的開了口:「白大夫,我剛才被新王妃推下水裡的時候,傷了,你能不能幫我看看?」
「傷了嗎?在哪裡?」白井巖頓時就著急了,也顧不得什麼男有別,飛快的轉過來在側蹲下。
孫敏敏作勢子一歪倒進他的懷裡,雙手抱住他的脖子,低低的哭泣著:「上的傷不算什麼,心裡的傷難過,今日新王妃一來就當著墨寒哥哥的面兒拆穿了我裝病的事,惹得墨寒哥哥十分震怒,連我被王妃推下水都不管,如今也不來看我,他肯定是怨我騙了他,可……可你知道我的苦衷的不是嗎?」
白井巖被他抱著顯得有些僵,猶豫片刻,還是手輕輕的拍拍的肩膀:「你放心,此事我會親自向王爺說明的,王爺要怪就怪我,你一個弱子,世凄苦,如何能定你的罪?」
「真的嗎,白大夫真的願意幫我嗎?」
孫敏敏弱的抬頭,那雙哭過的眼睛紅紅的,顯得很是委屈,「我如今也只能靠你了,新王妃容不下我,墨寒哥哥如今又惱了我,我真的很怕,哪日新王妃又要對我手,那……」
「你放心,我不會讓欺負你的!我會保護你的!」白井巖扶著起,不大敢正眼看,但還是很堅定的把保證說了出來。
孫敏敏勾了勾,踮起腳尖在他的臉頰上吻了下:「井巖哥哥,我就知道你對敏敏是最好的。」
沒想到孫敏敏會親自己,白井巖整張臉都紅了,他下意識的退後了兩步,趕把手裡的藥包都放在地上,快速的道:「那我先出去,你……你記得用藥包,直接放進水裡泡也是可以的。」
話落,白井巖轉開門走了出去。
幸虧他走的快,剛將門關上,就看到厲墨寒和韓若青迎面走來。
他稍稍的緩了緩緒,這才上前來:「井巖見過王爺。」
頓了頓,他視線掃過韓若青,沒有吭聲。
韓若青勾了勾打量他一眼,突然道:「你這府醫還跟孫姑娘共浴呀?」
猛的吃了一驚,白井巖忍不住怒叱:「你休得胡言語!」
厲墨寒倒是蹙了蹙眉。
這人怎麼知道白井巖是府醫,他好像沒說過吧,難道這人之前調查過寒王府?
才這麼想著,韓若青像是看穿了厲墨寒的心思似的,兀自開口:「子一子藥味兒,除了日日與草藥打道的人還有誰,府里怕是只有府醫能如此吧?」
厲墨寒臉沉,這人一副看白癡似的神看著自己是怎麼回事?
韓若青抱著肩膀繞著白井巖走了一圈,突然手指了他服上一大塊的水跡:「你這塊兒還有花香的氣味兒,大概率不會是你一個大男人用的吧,我猜孫敏敏就在房間里泡澡你進去過,而且絕對過,不然怎麼這裡……了?」
.白井巖剛要辯駁,韓若青又指了指從屋子門口延出來的腳印:「你看看,漉漉的腳印一個個的,是你的吧,可別說你沒進去過啊然後跟孫敏敏似的說我污衊你哦。」
「……」
白井巖那張臉頓時青紫加,難看到了極點,這新王妃跟以前那幾位完全不同!
簡單的說,不好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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