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鐘的戰鬥對於那個學生以及場外的觀眾們如同一個世紀。
終於周立的聲音響起:“陪練時間結束。”
聽到這個聲音,所有人無不發出一聲哀嚎。
靠,真的是一下都沒有打中啊!
“啊啊啊——!!!”
那個學生癱坐在地上,汗水不停地滴落,但他全然不顧只是一個勁的咆哮:“我不服!憑什麼我一次都沒打中!”
面後面夜風出古怪的神。
這傢伙這是怎麼了,我一下沒他怎麼還打急眼了呢?
陪練結束,周立打算帶夜風回去問話。
這時場外的一個型比較魁梧的中年男子忽然舉手:“教練,我想跟那個戴面的陪練打一場。”
周立眉頭微皺說道:“不好意思陪練已經連續戰鬥十分鐘了。”
“我可以。”一旁夜風忽然開口:“剛才的運量不大,再來五分鐘應該沒問題。”
自己剛剛到覺,而且還有人趕著送錢,那肯定是不要白不要啊。
周立看了一下夜風神古怪。
沉兩秒後點點頭:“行吧,既然你同意那一會繼續,不過你先休息三分鐘補充一下水分。”
說罷他便將夜風拽走了。
來到一個角落,夜風摘下面大口大口喝水。
看著夜風額頭上細微的汗珠周立點點頭,這小子剛才的確沒有用全力。
不過問題還是要解決的。
周立問道:“小風,你剛才怎麼回事,我怎麼覺你的反應變遲鈍了呢?”
“啊?”夜風眨眨眼出一個疑的表:“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不知道。”
周立醉了:“你都打了十分鐘了,還沒覺出來?那種覺醒者的攻擊你應該隨便躲得啊。”
夜風恍然:“你說那個啊,我故意的。”
“故意的?”
“對啊,我看他菜的,就拿他練練極限躲避了。”夜風很隨意道。
然而聽到這句話的周立卻愣住了,昨天夜風問他什麼是極限躲避,結果轉過天來就開始練了?
這種東西是一個你一星覺醒者該練的嗎?
這種事就好比你一個三歲小孩給你一把方天畫戟。
武是好武,但現在的夜風本無法揮,稍有不慎反而會被武傷到自己。
這一刻周立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說了,我是誇你膽子大呢,還是說你找死呢。
什麼極限躲避?
極限躲避就是在戰鬥中但凡有一的失誤後果就是付出生命的代價。
他在社會上混了這麼多年從沒聽說有人專門練這東西的。
尤其是這小子說這句話的時候那表平淡地如同再說“早上好,你吃了嘛”一樣。
深呼吸一口氣,周立讓自己的緒平復下來。
而後他十分嚴肅地看向夜風:“小風,我不知道你為什麼突然想練這東西,但這種技巧絕不是現在的你該接,你應該知道一旦失誤的後果。”
夜風點點頭,對於失敗的後果他再清楚不過,遊戲裡都死了多次了。
看著夜風那雲淡風輕的表周立很是無語,你倒是給點反應啊。
想了想,周立又道:“你要真想練就在這裡練,絕對不能私下練習,另外你的這種練習方式是錯誤的。”
“嗯?”夜風一挑眉來了興趣:“什麼意思?”
周立解釋道:“極限躲避不是故意給自己製造危機,而是為了在極限的時間做出更多的事,舉個例子:剛才那個傢伙攻擊你整個過程為秒,假設你極限反應的時間為秒,那剩下的秒你覺得該幹什麼?”
夜風思考片刻還是沒明白:“等?”
“等你個頭啊等!”周立氣的吐:“是反擊,反擊懂不懂!既然你能在最後的秒做出反應躲避攻擊,那前面的秒你為什麼不用來反擊呢? ”
聽到周立的解答夜風愣在原地,腦海中掀起一場頭腦風暴。
對啊!
多出來的時間為什麼不反擊呢?
就好比那天自己獲得這個就的時候,當時不就是極限反擊重傷了一隻野豬嘛。
假設敵人攻擊自己需要秒,自己的反應時間是秒。
最開始直接躲避肯定沒問題,但安全的同時你也無法對敵人造什麼威脅。
相反,如果你在這段時間做出反擊作那就比對方早做出了應對。
等到你躲開攻擊的同時反擊手段也已經在路上了。
那樣敵人就沒有時間防守了。
躲避的目的是什麼,當然是為了更好的進攻!
夜風眼中閃過一抹:“多謝周哥,我明白了!”
“呼——你明白就好,不過極限反擊比極限躲避更難,這種技巧不是現在的你該鍛鍊的,你有這個意識就行。”
頓了頓周立神變得有些古怪:“我看剛才你的極限躲避氣的不人抓狂,一會兒你可以繼續,一直不到你我估計就會有人一直挑戰你。”
一直挑戰等於一隻有錢。
夜風秒懂,他出一口白牙:“周哥放心,給我吧!”
……
片刻後周立帶著夜風回來。
此刻訓練場外依然有十幾號人圍在那裡。
眾人討論的話題皆是狼頭面夜風。
甚至還有人打賭這次的挑戰者能不能再五分鐘到夜風。
周立咳嗽一聲:“休息時間結束,陪練繼續。”
眾人聞言來了興趣,一個個興高采烈的看向場地中央的夜風與另一個年壯漢。
年大漢朝著夜風咧咧:“提前說好,我可不是剛才那個弱,你可要好好躲,別一上來就被我到了。”
夜風不語,只是朝著對方勾勾手,做出一個挑釁的作。
那名年男子大喝一聲如同猛虎撲食一般朝著夜風衝了上去。
不過就在他自以為要抓到夜風的時候,後者快速低頭彎腰,一個錯步從他的手臂下躲了過去。
大漢一愣,轉再度撲過去,然而關鍵時刻夜風再度閃避躲開攻擊。
一次、兩次、三次……
周圍不人吹起了口哨,剛才這傢伙可是說要三招抓住狼頭面陪練的。
結果現在跟上一個人沒什麼兩樣。
要說實力,這個大漢的力量發比之前那個強上不。
但結果沒有任何變化,每次眾人都以為快要到的時候,夜風都會以各種奇怪的姿勢躲開攻擊。
“加速,加速啊!”
“快,對就這麼——哎,又被他躲開了。”
“為什麼每次都差這麼一點啊。”
“啊啊啊,我不了了,不行你下來我上去跟他打!”
場外眾人看的揪心。
如果是雙方戰力差距很大,那沒有人會在意。
但每次兩人之間的差距就那麼一點。
那種覺就好像只要再努力一點點就能完,
看似近在咫尺,但卻始終不到,那種求而不得的覺讓人別提多難了。
一旁周立角掛著笑容,夜風的這種極限躲避給了他一種全新的思路。
原來陪練還能這麼玩?
不過相比這些,他關注的是夜風的手指。
在躲避攻擊之前,夜風的手指會微微一下。
那不是某人的習慣,而是一種反擊的準備作。
夜風在等待躲避的同時開始嘗試躲避反擊。
不過因為這是在陪練,所有他沒有實施。
但這種意識開始逐漸灌輸到他的腦海中。
周立覺很是荒誕,一個一星覺醒者居然開始鍛鍊極限反擊這種超高難度的戰鬥技巧。
這到底是一個天才,還是一個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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