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趙寅有些困。
“我的意思是,你看著我這個人現場作詩一首。”
長樂公主十分好奇趙寅是否真的有作詩這麼個才能。
“好。”
有得刷就點,趙寅怎會輕易放棄,于是他隨便在搜索界面里頭找了首形容的詩。
“輕羅小扇白蘭花,纖腰玉帶舞天紗。疑是仙下凡來,回眸一笑勝星華。”
“好詩好詩!”
長樂公主還未說話,反倒是長孫無垢十分滿意說道。
至于長樂公主卻沒有說話,看著趙寅的眼神里閃著星星。
“恭喜獲得震驚值與崇拜值,45就點已到賬!”
系統提示聲響起之時,趙寅卻有些詫異。
多了個李麗質,就點卻只多了這麼一點?
這回他可算是明白了,人吶,一旦見識的次數多了,震驚的程度也就淺了。
就點果然沒有那麼好刷!
……
下了早朝后,李二直接前去了長孫無垢那兒。
“人走了?”
李二還以為自己能夠趕在趙寅離開前到達,沒想到還是晚了一步。
“怎麼樣,他沒把你給氣死吧?”
回想起出宮那天被趙寅坑死了的事,李二就氣不打一來。
“皇上,我覺得他確實適合當麗質的駙馬爺,相貌絕佳,氣質非凡,耕種有道,才學過人!”
長孫無垢想起趙寅,整張臉都寫著“滿意”二字。
“你說的這是那個小地主……”
前邊三個詞他勉強能夠承認,這才學過人又是怎麼個過人法?
就那麼一個種地的,能有什麼才學啊!
“是啊皇上,您可是不知道吧,那小子飽讀詩書,兼且還會作詩!”
“他飽讀詩書還會作詩?”
李二不可置信的看著長孫無垢。
“是啊皇上,今兒個我讓他當場作詩,沒想到他無需思考就能夠作出來了!”
“怕是早就找人寫好了的用來應付你的吧。”
李二不屑的應了句。
趙寅那小子一點好印象沒給他留下,讓他相信這小子還在文學上有所造詣。
“題目可是我當場出的,這怎麼提前寫好?”
見李二這個態度,長孫無垢突然有些不滿起來。
這個婿現在別提多滿意了。
“朕覺得這小子配不上麗質。”李二看著長孫無垢,這才半天沒見,怎麼自己老婆就迷上了那小子呢?
“反正我和麗質都滿意!麗質是我的兒,我說趙寅配得上那就是配得上!”
看見李二一副打死不肯接趙寅的模樣,長孫無垢直接撂出狠話。
“朕覺得你們二人就是被那小子的臉給迷上了!”李二著氣,“而且縱然朕答應了,朝中員也不會答應這門親事!”
聽見這話,長孫無垢皺了眉頭。
“皇上,您是天子,您說的話,底下人能不聽嗎?”
李二一聽,卻突然挑挑眉反問道:“這可不一定,你猜今兒個早朝是何人提出反對這門親事的?”
“誰?”長孫無垢有些困。
“就是您那位兄長長孫無忌啊,他可聯合了朝中多位大員,咬死了不肯同意這門親事,而且還提出一個更為合適的人選……”
“長孫沖!”
“什麼?!”
長孫無垢頓時愣住了,手腕上還戴著長孫沖早上送給的鐲子。
就說這個侄子沒事怎麼這麼熱衷于此事,原來是有著私心。
“怎麼樣?你不是認定了那個小地主當駙馬爺嗎?讓他自己去說服那幫員唄!”
李二一臉不屑。
他還真沒想到就一個早上的時間,趙寅那小子把他的老婆孩子全給收服了!
“皇上,不如你說兩句,那幫員不會不聽的。”
得知是自己兄長在刁難趙寅,長孫無垢有些手足無措起來,不可能讓為了一個駙馬爺和自己親兄長唱反調吧?
李二聽完還是毫不在意道:“那可不行,朕其實也覺得你兄長說得不錯,那個小地主實在當不了駙馬爺,朕也是為了麗質的幸福著想,皇后,你要站在朕的角度考慮一下。”
話畢,李二卻是得意洋洋的笑了起來。
他倒是想要瞧瞧趙寅一個小小的地主怎麼去解決那堆員。
而這邊的趙寅儼然還不知道所發生的事,人還站在大街上四眺著。
“也該回來了吧?”
趙寅和那幫佃農分頭辦事,只是這幫佃農就是去長孫無忌那送點兒辣椒,能耽誤這麼長時間?
該不是出了什麼事?
“你們別停啊!我出錢是找你們過來干活的,不是讓你們擱這兒乘涼!”
“說的就是你,傻大個,還想不想要工錢了!”
就在趙寅擔心那幫佃農之時,不遠傳來幾聲呵斥。
他轉頭一看,原來是個中年男子在指揮著一幫苦力搬著桌椅什麼的。
“這位掌柜,怎麼不做生意了啊?這是要搬走了?”
趙寅走上前困的問了一句。
那中年男子轉頭看了眼趙寅,見此人氣質不凡,頓時有些側目,“嗐!公子,你可是不知道啊,這兒就沒有生意啊!我不搬走還能怎麼辦呢?”
“沒有生意?”
趙寅看了眼這茶館,裝修,雕梁畫棟,十分氣派,又環視了一圈周遭,此算是地商業中心,人流量很大,走兩步就是青樓之地,再加上不遠是一堆權貴所住的地方,這麼好的位置,能沒有生意?
“我說大叔,您這是說笑吧,這地方能沒有生意?”
聽到這話,那中年男子嘆了口氣。
“公子,這你就不知道了,這地方是生意好,但那也得分人啊!自打長孫大人在我對面開了間酒樓之后,我這哪有人敢來啊!來了不就是證明看不上人家長孫大人嘛!”
趙寅看向那間客似云來的酒樓,“長孫無忌?”
“對啊,不然還有哪個!”
聞言,趙寅不十分懊悔。
他沒想到長孫無忌這廝還干酒樓這行當,還是他把這廝想得太簡單了,要是早知道,昨天就不只坑那八的職分田了,該把這酒樓一起給宰了啊!
虧了,虧大了!
“嗐!”
聽到中年男子的嘆息聲,趙寅才回過神來,于是好奇問道:
“只是你搬走了,這地方打算如何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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