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梵音眉峰微挑,「怎麼了?你不是跟你那群朋友去玩了嗎?」
季夏娜:「別說了,嗚嗚,他們把我丟在酒吧里就不管了,我現在被一群人圍著,如果你不來救我,我怕是走不掉了!你也知道,酒吧這種地方……」
謝梵音瞇了瞇眼,腦子裏想起了上輩子,一件讓刻骨銘心的事。
那時,季夏娜哭著打電話跟求救,口口聲聲說自己在酒吧被人扣留了,必須讓來領人走。
謝梵音信以為真,著急地帶上小李司機,就去了酒吧。
特地還讓小李司機在酒吧門口,一看況不對就進去幫忙。
只是去到地方之後,才發現只是一個圈套。
季夏娜沒有被挾持,而是坐在沙發上,跟一群朋友說說笑笑。
季夏娜還笑著把拉下去一起喝酒,名其曰朋友,卻有幾個不懷好意的人對手腳,還有幾個明顯不正常的興,倒在沙發上一幅幅要升仙的表。
謝梵音哪裏見過這樣的陣仗,非常生氣,起要走的時候,卻被人攔住,虎著臉罵季夏娜給臉不要臉。
季夏娜可憐兮兮將謝梵音拽住,說自己有把柄在對方手裏,沒辦法才這樣子做的,央求給自己一個面子。
謝梵音沒辦法,只好又待了一會兒。
誰知道,明明滴酒不沾,卻『醉倒』在了季夏娜的懷裏。
如果不是讓小李司機事先在酒吧門口等著,說不定那一天就回不去了。
事是發生在謝家生日會之前。
謝繁華後來也不知道是哪裏得來的消息,還將謝梵音在酒吧跟男人拉拉扯扯、以及昏迷之後被男人佔便宜的照片,給放在了生日會的大屏幕上,讓謝梵音當場下不來臺,被所有人指指點點。
現在想來,怕是季夏娜跟謝繁華早就安排好了這一切。
而此時,季夏娜這一通電話的口吻,跟上輩子的那個時候,一模一樣。
謝梵音瞇了瞇眼,按下了錄音鍵,道:「怎麼回事?你現在是被人扣留在酒吧了?那些人該不會佔你便宜吧?」
季夏娜更著急了,像是十分痛苦抑,道:「梵音,他們好多男人,我好像喝醉了,你快來帶我走吧,不然我……嗚嗚……我好害怕,你快來!」
謝梵音:「好,你別怕,我馬上到。」
「你要一個人來,畢竟這種地方,萬一名聲傳出去,我們都不好聽,尤其是你……」
謝梵音像是十分無奈,道:「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在為我著想,你別怕,我馬上來了,地址在哪裏?」
季夏娜很快報了地址,掛斷了電話。
一掛斷電話,季夏娜一臉『果然如此』的表,忍不住得意笑道:「我這個朋友雖然出不太好,但骨子裏可是傲得很,如果我直接說,是我的朋友想跟朋友,肯定是不會來的。」
季夏娜說這話的時候,看向了一旁的祁。
果然,祁饒有興緻道:「出不太好,有多不好?」
季夏娜解釋道:「從小就是個孤兒,因為長得跟一家失蹤的千金有點像,所以就被領養了,一夜之間飛上了枝頭。
誰知道沒得意幾年,那家失蹤的千金又回來了,在這個家,就了一個笑話。」
旁邊有其他的人問:「照你這麼說,是領養的那父母,不願意養了?」
季夏娜搖頭,「也不是不養,是回來的正主不給,覺得搶走了太多了,想全部討回去。」
祁聽到這,更來了興緻,笑道:「有意思,那豈不是就連生活費都不給了?」
「當然不給了,畢竟比起一個領養的替,還是親生兒比較重要。」
旁邊的人半信半疑,問:「那今天不是還借錢給你了?錢從哪裏來的?」
季夏娜嘆息一聲:「這樣的,是個男人都願意為花錢吧?」
旁邊的人有些興了,道:「原來是這樣。」
祁哈哈笑了起來:「我本來還怕是什麼好孩,下不了手呢,現在看來,本不需要憐香惜玉。」
季夏娜趕道:「你這話可別說是我說的啊,這些可都是!」
祁靠在沙發上,笑了起來:「別擔心,我不會出賣你的,等我跟了,好不了你的,你不是想當明星嗎,我哥開了個經紀公司,到時候把你介紹進去。」
季夏娜怦然心,臉上出笑來,道:「祁,瞧你說的,都是朋友,互相幫忙不是應該的嗎?」
祁哈哈大笑:「還是你懂事,那個殷紗,清高得很,跟玩都放不開,偏偏是我媽派來盯著我的,這件事,你可不能在面前說!」
季夏娜也討厭死殷紗了。
大無腦的富二代大小姐,張口閉口就是看不起人的驕傲勁兒,季夏娜早就夠了。
還好早就走了,否則,現在也不可能在祁面前這麼如魚得水。
季夏娜連聲應了下來,腦子裏已經開始盤算怎麼樣跟謝梵音解釋,好讓謝梵音閉。
從小跟謝梵音一起長大,季夏娜早就對謝梵音了如指掌。
謝梵音雖然長得漂亮,但從小就被教育得過分善良,單純弱。
在孤兒院的時候,謝梵音就因為長得小,經常搶不到東西吃,所以經常肚子。
季夏娜雖然從小就沒了父母,寄人籬下,卻也有口飯吃。
因為看謝梵音可憐,所以就經常把家裏剩下的饅頭拿到孤兒院塞給吃,沒想到竟然就把自己當了救世主,季夏娜每當想到這裏,都覺得想笑。
也因此,謝梵音從小就把當了全世界唯一能夠相信的人。
所以,無論說什麼,謝梵音都是會相信的。
只要開口讓保守,謝梵音無論會承擔什麼後果,也都會守口如瓶。
絕對。
十幾個人等了一段時間,祁問:「怎麼還沒來?」
季夏娜看了眼時間,道:「我打電話問問。」
只是季夏娜剛剛拿起手機來,就聽到『砰』一聲,有一群穿制服的人破門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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