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人。
陸長歌自然是最為悉不過,正是自己的大徒兒程璇。
至于另外一人,是一名老者。
看起來神矍鑠,目炯炯有神。
陸長歌用屁想,也是知道,這位老者應該是一名強大的修者。
在陸長歌打量眼前這老者的時候,程家老祖也在打量著眼前的陸長歌。
在看到陸長歌第一眼的時候,程家老祖驚呆了。
因為眼前的陸長歌,在程家老祖眼中簡直驚為天人。
程家老祖覺得自己活了這麼多年。
但是從來沒有見過一個男的竟然會長的這麼好看。
一白如雪。
臉龐好像刀削斧刻一般,整個人簡直就是從畫中走出一般。
更加讓程家老祖震撼的是,眼前的陸長歌,他本看不深淺。
因為陸長歌上一點兒修為氣息都沒有釋放出來。
這意味著什麼?
這意味著對方的修為恐怕已經到了鬼神莫測的地步。
要是平常修者,即使對方修為到了返璞歸真的地步。
也還是可以知到的。
但是眼前的陸長歌,一點兒的修為氣息都沒有。
這意味著對方的修為是真正的深不可測。
“徒兒見過師尊!”程璇蹦蹦跳跳的來到陸長歌面前行禮道。
“徒兒,回來了呀,回來就好,回來就好!”陸長歌高興道。
這逍遙宗目前本來人就不多。
自從程璇下山之后,陸長歌覺得這里清凈了很多。
現在程璇回來,陸長歌自然是特別的高興的。
“老祖,這位就是我的師尊,師尊,這位是我程家老祖!”程璇對著陸長歌與程家老祖互相介紹道。
“晚輩程俊見過前輩!”程家老祖恭敬行禮道。
陸長歌:“………”
陸長歌表示自己很懵。
自己當不起這個前輩啊。
這個修仙世界的人怎麼這麼客氣的。
“別客氣,而且我也不是前輩,我全名陸長歌,你我長歌就好了!”陸長歌淡淡道。
“前輩客氣了,晚輩這次來,就是來謝前輩的!”程俊神恭敬道。
這也不能怪程俊。
實在是程俊腦補出來的陸長歌太過于厲害了。
因為就連程璇一個天生無靈的普通凡人,在陸長歌的調教之下都可以為劍道強者。
所以程俊此刻不敢有毫的放肆。
連呼吸盡量都是放的很低。
生怕自己一不小心,惹怒了眼前這位長的讓男人嫉妒,人們恨不得當場獻出第一次的絕世男。
殊不知,對于調教程璇修煉,陸長歌也沒有出多力。
只是用劍在樹上砍了一下而已。
所有的功勞,都是程璇自己的。
“謝?程老就別客氣了!”陸長歌丈二和尚不著頭腦。
如果要說謝。
按理說應該是他謝程家才對。
是程家培養出了這麼一個腦補怪。
才使得他有機會進修煉。
可以說,如果沒有程璇,他真的還是一名普通的凡人。
不過陸長歌想到了另外一種可能。
那就是他因為招收了程璇當徒弟的事。
這樣子算起來。
一切就可以解釋的通了。
“陸前輩,晚輩這次來,一是為了謝前輩,二是晚輩想有個不之請!”程家老祖說道。
說到不之請的時候,程家老祖有些不好意思。
但是程家老祖知道。
陸前輩能夠指點天生無靈的程璇為劍道強者。
那只要稍微指點一下他,他就可以捅破突破元嬰境界的那層。
然后為元嬰境界的強者的。
雖然現在的他映照期九重巔峰,這樣子的修為放在世俗界很不錯的。
不過一重境界一重天。
他要是能夠突破元嬰,那不管是修為,還是壽命這些,都會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有什麼請求盡管說,只要我能夠幫到的,我一定會幫!”陸長歌道。
此刻陸長歌的想法是這樣子的,玄幻世界殘酷無比。
如果能夠多一個朋友,那自然是要比多一個敵人好多了。
關鍵眼前這程家老祖看起來也是一位高手啊。
當然,陸長歌心也在祈禱。
希別問修煉的問題。
對于一些修煉的問題。
陸長歌表示自己也不太懂啊。
他現在唯一變強的途徑就是讓等徒弟修煉變強,他也會跟著變強。
“前輩,我就是想問,怎麼可以突破到元嬰境界?實不相瞞,我為了突破元嬰境界,可是耗費了很多的力,但是一百多年過去了,我還是無法找到那個點,始終無法突破!”程家老祖神出一抹黯然之道。
程家老祖知道。
如果他一旦突破到元嬰境界,他就可以多活五百年的。
但是如果一直無法突破到元嬰境界,那他的壽命最多還有個一百年可活的。
所以映照期修為與元嬰境界的修為,簡直就是天與地的差別。
陸前輩作為世外高人。
肯定可以找到他突破不了元嬰境界的問題的。
從而會指點他的。
陸長歌:“……”
陸長歌表示自己很傷。
越是擔心啥。
就越是來什麼。
你問一些生活問題,比如燒烤怎麼做最好吃,或者你問他會多種姿勢,他現在也可以說出一百零八種。
但是你偏偏問修煉問題了。
這可是及到了他陸長歌的盲區啊。
陸長歌雖然現在修為也還算不錯。
但是那都是系統說了算。
他本沒有嘗試過怎麼突破元嬰境界啊。
不過看著眼前程家老祖那一臉的表。
陸長歌真的不想打擊老頭子。
關鍵自己徒兒還在這里。
要是自己說不知道的話,那以后估計就不好忽悠程璇了。
于是陸長歌開口對著程璇道:“大徒兒,你先出去一下,我跟你老祖聊一下!”
“是,師尊!”程璇很乖順的點點頭。
然后退了下去。
此刻,只剩下陸長歌與程家老祖。
程家老祖是一臉的。
而陸長歌是一臉的生無可。
陸長歌正在絞盡腦。
接下來該怎麼說才好了。
想了一會兒之后。
陸長歌腦海之中一道靈一閃。
然后開口問道:“程老祖,你告訴我你年輕時候結婚那一晚是咋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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