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被人堅定不移支持的覺,竟然……這麽好!
一時間,有點貪這樣的墨廷厭。
聚餐還沒結束,聞稚怕被墨廷玦繼續糾纏,就借口自己喝太多不舒服,先撤了。
回到房間,拿著手機發了一條配音短視頻到自己的賬號上。
忙完短視頻的事,火速上床,正準備要休息時,墨廷厭卻來了——
聞稚開門將他拽進屋後,還不忘探頭出去左右看看,確定沒人跟著,這才放心的關上了房門。
轉看向墨廷厭,沉聲道:“你怎麽又來了,萬一被發現……”
墨廷厭卻是拉住了的手,盯著的手腕看著,問道:“這手洗過了嗎?”
聞稚一頭霧水。
墨廷厭笑道:“都被那渣男握過了,他那麽髒,還是洗洗的好。”
聞稚:“……”
說的好像他多幹淨一樣!
掃開了墨廷厭的拉扯,走進屋裏打開包,掏出表丟給了墨廷厭,沉著臉坐在了床尾看向他:“你一向這麽不過日子的嗎?二十萬的表,你說送人就送人?”
墨廷厭笑嘻嘻的走過去要抱,卻被聞稚避開。
知道聞稚生氣了,他湊近幾分笑著哄道:“這是假的,不過是我買來撐場麵用的,我手裏還有好多名牌假表呢。”
他說著,掏出手機從相冊裏打開了一張照片給看:“你看,我一次買了幾十塊,都是高仿,不摘下來,別人是不會發現真假的。”
聞稚看著照片裏的一排排‘名表’,想到了同事說過的話,抬手了自己的項鏈道:“那這項鏈呢?”
“你這項鏈真的是四千塊買的,它雖不是出自真正的大師之手,但後麵這標是我讓朋友從CJ家搞到的真品,這種私人定製款的項鏈,又沒人真的見過,標是真的,它就是真的,你隻管放心大膽的戴。”
聞稚著實無語,“有必要這麽虛榮嗎?是不是名牌有什麽要,還有……那林月可是見識過不名牌的人,你也不怕林月贏到表後發現它是假的?”
墨廷厭抬起修長的手指,勾了勾的下,狡黠的輕笑著,卻未言語。
聞稚一頭霧水:“你笑什麽?”
墨廷厭應道:“以我對你的了解,你這麽會過日子,是絕不會讓我將這麽貴的表輸出去的,隻要你迎戰,既能教訓多多舌的林月,也能避開墨廷玦的持續糾纏,還能贏回我的手表,這不是一箭三雕嗎?”
聞稚:“……”
“你就不怕我不會彈鋼琴?”
墨廷厭眉梢傲的挑起:“我既然看過別人的簡曆,自然也看過你的,你簡曆上寫的才藝有鋼琴,以我對你的了解,你既然寫了,水平必然不會低。再說了,我是評委之一,難道我會讓你輸嗎?”
聞稚:“……”
他是真有辦法讓自己無言以對啊。
墨廷厭見似乎不打算再追究了,心裏也悄悄鬆了口氣。
“時間不早了,我要睡了,你回去休息吧。”
聞稚開始下逐客令,但墨廷厭卻繞到床的另一邊,一本正經道:“我今晚要睡這兒。”
聽到這話,聞稚麵嚴肅,“不行,我說了,有人睡我旁邊我不習慣。”
墨廷厭看著,嘖了一聲道:“可今天況特殊,我來的時候,看到墨廷玦也在往這邊走,不過他沒看到我,如果我現在出去,十有八九是要到他的。”
聞稚:“你找借口。”
“掌珠,我說的是真的。你放心,我們出門前法拉利都開過了,我保證接下來,就老老實實的摟著你睡覺,不幹別的,你就別攆我走了,行嗎?”
聞稚往門口的方向看了看,猶豫了一下,警告道:“你要是說話不算數,以後就休想再讓我信你半分。”
說完,順勢也窩進了被子裏,背對著他躺下。
墨廷厭角勾起得逞的笑意,順手從後麵將撈進懷裏,摟住。
聞稚嘶了一聲,還不等回頭說什麽,墨廷厭卻已經在脖頸後呼出溫熱的氣息,哄道:“隻摟著,不做別的,晚安。”
聞稚了發的脖頸,被人摟著的覺竟然沒有想象中的那麽難和拘束。
反倒……莫名的很有安全是怎麽回事?
的腦袋在枕頭上側了側,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緩緩閉上了眼睛,沒多會兒,兩人呼吸聲彼此融著,都陷了沉睡中。
聞稚做了個很長的夢,夢裏好寧靜,可是卻忽然傳來劇烈的震。
蹙了蹙眉,耳邊急促的呼吸聲和不安的呢喃,讓陷夢境中的意識漸漸回攏。
倏然睜開眼,發現自己不知何時,竟與墨廷厭麵對麵的相擁而眠了。
而麵前的男人,此刻已經陷了夢魘中,上的薄被汗打,燈昏黃的線下,映照出的五,也痛苦的在一起。
他不停的搖頭,圈著懷裏的聞稚,呢喃聲極地。
聞稚用了好一會兒,才分辨清楚他在說什麽。
“回來,快回來。”
“不能去,會死的……”
聞稚被他圈抱的幾乎不能呼吸了,能覺到,被夢魘住的墨廷厭,此刻正極度的痛苦著。
想到他上次也是這樣被夢魘過,猶豫了一下,圈抱著他的手,安的輕輕了他的後背,低聲回應道:“你別急,我聽你的,不去了。”
這一次,墨廷厭沒有因為的猛然驚醒,而是……慢慢安靜了下來,抱著的懷抱,也一點點的鬆懈了。
聞稚重新恢複了舒暢的呼吸,心中不免好奇,到底是什麽樣的夢,讓他一次次這麽痛苦?
他在呼喚的,又是誰?他的那個……白月?
不過太困了,很快,睡意打敗了好奇心,再次陷了沉睡中。
清晨,墨廷厭從睡夢中醒來,發現聞稚正與自己相擁而眠。
他角出一抹不自覺的弧度。
昨晚,自己竟難得的睡了個不被夢魘折磨一整夜的好覺,自出事後,這還是第一次。
這種一覺睡到天亮醒來的覺,他有多久沒過了?
看著懷中睡的人兒,墨廷厭莫名的陷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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