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醉眼模糊,只記住了驚艷,卻記不住到底長什麼樣。
有錢有,品味應當不俗。
陳靜安被問題問住,沒辦法形容,最后挑了款鎖式袖扣,金屬澤,有種機械,看起來冷強勢,幾千的價格也在預算之中。
結賬走人,阮靈疼地看著手里的袋子,不比包包大,禮盒放進去還顯得空曠。幾千塊,買了個小指頭大小的東西。
禮本該是兩人一起的,但阮靈當天拍攝出乎意外就這麼過了,導演請所有工作人員吃飯,在電話那端的語氣格外興,只能拜托陳靜安去送:“靜安,拿到錢我要請你吃飯,吃十頓!!!”
陳靜安為高興:“好,那我從現在開始肚子,然后吃垮你。”
“我不怕,你敞開吃!靜安,導演在人了,我先不跟你聊,晚上見面說。”
“好。”
陳靜安看著手中的禮袋,有些傷腦筋。
禮怎麼送?陳靜安昨晚留了心眼,主留下沈烈司機的聯系方式,為還人做準備,兩個人沒什麼際,要還也需要途徑。在地鐵上思忖再三,想將禮給司機,再經司機轉給沈烈。
司機沒收,有些為難:“陳小姐,這不合規矩的,收禮這種事我不敢擅自做主,這樣吧,您等我問一下沈總,再看怎麼理?”
“好。”
“麻煩您了。”
司機打完電話道:“沈總的意思,既然是送禮,于于理也該當面贈與,但沈總還有工作,不知道陳小姐能不能等等,需要兩個小時左右。”
“能的。”
陳靜安點頭。
不到兩個小時,有人下樓來接,對方看著眼,但陳靜安不記得在哪見面,在電梯里聊幾句才知道對方是沈烈的助理,姓紀,紀弘。對方和善客氣,陳靜安說他有些面善,他笑:“也許之前見過面呢?”
到頂層,電梯門開,紀弘帶去往辦公室。
跟影視劇里看到的老板辦公室一樣,主調是冷,大理石地面,灰黑墻面,金屬質地落地臺燈,一張諾大的辦公桌,后,是環面的玻璃幕墻,樓層高,視野極其開闊,如在云端。
沈烈對的到訪并不意外。
學生心思簡單,還人能想到的辦法,無疑請吃飯送禮,再其他,就不在他們能承的范圍,而陳靜安清冷中或許還有些清高,這樣的人,不太喜歡欠人東西,人更是。
“沈先生,這是我跟室友阮靈挑的禮,我們都很謝您那晚的幫助,不算貴重,希您不嫌棄。”
陳靜安沉著氣走過去,在桌前一步停下,雙手握著禮袋,手指張用力,又要竭力克制。
沈烈接過禮,里面躺握著兩小只袖扣。品牌一般,但眼不錯,他在手里把玩,金屬的冷質,抬眼:“倒也不用這麼客氣。”
“應該的。”語氣要更疏離客氣。
禮盒被合上,被沈烈放進屜里,閑閑地問:“你室友后來沒事嗎?”
“阮靈只是喝太多,第二天酒醒也沒事了。”
“嗯。”
陳靜安作細微吞咽作,并不擅長聊天,禮送到,也想走,正想著要怎麼開口,辦公室的門再一次被敲響推開,紀弘道:“沈總,秦總來了。”
“請秦總進來。”
剛好,陳靜安眼前一亮。
抿跟著道:“沈先生,那我先走了,祝您健康,萬事順遂。”
“來人你認識,秦元明,秦宜年的大哥。”沈烈不不慢地開口,看到陳靜安臉上的錯愕,平靜的很,“既然是人,也該打個招呼。”
事實上,陳靜安從未見過秦元明,又是哪門子的人。想解釋,又覺得這種事屬于私事,沒有必要。
大概是讀懂陳靜安臉上神,沈烈問:“你們不是有結婚的打算,怎麼,他沒帶你見過他家人?”
陳靜安擰眉,結婚的事不知道沈烈從何得知:“我想沈先生誤會了。”
沈烈手肘抵著桌面,食指抵著下顎,了然的樣子:“也是,畢竟有前車之鑒,再想帶去見家長也該謹慎。”
“什麼前車之鑒?”陳靜安聲線輕。
“你不知?”
沈烈恍然,輕嘖一聲:“我想,是我失言了。”
作者有話說:
滴,新份get——茶藝大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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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我要你◎
陳靜安跟秦元明遠遠打了照面,對方跟秦宜年只是眉眼有幾分相似,低頭垂眼,而對方偏頭跟紀弘說話,他沒看見,兩個人肩而過。
從大樓出來到地鐵站,陳靜安回想辦公室里的對話,沈烈口中的前車之鑒,或許是秦宜年的前友。
知道秦宜年在之前有過幾任友,幾任怎麼分手一概不知,只是不知道有一任已經到見家長,談婚論嫁的地步。
為什麼分手?家里原因。
如果不是問題,那麼那份到現在,還有多?阮靈時常說談平靜理智的可怕,但在這件事上,沒辦法做到毫不介意。
如電話里所說,幾天后,秦宜年回京城,下飛機便來見陳靜安,風塵仆仆,他靠著車,敞開大,將陳靜安擁抱在懷,下顎抵著的肩,舒服喟嘆一聲:“讓我好好抱一會,我可是連家都沒回就趕來見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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