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想事太投,竟然完全沒發現兩個孩子已經站在自己邊。
李畫塵趕站起來,有些拘束:「請問,有什麼事嗎?」
張笑然覺好奇怪,這個人之前都是很囂張的樣子,眼角眉梢都帶著得意和自信。怎麼來到應家的別墅,就突然靦腆起來了?
應凝凝板著紅撲撲的臉蛋兒,有些尷尬地道:「爺爺醒了,讓你去一趟。」
「哦。」李畫塵拖著自己的「瘸」,一瘸一拐地走向別墅裡麵。
「喂。」
李畫塵才走幾步,就又被應凝凝住,回過頭,看著。
應凝凝的角了,十分為難地了半天。
李畫塵道:「你是不是想說『謝謝』?」
應凝凝被說中心事,立刻一慌,旋即閃電反應,驕傲地道:「誰要謝你這種人?我是想警告你,別以為救了我爺爺,我就會對你高看一眼。我還是不會和你在一起的。」
李畫塵點點頭:「謝謝。」
應凝凝睜大了眼睛,知道自己吃了個暗虧,當即不滿:「你……你什麼意思?」
李畫塵知道這孩子被自己說中了心事,拉不下臉,故意逞強,也不和計較,微微一笑,反而想要氣氣:「我可是從見你的第一眼,就喜歡上你了呢。」
然後不理會兩個孩子的驚訝表,轉一瘸一拐地走進了別墅。
應凝凝睜大了眼睛,腦子一時間沒轉過來,後麵的張笑然的眼睛睜的比應凝凝還大,過了好幾秒鐘,張笑然才笑了出來:「凝凝……咯咯咯……你……剛剛好像被……表白了耶。」
應凝凝氣的小臉通紅,一跺腳:「這個人真的是不要臉,氣死我啦!」
老爺子應天籌的房間裡。
李畫塵拘謹地站在他的麵前,尷尬地笑著:「老爺爺,您好,我是李畫塵。」
應天籌剛剛從鬼門關走過一回,此時還很虛弱,他沖著李畫塵招招手:「過來。」
李畫塵一愣,應有信此時十分開心,自己的老爸從鬼門關走了一遭,現在竟然真的完全好了起來。他
幾乎忘記了李畫塵的斑斑劣跡,臉上洋溢著笑容:「你走近一點,父親要看看你,別怕。」
「哦。」李畫塵慢慢地走到應天籌跟前。
應天籌麵帶微笑,輕輕地拉過李畫塵的手,反覆看了看,臉上的笑容更濃。
「畫塵啊。」
「是。」
「你可是讓我等了好久啊。」應天籌笑著道:「你師父還好嗎?」
「好的、好的。」
「你師叔呢?」
「也好的。」
應天籌笑著問:「你見過凝凝了?」
「是的,見過了。」提到應凝凝,李畫塵的臉也紅了,倒不是因為有什麼想法,隻是一想到自己是來相親的,提到這個孩子,就不由自主地覺有些害臊。
「你覺,怎麼樣?」應天籌問。
李畫塵也不是傻子,你就這樣麵對麵問我你孫怎麼樣,我能怎麼說?說我覺得這妞條正,模樣好,就是腦子有點坑,說話跟吃槍葯一樣欠?
李畫塵趕道:「應小姐不但長的漂亮,讓人驚為天人,而且直率坦誠,心地善良,很容易流,是我從未見過的孩子。」
「哈哈哈……咳咳咳……。」
應天籌因為笑的太大聲,引起了咳嗽,應有信趕扶著他,輕輕拍打後背:「父親,您別太激,醫生讓您靜養。」
李畫塵看了看自己的一行頭,心說這老頭沒看到自己的這一服嗎?好像不怎麼煩自己?這可不行,我不能在這裡耽誤太久,我得馬上,去尋找主神戰甲。
李畫塵暗下決心,手進兜裡,握著那枚麻醉彈頭。
應天籌咳嗽了幾下,平復過來再問:「你的,怎麼不方便嗎?」
「哦,是……老病了。」李畫塵看著應天籌的反應,希他會因為自己瘸,拒絕自己和應凝凝的婚事。
「嗬嗬,這樣啊,不礙事,不礙事。」應天籌虛弱地長出一口氣:「畫塵啊,你小的時候,我可就見過你呢。」
「是啊,嗬嗬。」李畫塵隻能幹笑。
「當年,這個婚事,是我和你師父定下來的。我和你
師父,都是信守承諾的人,所以,這件事不會因為任何事而改變,希你安心。」
李畫塵懵了啊。
老頭啊,別這麼死心眼啊,變一變沒關係的。我師父我不能違抗,你又沒有師父,幹嘛這麼認真啊?
「呃……其實,我覺得,我配不上大小姐的,您看我長的也不帥氣,又沒什麼錢,而且還有病……。」
「哈哈哈。」應天籌輕輕地笑了幾聲,雖然聲音不大,但是笑的十分爽朗:「這些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你們要相互瞭解,相親相,像一家人一樣。」
應天籌回頭對應有通道:「有信啊,明天就安排他和凝凝一起去學校,讓他們形影不離,多培養。」
應有信的腦子有點反應過來了。這種覺很奇怪,像是剛出狼窩又進了虎。剛讓自己的老爸活過來,自己的兒又跳進了火坑……。
應有信正在遲疑,李畫塵可是等不及了。他掏出了那個微型的買醉針劑彈頭,遞了過去。
應有信問:「這是什麼?」
李畫塵道:「應該是麻醉彈,如果不是我擋住了它,這個東西的劑量,可以讓你的兒昏睡至一天一夜。」
應有信大驚失:「什麼!?這就是……你瘸的原因?」
李畫塵點點頭:「應叔叔,您是不是有什麼仇家,還是有什麼競爭對手,想要用你兒來報復你?」
應有信臉鐵青,心裡覺一陣陣地不寒而慄。
自己的兒,竟然已經開始遭遇如此兇險的事了,看來,這件事和自己生意上的那個對手不開關係。
應有信憤怒地攥著針劑:「敢對我的兒下手,他們大概是想賺錢想的發瘋了。我明天就找一對專業保鏢,保護凝凝。」
「不用。」應天籌沉穩地道。
「父親?」
應天籌麵帶微笑:「我們這裡不是有個現的保鏢麼?」
應有信睜大了眼睛看著李畫塵:「他?」
李畫塵往自己後看了看,一個人沒有,心裡鬱悶地想:可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