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題!”云初初重重點著小腦袋。
一想到以后可以經常幫大叔換服,就像是玩奇跡暖暖一樣,還有點小興呢!
云初初大氣地拿出黑卡,底氣十足,“刷卡!”
中年男人點頭哈腰,“不用不用,就當是在下孝敬墨總的。”
云初初一掌把黑卡拍在柜臺,滿臉驕傲地說:“刷我的卡!這是我花錢買給大叔的!”
中年男人還想擺手,忽然察覺到一道凌厲的視線。
他渾一抖,看到云初初后,重新坐回到椅上的男人。
中年男人恍然大悟!
原來墨總喜歡這個調調?
“好的,這就幫您刷卡!”
云初初刷卡付賬,認真的簽上自己的名字。
“這是您的卡單,請收好,歡迎您下次惠顧!”
云初初拿著卡單,開心地跑過去,“大叔,我們走吧!”
墨連城裝作不經意地問:“對了,你不是說明天參加宴會嗎?你的禮服準備好了嗎?”
云初初拎起塑料袋,把那件丑到的泡泡袖子給他看,“我媽給我買的199元打折的子,卻給云真真買上百萬的香奈兒……”
的聲音低了下去,隨即苦笑了一下,“反正我父母就是偏心,我早就習慣了。”
墨連城心中莫名跟著難,他看向許舟,“獎券還有嗎?”
許舟秒懂,立刻看向中年男人。
“啊?有的有的!”中年男人急忙拿出了一張獎券,“這是我們黎春天周年慶的特別獎券!”
墨連城把獎券遞給云初初,意味深長地說:“你的心愿都會實現的。”
云初初自嘲道:“我運氣超爛的!從小到大,就連再來一瓶都沒有中過!”
墨連城忽然說:“你知道為什麼嗎?”
云初初歪頭:“?”
男人勾起薄,出一個溫笑意,在的手背上輕輕落下一個吻,“因為你這輩子所有的運氣,都用來遇見我了。”
云初初:我死了我死了我死了!
無法呼吸了!
啊啊啊,大叔太會人了!
……
轉眼就到了第二天宴會前夕。
李百合特意請了化妝師霍爾來家里,給云真真化妝做造型。
“媽媽,你真的請來了霍爾嗎?專門給大明星化妝的那個霍爾?”云真真滿臉驚喜地問。
李百合得意一笑:“媽媽這回為了你可是花了大價錢,你今天一定會艷群芳!”
“媽媽你太好了!我死你了!”云真真興地撲上去抱住李百合。
“今天的宴會很重要,全東海市的青年才俊都會來。媽媽一定讓你為最出風頭的名媛千金,讓所有的青年才俊都拜倒在你的石榴下!”
霍爾的派頭相當大,帶了五六個助理,有人給他手,有人給他遞化妝包。
霍爾態度高傲,翹著蘭花指,“你們說夠了沒有?不要浪費我的時間,我的時間可是很寶貴的,有多大明星請我去化妝做造型呢!”
“好的好的。”李百合急忙殷勤地說道。
李百合為了讓云真真今天艷群芳,可以說是下了本了。
是香奈兒的高定禮服就花了一百萬,又找人托關系,花了十萬塊請來了霍爾給云真真化妝做造型。
不過只要想想今晚來的,都是東海市最優秀的青年才俊,這些錢就花得值了!
“給我畫得漂亮一點,我今晚一定要是最的!”云真真激的在鏡子前坐下來。
霍爾不耐煩地翻了個白眼,“你什麼底子就化什麼妝,不用你來教我。”
云真真臉都憋紅了,卻敢怒不敢言。
霍爾是妝界最炙手可熱的造型師,云真真想要的出場,就不敢得罪霍爾。
“瞧瞧你這痘印,這糟糕的質!OMG!真是難為死我了!”霍爾一邊往云真真臉上抹妝前,一邊抱怨道。
這時候,云初初從樓上走下來。
似乎剛睡醒,頭發微卷的散在腦后,皮如玉。
漫不經心地打了個哈欠,泛紅的眼尾帶出生理的眼淚,宛如一只慵懶的貓咪。
霍爾眼睛一亮,“要是給化妝,我有信心讓驚艷全場!”
云真真氣得臉都歪了!
李百合急忙把云初初拉到一邊,“沒看到家里正忙著嗎?你下來做什麼,回房間里去!”
云初初朝著正在化妝的云真真看了一眼,心里冷笑一聲,臉上揚起了一抹天真的笑容,“媽媽,我也要化妝做頭發。”
“去去去!”李百合不耐煩地說:“你隨便涂個口紅就行了,頭發也不用做,扎個馬尾就行了。”
云初初裝出一臉氣憤的樣子,“我不!我好久沒弄頭發了,我也要做頭發!”
李百合揮揮手,像是打發花子,“你隨便去街口的理發店弄一下就行了。”
霍爾做一次造型收費十萬塊,李百合才舍不得給云初初弄呢!
云初初眼睛轉了轉,“媽,給我一萬塊錢唄!”
自從發現薅羊的樂趣,云初初就有點上頭了。
李百合差點沒跳起來,“你又要錢干嘛!”
云初初委屈地說:“你不是讓我去街口的理發店做頭發嗎?做頭發當然要花錢了!一萬塊都是的了,理發店辦個卡不得幾萬塊起步啊!”
“我昨天不是才給了你一萬嗎?”
“昨天那一萬塊是給我買手機的,又不是做頭發的!”
李百合氣得腦仁疼,“你一個高中生做什麼頭發,隨便扎一個馬尾不行嗎?”
“云真真不也是高中生?能化妝打扮,我為什麼不行?”
“你怎麼能跟真真比?真真是為了宴會才打扮的!”
“爸爸說了讓我參加宴會,你要是不給我錢做頭發,我就不去了!”
這一招對李百合簡直百試百靈。
李百合咬牙打開微信,“你不是把我拉黑了嗎?我怎麼給你轉賬?”
云初初笑瞇瞇地說:“我這不是怕你罵我嗎?我已經發送好友申請了,重新加一下好友吧!”
李百合惡狠狠地瞪了一眼,重新加上微信,忍著痛轉了三千塊過去。
三千塊啊,真是氣死了!
黑暗中,他鉗住她的下巴,“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 她手指緊緊攥住床單,自輕自賤“知道名字又如何?你只要一分不少的把錢打到我卡上就行了。” 本以為拿到錢就可以拍拍屁股走人,當一切沒有發生。 誰知那古怪男人從此卻陰魂不散的纏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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