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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我的賊船,你就認命吧》 第28章 同學聚會,我最便宜的衣服在哪?

廚師最後把鱈魚全部拿走了,做了整整一桌子的鱈魚大餐。

    楚清眠夾了一口清蒸鱈魚,放進裏,眼睛微微一亮。

    “好吃。”

    極佳的原料,本不需要過多的烹飪,保持最原本的風味,就已經非常味了。

    “這次你還真辦了一件好事。”楚清眠誇道。

    沈昭喝著魚丸湯,驕傲的點點頭。

    “當然,我還辦了另外一件好事。”

    “什麽好事?”

    他看了一眼不遠的管家,的耳朵悄悄說道,“我把柳冉騙到米國去了。”

    楚清眠:?

    “你確定不是人口販賣?”

    “是騙,不是賣,你分清這兩個概念。”

    “行吧,那去了米國幹什麽?”

    “當homeless,失去一切,茍延殘,誰知道呢。”沈昭毫不在意的說道,“你不信可以去查航班記錄……”

    反正哈米德早就掃幹淨尾了。

    本不怕別人查。

    “那恭喜你,解決了一個仇人。”楚清眠讓管家拿了一瓶香檳,打開後給沈昭倒了一杯,“慶祝一下。”

    “幹杯~”

    沈昭瞇起眼睛。

    清脆的玻璃撞聲響起,微微泛黃的酒搖擺,靠近邊,潤了幹嚨。

    楚清眠喝了兩口就不喝了,最後那一整瓶,全都被他一個人喝了。

    大約是整垮了柳冉,沈昭心裏也輕鬆不了。

    一連好幾天躺在家裏當鹹魚。

    連散步都懶得散了。

    秦墨得知了沈昭回楚家的消息,遲遲不見柳冉。

    他命人去查,隻得到了柳冉去了米國,結果招惹了黑幫,被黑幫殺害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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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疑心中間出了什麽意料之外的變數,可再仔細一查,發現柳冉的證件和機票沒有任何問題。

    甚至,簽證的辦理時間在兩個月之前,這隻能是提前就有準備,鐵了心想跑。

    回憶起柳冉平常的行徑,這個人恐怕還沒有這麽大的能耐,更沒有這份勇氣。

    “秦爺,還需要繼續查嗎?”一旁的小弟,恭恭敬敬的詢問,

    秦墨揮揮手,“沒必要了。”

    隻不過是一個柳冉罷了。

    丟了就丟了,大不了再換一個。

    隻不過,讓他覺得有意思的是,沈昭在這件事中,究竟又扮演了什麽角呢?

    據他的資料,沈昭最近可是和那個外資企業日盛集團的董事長——查理•坎貝爾,走的十分的近。

    “有點意思。”

    他低聲笑起來。

    小弟聽見他的低語,下意識打了一個寒

    能讓秦爺覺得有趣的人,下場都不會太好。

    沈昭在家裏實在無聊,又不想去公司工作。

    平常在家理文件就夠了,不用擔心查理他們幾個的工作能力和忠誠。

    比起楚清眠,他手上可以付信任的人太多了。

    馬上就是年底了,楚清眠的也越來越忙。

    按的話來說,年底要準備的事太多了。

    尤其是像楚家這樣的大集團。

    別以為這麽有錢,就能夠高枕無憂了。

    楚家的公司裏,能夠扛起責任的人不多。

    更別提還有大伯,三叔一家子要養。

    三叔三姨也就算了,他倆完全不工作,每個月的生活費都有一千多萬,而且還都是必要開支。

    大伯家才是逆天,明明沒什麽管理公司的才能,還非要創業,一創就失敗,一失敗就虧個幾個億。

    楚清眠都勸了他五六年了,讓他別創了。

    他還不聽,還要繼續創。

    “清眠,我這是大。”

    “再給我兩個億吧,我看中了一個新項目。”

    每次,他都拿這句話來搪塞自己。

    他今年已經五十八歲了,不管多麽大,他都要進棺材了。

    大伯家還有個兒子和兒,也就是的堂哥和堂姐。

    堂哥已經結婚了,和妻子遠走高飛,整整五年了,不知所蹤,把唯一的兒丟給了大伯養。

    不過好在常年失蹤,也不用花錢養他們。

    堂姐是個玩賭石的,跑去了和田切石頭,隻盼著哪天能切出來個頂級玉石。

    別提了,這一家子沒一個能靠得住的。

    楚清眠痛苦。

    自從結了婚,還要再多養一個能吃能喝花錢,雖然能賺錢但生懶散的鹹魚。

    草了。

    就是個勞碌命。

    沈昭還在思索今天去幹什麽好,是去陪管家魚,還是在後院挖一個遊泳池呢?

    “你給我滾去上班去!”

    看見清閑無比的某人,楚清眠破防了。

    “你工作賺錢,我持家務,男搭配幹活不累。”

    “家裏有三個清潔保姆,一個廚師,一個管家,兩個園丁,還有兩個司機,哪裏得到你持家務?”

    “我得看著他們幹活,不能讓他們懶。”

    說罷,沈昭把磕幹淨的瓜子皮吐到地上,保姆阿姨見了,快速掃走,表堅定。

    楚清眠無大語,轉就離開了別墅。

    沈昭比了一個耶,立刻召喚其他人過來,幾個人圍在一起打撲克牌。

    “王炸!”沈昭將兩張牌甩在桌子上,忽然手機鈴聲響了。

    他接起電話,也沒看是誰。

    “哪位?”

    “沈昭,是我。”

    “說名字,別跟我玩猜謎語遊戲。”

    “我是你高中的班長,孟布。”

    “想不起來,啥事?我不辦保險,也不接推銷。”沈昭的眼睛沒有移開牌麵,神專注。

    “這不都年底了,我們想舉辦一個同學聚會,你來嗎?我請客。”

    沈昭放下牌,將手機調免提模式,給傭人們比了一個安靜的手勢。

    “你再說一遍?”

    孟布重複了一遍。

    “行,我知道了,我去,什麽時候?”

    “這周六晚上,景泰大酒店清水包間。”

    沈昭立刻掛斷電話,興的拉住管家的手,“喬叔,好玩的事來了,我要去參加同學聚會!”

    這麽有趣的事,他可不能錯過了。

    據大書告訴他的贅婿小說節中,他隻要去參加同學聚會,就一定會被曾經的老同學們狠狠嘲諷。

    但他們不知道的是,他沈昭,不是一個弱可欺的人!

    當眾打臉啪啪啪,簡直爽的不能自拔。

    沈昭開心了,不頹廢了,瞬間支愣起來了。

    他又有新樂子了。

    “管家,給我準備戰袍,要最便宜最土的服。”

    “包在我上,我一定會找到最廉價土氣的服,讓他們狠狠嘲笑你!”

    直到周六中午時,沈昭看著自己麵前的服,陷痛苦。

    “你給我看看,這件服哪裏土了?明明是個有名的大牌!”

    “這真的是最土的了,前年的貨,而且它才五千塊錢,是最便宜的了!”管家為自己辯解。

    “一件白襯衫五千塊錢,他們見了我都要喊我金主爸爸!”

    “對不起,先生,都怪夫人太努力了,害我們現在這麽有錢!”

    “我以前的便宜服都去哪了?”

    “夫人說太醜了,全都捐出去了。”

    “楚清眠,我恨你這麽有錢!”沈昭悲痛絕。

    都怪,害他失去了扮豬吃老虎裝的機會。

    為什麽這麽有錢!

    為什麽!

    路過的楚清眠,抿了一口咖啡,“神經病。”

    沈昭還在痛苦的掙紮,當場表演了一遍死魚打,顯然是了不小的刺激。

    “急什麽急,去外頭買一件新的不就完了。”楚清眠冷靜的說道。

    “有道理,我們現在就去。”沈昭回過神來,“順便給我買一輛新的電車,要最便宜的……算了,咱們直接去街上搶神小夥的電車……”

    徬晚。

    沈昭站在景泰大酒店的大門前,穿著自己剛買的新服,神堅毅。

    冬日寒風蕭瑟,管家扶住剛剛搶來的電車,下意識的出手,想要攔住他。

    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複還。

    “主公,此去路上兇險,萬事小心。”

    沈昭點點頭,“喬叔,我不得不去,替我照顧好我的妻子,別讓知道我的銀行卡藏在書架第三排的第十五本書裏……”

    “主公!”

    “不要再勸了,我去意已決。”

    他頭也不回的走了,就像他來時那樣堅定,如同一個即將赴死的戰士。

    管家握了拳頭,“我做不了你的虞姬,但我願意當你的烏騅。”

    站在門口的兩個保安:“這兩人幹什麽呢?”

    他逐漸遠離的背影滄桑。

    大冬天裏,他穿著一綠短短袖,屁上還印著一個巨大的紅心,口是一個巨大的中指圖案。

    誰見了他,都得下意識退後三尺。

    沈昭站在門前,盯著兩個保安。

    沈昭:我盯……

    保安:我盯……

    “你們不攔我嗎?”

    據他所知,景泰是個很注重客人形象的酒店,來往的顧客非富即貴。

    “我們為什麽要攔你?”

    “你們就這工作態度?沒看見我穿著什麽嗎?給我睜大眼睛瞧瞧!”沈昭指著屁蛋上的紅心圖案。

    這麽土,這麽廉價。

    趕嘲諷他,給他一個打臉的機會吧!

    兩個保安對視一眼,豎起大拇指,“握草牛,太帥了哥,我直接跪服了,六六六。”

    沈昭:“……”

    這兩人神經病吧。

    “我服了你們了,讓我進去。”

    他推開大門,進酒店大廳。

    兩個保安鬆了一口氣,接著,一對小相互依偎著,想要進酒店,卻被他們攔下了。

    “這位先生,請你注意著裝,本店隻接待服飾得的客人,您的運鞋會踩髒地毯的。”

    男子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指著沈昭的背影。

    “你們兩個臭保安故意針對我?你們瞎了吧,看不見那個穿著拖鞋大衩的男人?”

    保安冷著一張臉,格外嚴肅,“那是我們老板,他就是喜歡奔,我們也攔不住。”

    青年男子:“我服了,老婆,我們換一家店吧,這家店欺人太甚。”

    沈昭沒想到,自己穿的這一服,如此奇葩,竟然沒有到其他人異樣不屑的眼神。

    相反,來來往往的工作人員見了他,都下意識的停住腳步,微微點頭示意,滿麵笑容。

    跟見了親爹似的。

    “喂,小姑娘,你覺得我帥嗎?”沈昭逮住一個服務員,問道。

    服務員笑著,“您太帥了,我的眼睛都快被你晃瞎了,十裏春風不如你。”

    “……”

    見了鬼了。

    “那邊那個男服務員,我穿的服帥不帥?”

    “天吶,你是從話裏逃出來的嗎?簡直就是王子。”

    “……”

    不是吧哥們,是他瘋了還是這個世界瘋了?

    這太恐怖了。

    他躲到角落裏,給楚清眠發了一張全照,搔首弄姿。

    得到了對方一句:【綠蟑螂,別來惡心我,滾。】

    沈昭頓時鬆了一口氣,

    太好了,楚清眠還沒瘋,看來這個世界還有救。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為什麽這群員工見了他,都誇他帥?

    “沈先生,你可以讓一下嗎,我要拖地。”一個保潔阿姨開著清潔小車,說道。

    “嗯好……等等,你認識我?”沈昭大驚。

    “我們肯定認識你啊,我們所有員工培訓守則第一條,就是要認識所有楚家員,包括您,您可是楚總的丈夫吶。”保潔阿姨疑,“怎麽回事?”

    “又是楚總!別告訴我這家酒店也是楚家的家產?!”

    “對啊,不僅如此,對麵那條步行街也是楚家的。”

    “……”

    他真服了。

    楚清眠,下輩子不許你這麽有錢了。

    綠蟑螂小沈痛苦,歎了一口氣,進電梯。

    電梯在20層停下,清水包間在整個酒店,算不上是高檔,是最便宜的一間。

    但對他們這群高中同學聚會來說,足夠了。

    沈昭是最晚到的,包間裏已經坐了不人了。

    老實講,他對高中同學沒什麽好印象,尤其是那幾個室友。

    他一進,所有人的目全都被他吸引了。

    原因無他,一綠,實在是太顯眼了。

    “你是……沈昭?”班長孟布懷疑的開口。

    “不然還能有誰。”

    孟布,“這麽多年,你變化真大。”

    在他的印象裏,沈昭是個典型的邊緣人,話安靜,不懂拒絕,是班裏的老好人。

    沈昭坐在最後一個座位上,笑了笑,“人都是會變的,比如我,越變越帥氣。”

    眾人:“……”

    幾年不見,愈發不要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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