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cpu大師
方一航的暈倒並沒有引起太多注意,因爲姜惻下一秒就出現把人拖走了。
當姜惻拍著手回到陳眠邊時,後者纔想起來問一句:“他沒事吧?”
“沒事,就是普普通通地摔倒磕出一個大包這樣子。”
姜惻輕描淡寫地回了一句,隨後看向了正在朗讀死者生平的司儀,充滿惡趣味地隨口道:
“一會兒告別的時候,要是他們看到胖老頭變這副模樣,會不會以爲咱們殯儀館用死人煉油啊?”
“你這也太.”饒是陳眠混跡江湖多年,也不免覺得姜惻的思維實在太過逆天。
“對了。”陳眠連忙轉移話題:“他昨晚找你託夢了嗎?”
姜惻也沒有瞞的意思,人家陳叔都會做法事了,昨晚還一起經歷了險些詐的危機,沒必要假兮兮地說什麼“沒有託夢,陳叔你要相信科學”,所以他也就老老實實地點了點頭。
“找了,還說了些比較奇怪的話,所以我得找他家屬驗證一下。”
陳眠雖然好奇,但見姜惻不說,他也不好問。
在他的指引下,姜惻也順利在人羣中找到了死者的家屬。
“這位就是死者的兒子,蘇先生,蘇先生,這是我的助手姜惻,他有些話想對你說。”
蘇先生四十歲左右,著一黑正裝,雖然表平靜,可難掩眉眼間的疲憊和憔悴,看得出來,父親死了對他來說是一個非常大的打擊。
“嗯,請問有什麼事嗎?”蘇先生禮貌地問道。
姜惻並沒有直接詢問,而是微笑道:“蘇先生,這裡人多,借一步說話。”
雖然覺得奇怪,但蘇先生也沒有拒絕,跟著姜惻和陳眠來到告別廳邊上的小會客室。
姜惻先進去,後面兩人還沒走到門口,就聽見姜惻“誒?”了一聲,然後有另一個人“嗯?”了一聲,接著就是“咚”的一聲,再然後就是“唰唰唰”的聲響,之後姜惻就倒拖著方一航退了出來,將頭上兩個大包的昏迷的方一航隨手扔在不遠的值班室裡之後,姜惻才快步小跑過來,對蘇先生出手:“請。”
“他沒事吧?”蘇先生詢問著,目不時飄忽看向值班室。
“沒事兒,他佔用會客室睡覺被我發現,起來的時候太張摔倒了而已,不用擔心。”
陳眠眼觀鼻鼻觀心,對姜惻張口就來的行爲當作什麼都沒有看到。
蘇先生和姜惻進會客室坐下後,陳眠猶豫片刻想要回避,但注意到的姜惻拽住了他,讓他一起留下,陳眠上不說,可姜惻在他眼中的形象愈發順眼。
“所以,二位找我來有什麼事嗎?”蘇先生呡了一口茶水,放下紙杯,看向兩人。
“是這樣的。”姜惻也不拐彎抹角,開門見山:“我有些問題想要問問您,有助於幫您找到老爺子的真正死因。”
“真正死因?”蘇先生皺起了眉頭:“醫院出示的死亡證明不是說猝死嗎?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姜惻沒有回答,反而說起了其他話題。
“老爺子一個月前是不是帶了一個銅像回家,說是古玩街淘來的?”
蘇先生先是略顯不解,隨後回憶了一番,吃驚道:“你怎麼知道的?”
“別急,還沒說完。”
姜惻繼續道:“後來他是不是問過你兒子,是不是把銅像放在了他的牀頭?”
蘇先生長大了,說不出話來,姜惻也不在意,自顧自地繼續問:
“然後他明明很健康,卻總說自己很虛弱,在猝死前的一段時間,還總是往外跑,也不知道去幹什麼?”
“這些.這些你是怎麼知道的?”
蘇先生難以置信,對於他的家事,姜惻一個素未蒙面的外人怎麼會這麼清楚?
“因爲,老爺子昨晚給我託夢了。”
姜惻戰後仰,緩慢且十分有格地靠向了沙發靠背,端起水杯喝了一口茶水,出意味深長的笑容。
“不可能!”蘇先生一揮手,不假思索道:“且不說託夢本來就是迷信的說法,就算有,他爲什麼不給我託夢,反倒給你一個外人託夢?”
姜惻似乎早有準備,說出了讓一旁陳眠目瞪口呆,讓蘇先生暴跳如雷的話。
“因爲你爸爸不你了!”
這句話就像是垮蘇先生的最後一稻草,他紅著眼怒吼道:“你說什麼?你他媽再說一遍?!”
“這不是顯而易見的事麼?如果你是一個孝順的人,是一個讓你爸爸到心安的人,他爲什麼寧願相信我一個外人也不相信你呢?是你,不相信他在先!”
姜惻猛地一拍桌子,反倒鎮住了蘇先生:
“你本不把你爸爸說過的話當一回事,在他最需要幫助的時候,你非但沒有幫助他,反倒是不信任他,不把他的話當一回事!
你一手把他推到了孤立無援的境,所以當我表示願意相信他的時候,他纔會如此信任我,勝過信任你!
你到現在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錯誤,反倒質疑起我來了?你憑什麼?!”
蘇先生張了張,想要反駁,卻又說不出話。
姜惻嘆了口氣,看了滿臉懵的陳眠一眼,開始了後者看不懂的更高端的作:
“蘇先生,你可能不相信我接下來要說的事,我也的確沒有證據讓你相信,不過還是請你耐心聽我說完。
老爺子的後事是我和陳叔全程負責辦的,既然託夢的事已經告訴了你,其他的我也不瞞著你了。
老爺子死得冤吶,剛送來的時候,那死狀都沒法看了。
毫不誇張地說,我們經手的裡面,他是最慘的啊,我們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讓他變現在這種安詳的樣子,不然你也知道,他還活著的時候,醫院的大夫都沒法讓他像現在這樣舒舒服服地平躺著。
當時我就在想,老爺子生前得是了多大的苦,死後纔會這麼猙獰,我就說,老爺子啊,你要有什麼事放不下,你就晚上託夢給我說,我幫你了了願,別讓你的親朋好友和兒看到你這樣,不面。
嘿,他還真就聽進去了,當場就安安分分地躺著了。
晚上他就找我了,數落你們的不是啊,說你們不相信他,他都要死了你們都不把他的話當回事兒,絕啊!寒心啊!
我就安他,我說現在的年輕人,工作忙,難免照顧不周,並不是真的不孝順,他心裡纔好點。
本來這種託夢的機會就,他就是怕即便託夢給你們,你們依舊不以爲然,才找上我的。
然後他纔給我說了銅像的事,他說那銅像邪門得很,跟我說也就當傾訴,讓我不必當真。
我就批評他,我說那哪行,要是放著不管,那銅像害了你們怎麼辦?
當時老爺子那個啊,說我是活**,差點就給我跪下了,說他要是還活著,非得好好重禮謝謝我不可。
但是我雖然窮,雖然缺錢,但是我的心是非常正義的,當時我就拒絕了他,我說人命關天的事,怎麼能用錢來衡量呢?
但是說實話,我還是有點懷疑的,畢竟要是隻是我做夢幻想的,那不就鬧笑話了嗎,所以我才找上你,找你驗證老爺子說的話。
沒想到.老爺子說的還真是真的。”
他輕嘖一聲,用帶著稍許鄙夷和不屑的目看了蘇先生一眼,好像在說,沒想到,你還真像他說的那樣差勁。
蘇先生聽完這話,久久無法平靜,面對姜惻,他竟油然而生一種愧疚,不敢直視姜惻。
良久,他才彷彿做下了什麼決定:
“對不起,怪我剛剛衝,如果可以,麻煩你跟我回家一趟,如果真像你說的那樣,事解決之後,我自會代替亡父好好地謝你!”
(本章完)
這是一個法醫學家兼微表情心理學家,在為父報仇、尋找真兇的道路上,最後找到了真愛的故事。聽起來有點簡單,但其實有點曲折。好吧,還是看正經簡介吧開棺驗屍、查內情、慰亡靈、讓死人開口說話——這是仵作該乾的事。暮青乾了。西北從軍、救主帥、殺敵首、翻朝堂、覆盛京、傾權謀——這不是仵作該乾的事。暮青也乾了。但是,她覺得,這些都不是她想乾的。她這輩子最想乾的事,是剖活人。剖一剖世間欺她負她的小人。剖一剖嘴皮子一張就想翻覆公理的貴人大佬。剖一剖禦座之上的千麵帝君,步惜歡。可是,她剖得了死人,剖得了活人,剖得了這鐵血王朝,卻如何剖解此生真情?待山河裂,烽煙起,她一襲烈衣捲入千軍萬馬,“我求一生完整的感情,不欺,不棄。欺我者,我永棄!”風雷動,四海驚,天下傾,屬於她一生的傳奇,此刻,開啟——【懸疑版簡介】大興元隆年間,帝君昏聵,五胡犯邊。暮青南下汴河,尋殺父元兇,選行宮男妃,刺大興帝君!男妃行事成迷,帝君身手奇詭,殺父元兇究竟何人?行軍途中內奸暗藏,大漠地宮機關深詭,議和使節半路身亡,盛京驚現真假勒丹王……是誰以天下為局譜一手亂世的棋,是誰以刀刃為弦奏一首盛世的曲?自邊關至盛京,自民間至朝堂,且看一出撲朔迷離的大戲,且聽一曲女仵作的盛世傳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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