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臉瞬間就沉了。
程淮彷彿料到了他現在的臉,戲謔笑道:「哎呀呀,我竟然是從熱搜上知道你離婚的消息,怎麼樣,戴綠帽的覺好不好?」
「……滾。」
「哈哈,容姝是個好人,你這傢伙也不知道珍惜,也就是一筋能忍你六年,換別人早就把你給甩了。」
傅景庭不悅:「我又不喜歡。」
「對對對,你喜歡那個顧漫音對吧?」
程淮見過大學時期的顧漫音。
都說旁觀者清,當局者迷,他一眼就看出顧家那個大小姐不是省油的燈。
偏偏傅景庭……
程淮倒是對容姝印象很不錯,對傅景庭足夠好,又把傅家打理的井井有條,任勞任怨,可惜了。
傅景庭臉微沉,「你打電話過來只是為了挖苦我?」
「我呢,是來告訴你,你前妻花大手筆把小金庫一樓全包了,我很榮幸被邀請過來參加派對,好了不說了,我要看跳舞了。」
那邊掛斷了電話。
傅景庭面無表的看了會手機,隨後若無其事的繼續忙碌文件。
可就在下一刻,張助理突然進來,「先生,老夫人回來了。」
……
小金庫
容姝之所以把程淮請來,其實是有目的的。
很人知道程淮是副市長次子,他主要產業在海外,這次回來是跟天晟集團簽約一筆單子。
奈何天晟董事會的人們瞧不上這匹冉冉升起的新星,一直拒之門外。
就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
容姝端著酒杯,笑款款的走過去:「程先生,一年不見,你還是這麼俊帥氣。」
程淮有一雙典型的丹眼,帥帥的,天生自帶笑臉:「倒是容小姐讓我大吃一驚,很難想像我眼前這個麗,緻優雅的人跟兩年前是同一個人。」
容姝晃了晃酒杯,角笑意不減:「人都是會變的,總要向前看不是麼。」
程淮故意湊近了,聲音放低,半開玩笑似的說:「我其實有些不明白,容小姐明知道我是傅景庭的好友,為什麼還要請我來?難道是容小姐對我帥氣的外表產生了迷?」
容姝知道這個男人喜歡開玩笑,也不惱,而是順著男人的舉附耳過去。
輕輕說了一句話,程淮臉瞬間正經起來。
他用一種複雜的目看,「你這麼聰慧的人,傅景庭那傢伙絕對會後悔的。」
容姝角的笑意淡了下:「他是過去式,提他幹什麼。」
「說的也是,從今以後,咱倆世界第一好了!那麼麗的容小姐,能否請你跳支舞呢?」程淮又繼續嬉皮笑臉,剛把手過去,就被一個聲音打斷。
黎川邁著大長,端著一杯果,看也沒看程淮一眼,直接換走了容姝手上的酒:「姐,喝多了頭會疼。」
讓程淮驚訝的是,容姝竟然沒有半分排斥,順其自然的接下了那杯果。
他又把視線轉到青年上,一愣。
這青年容貌好,氣質佳,不愧是當紅有名的超級男模。
乖乖……
他彷彿已經預料到了傅景庭日後的悲慘。
。
結婚三年,她從來沒有見過傳說中的神秘老公。直到她21歲生日那天,她喝得醉醺醺的招惹到了一個人,後來才知道那是她那神秘老公。直到一份離婚協議書出現在他的辦公桌上,他纔想起來他還有一個小妻子。離婚不可能,分居不可能,從此對她寵寵寵。一場意外後,他們離婚,再次相遇他親手送她出嫁,並重新愛上她。虐妻一時爽,從此追妻火葬場。
結婚六年,容姝如同一個保姆,失去自我。男人的一席話,讓她幡然醒悟,「漫音要回來,明天你搬出去。」「好,我們離婚。」容姝轉身離開。再見面時,她在別的男人懷中。傅景庭的臉陰沉而可怕。「剛離婚你就迫不及待找男人?」「這是我的事,好像和傅總無關。」女人笑靨如花。
她先招惹的他,睡後翻臉不認人。他百般糾纏,態度風流不羈:隻是玩玩而已。一場貓捉老鼠的遊戲,他的步步緊逼,惹來她的反感,而他卻漸漸深陷。她毅然決然離開的那天,他追悔莫及。然而,留得住她的身,卻留不住她的心。她說:我有我的誌向,不想被你禁錮在身邊。他說:不是禁錮,是培養,是愛護。這場愛與恨的交鋒,不知誰才是陷入籠中的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