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不是只有嫁人這一條路子可走,有才有還有家人庇護,實在到了該嫁人的年齡,拖到不能再拖的那一日,去道觀做冠也未嘗不可。
直到半年前,顧休休隨母親到永寧寺上香時,馬車行至半途,遇上了亡命山匪。四皇子巧路過,從歹人刀下救出了母親,才改變了想法。
英雄救的橋段,雖落了俗套,可對于兩世為人,加起來擁有四十多年母胎單齡的顧休休來說,在命攸關時,看到縱馬狂奔而來的男人,這很難不心。
可惜沒來得及向四皇子當面道謝,便因失過多陷昏迷。再醒來時,山匪已盡數剿滅,只聽聞父親給四皇子送去了謝禮。
而后半年時間,總能從旁人口中捕風捉影,得知四皇子的消息和近況。
他在的名聲極好,擅詩文,音律,氣度高雅,風姿綽約,乃七賢之一。
北魏民風開放,四皇子為七賢之一,做派自然是任獨特。即便是對子表白這樣的事,由他做來,也不讓人覺得唐突。
四皇子似乎察覺到了顧休休的目,他回以一笑,似水。眸中飽含著歡喜與期待,像是做了什麼重要決定,甩袖起,立于榻外,朝著懷帝拱手一鞠:“父皇,兒臣有一事相求。”
來不及思考,四皇子已是向皇帝點了的名:“永安侯之顧休休明毓德,恭淑端賢,兒臣仰慕此已久,今日斗膽請父皇賜婚。”
夸的詞信手拈來,夜宴上的竹樂聲停了,所有人都秉著一口氣,看向席間跪坐的顧休休。
云鬢峨峨,清眸流盼,腰間玉環叮鈴作響,皓腕著輕紗,朱紅點絳,宛若仙子之貌,似要踏月而歸。
北魏向來看重才貌德行兼,在座諸位士大夫,無一不為之品才貌折服。就算四皇子乃七賢之首,比起顧休休的容貌,仍是要遜幾分。
換而言之,他們不贊同這門婚事,認為仙只可遠觀,不可近。若是其他皇子請旨賜婚,他們高低要整上兩句,以表憤懣之,可請旨的人是四皇子。
誰不知道皇帝最是明目張膽的偏四皇子。曾經有個士大夫彈劾了四皇子幾句,翌日便暴斃在家中,明顯是殺給猴看。
眾人大多苦著一張臉,唯有皇帝聽聞此言,笑得合不攏:“賜婚講的是兩廂愿,是你仰慕不行,也得心悅你才行……”
他故意話中留白,瞇起的雙眼掃向顧休休,混雜在百道視線中,卻是灼人又凌厲。
皇帝早就暗中為四皇子考量過正妻的人選,永安侯之顧休休乃當之不愧的第一人選。
出尊貴,娘家勢力強大,雖有耳疾,也盡可以忽略。若四皇子與結親,往后只有數不盡的好。
只是永安侯那老東西狡詐得很,皇帝一試探結親之事,他便要稱病抱恙,不早朝也不見人,分明是不同意兩人的婚事。
此事一拖再拖,沒想到今日夜宴上,兩人竟是自己看對了眼。
只要顧休休也開口,當眾承認自己慕四皇子,賜婚便了名正言順、板上釘釘的事,永安侯再想手婚事也遲了。
聽著皇帝故意拉長的音調,顧休休垂首,臉頰微微有些發燙。
這算是……當眾求婚?
每每北魏宮宴,更像是單男的相親大會,特別上元、中秋這樣的佳節,總不了在宴上一見傾心,當眾請旨賜婚這樣的談。
向來都是圍觀旁人的姻緣事,卻沒想到,有朝一日,也會為宴上被人求婚的對象。
喜悅是喜悅的,只是仍有些惶恐,覺得表白和求婚都來的太過突然。
顧休休秉著呼吸,在數百道視線下,緩緩站起,抬眸看向四皇子。
他的眼睛里寫滿了意和真誠,有如天上的明月,并不惶恐的對視,與往日那些求娶的貴胄完全不同。
——他不為權,也不謀。不摻雜任何利益,只是真誠地想要求娶。
在認知到這一點后,顧休休愣了愣,心底的憂慮消散了大半。
仰慕四皇子半年之久,卻從未對旁人提起過。又豈知四皇子今日的請旨賜婚,一定是心來,而不是考慮良久?
倘若他上次從山匪刀下救下們時,便已是對生出意,那今日夜宴上的表白和請旨都變得順理章起來。
想通這一點,顧休休不再猶豫,頷首道:“陛下說的是,自是要兩相悅才可賜婚。小心悅四皇子……”
話未說完,幾近失聰的左耳倏忽作響,似是耳穿孔般,刺痛難耐。
往常在外一向注重儀態,此時疼痛難忍,再難顧忌其他。眉頭蹙,抬指抵在耳上,甩了甩頭。
那頭暈目眩之,只剎那便消失。
顧休休吐了口氣,正要繼續說下去,卻見眼前的空氣中,飄過一條條不同的文字框。
【別嫁,他的是你庶妹顧佳茴,你就是個替而已】
【你手上的手串是你庶妹的,四皇子認錯人了才會慕你,等四皇子發現真相你就涼涼了】
【樓上的彈幕真無語,什麼年代了還嫡庶之分,搞搞清楚誰才是寶貝鵝好不好?】
【佳茴是主!佳茴是主!佳茴是主!重要的事說三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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