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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分手後我懷了前男友的崽》 第10章 製造焦慮

此時的江家老宅。

    江景初正躺在藤椅上閉目養神。

    覺額頭突然被人拍了一下。

    睜開眼睛,果然看見老太太那張嗔怒的臉。

    “一把個把月不回來,著家就跑到這裏來躲懶。”

    江景初抻了個懶腰坐起來,睡眼惺忪的眸子微微氣。

    “這不是見您正午休著,想著別打攪您嘛。”

    “算你還有點孝心。”

    老太太笑著了下江景初的頭,又心疼的“嘖嘖”兩聲。

    “這段日子公事很多?我瞧著你像是又瘦了。”

    “瘦了嗎?”

    江景初故作狐疑的自己的臉頰,

    “那豈不是更帥了?”

    老太太睨了他一眼,

    “都要娶媳婦的人了,還一天到晚沒個正形。”

    江景初剛剛還帶著笑意的臉,聞言頓時垮了下來。

    老太太耳聰目明,自然沒有放過。

    轉頭吩咐旁邊的傭人阿姨,

    “給景初燉的湯呢?去給端過來,我要盯著他喝完。”

    待傭人阿姨走遠,才重新看向江景初,

    “今兒怎麽沒把靜雅一起帶回來?”

    江景初“嗯”了一聲,敷衍道,

    “又還沒過門,帶回來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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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太太眉頭一皺,

    “你這孩子,都訂婚了,離過門還遠嗎,可不得經常走。”

    江景初笑了下,仰頭看向天空,半晌,突然來了句。

    “,您說,人什麽時候才能真正順著自己的心意而活呢?”老太太被江景初的話嚇得不輕,突然就想起五年前他為了那個人,幾乎去了半條命的樣子。

    “這是怎麽說的?跟靜雅那孩子得不好?”

    江景初搖搖頭,

    “沒什麽不好的。”

    本就沒過,哪來什麽好不好。

    老太太提著的一口氣漸漸放下來。

    “我看那孩子也不錯,溫溫的,又善解人意,跟你很般配。”

    江景初沒說話,又坐了會兒,撐著膝蓋站起

    “待會兒還有個應酬,我先走了,下回再來看您和爺爺。”

    老太太看著江景初的背影,這孩子,當年他父母離婚,突然變得叛逆,天在外麵胡混,誰管了都不聽。

    好不容易大三那年,了個朋友,老老實實過了幾年安生日子,又挫,整整頹了兩年景。

    這之後,倒是大變樣,人變得沉穩,又肯安心接手公司的職務。

    前幾年也聽從他媽的安排,跟靜雅那孩子試著相

    眼看著最近訂了婚,真正的要安定下來了。

    老太太心裏卻總覺得不得勁兒。

    人都說及反常必有妖,但落到江景初這從小混不吝的子,那就是太順了,反而也有些不真實。

    想到這裏,保姆阿姨正好遠遠走過來,老太太一拍大

    “哎喲,湯!這孩子,又讓他溜了。”

    江景初從老宅出來,正打算去公司。

    韓羨一個電話打來,他方向盤一擺,直奔上野。

    “喲,今天來得這麽快?”

    江景初以為就韓羨跟向東兩個。

    去了才看見卡座裏一票人,男男,認識的不認識的。

    見著他來,都起打招呼。

    “江。”

    江景初隨意點了點頭,目掃向韓羨時,見他摟著一個熱辣的人,走路都有點打晃。

    眸微微變了變,江景初不地坐在大家讓出的主位上。

    “這又是作什麽妖。”

    向東笑著搖了搖頭,

    “你也看出來他是在作妖了?”

    江景初心想,這不廢話麽。

    自打這廝跟周甜甜在一起後,就像戒了葷的和尚,什麽時候沾過人的邊兒?

    就聽韓羨大著舌頭喊道。

    “作什麽妖?我說你們都夠了,我這是正常社好嗎?”

    向東喝了口酒,給他比了個大拇指。

    “行,正常社,改天被周甜甜知道了,希你也能像現在這樣理直氣壯。”

    韓羨在聽到周甜甜這三個字時,迷蒙的眸子有瞬間的清醒,但很快又被不斷上湧的酒給衝暈。

    “我怕什麽?周甜甜都能跟男同事聚會應酬,我他媽憑什麽要為如玉!”

    向東跟江景初相視一看,這下懂了。

    合著是在周甜甜那刺激了。

    江景初挑了挑眉,什麽也沒說,自己倒了杯酒仰靠在沙發上獨飲。

    角落裏一個人默默打量了江景初好幾眼,好不容易鼓足勇氣端著麵前的酒杯,想要來敬酒。

    江景初卻當沒看見,連眼皮都沒抬一下,人尷尬至極,一時之間杵在那兒,手腳都不知該往哪裏擺。

    幸好有向東這個高商,笑著打哈哈圓場,

    “唉,我說,有什麽桃花都衝著我這個單狗來,江家裏那位管的,你們就都別自討沒趣了。”

    有不死心的人壯著膽子問道,

    “家裏那位?是指江的未婚妻季靜雅嗎?”

    向東不置可否,

    “那不然呢,你以為還能有誰?”

    兩人正說得起勁,就聽江景初“嘖”了一聲,今天季靜雅這個名字是跟他杠上了吧,怎麽走哪兒都能聽到。

    隨手將杯子往桌前一推,不耐煩道,

    “就不能聊點兒別的?”

    向東撇了撇,揮手示意江景初旁邊的幾人閃開,自己挪到他旁邊坐下。

    “你這又是怎麽了?”

    江景初懶洋洋掃了他一眼,敲出一支煙點上。

    “催婚,你懂嗎?”

    向東一聽,瞬間明了,臉頰的笑意更深,

    “說實話,真不太懂,完全沒經驗不是。”

    向東家裏也是世代經商,但他父母為人比較豁達,也不在乎什麽門當戶對,隻要自己兒子過得開心,隨便他怎麽來。

    所以這些年,向東一直是他們幾個中過得最瀟灑的,朋友一茬接一茬的換,從不把任何一個帶回去過年。

    看著向東那幅落井下石的討嫌樣,江景初斜咬著煙嗤笑一聲,

    “夜夜做新郎,你也不怕得腎虧。”

    “什麽腎虧?誰腎虧了?”

    韓羨剛跟那人去舞池浪了會才回來,聽見向東跟江景初的對話,一屁坐在江景初另一側,隔著江景初驚訝地看向向東,

    “東子,你丫腎虧了?”

    向東沒好氣橫了他一眼,

    “你丫才腎虧,狗裏吐不出象牙!”

    韓羨聞言鬆了口氣,醉意朦朧的癱靠在沙發裏啞笑,

    “不是腎虧就好,東子,幫我給周甜甜打個電話唄,就說我喝多了,讓過來接我。”

    向東噗嗤一笑,

    “現在讓人過來接,你就不怕周甜甜看到這幾個的,回去真跟你鬧?”

    韓羨“嘁”了一聲,抬了抬麵條似的胳膊,

    “你懂個屁,這適當製造焦慮,夫妻間的小趣。”

    向東:…

    江景初:你別不小心玩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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