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想不通,溫言到底好在哪裏,以至於讓他們每一個人都無條件的護著,不管是陸明言,還是顧辰安。
顧辰安聞言,摁太的作一頓,看向溫玥,臉有些不太好看,“這好像和你沒有任何關係。”
溫玥臉瞬間一變。
顧辰安淡淡地收回視線,撐著沙發,站起來,邁步往休息室走去。
溫玥見此,一下站起來,紅著眼眶,吼道,“顧辰安,你別忘記了,當初是誰救你的命,要不是我冒險給你送去治療心髒病的藥,你早就死了。”
顧辰安聞言,腳步一頓。
溫玥見狀,幾步走到顧辰安後,一下從他後抱住他,用帶著哭腔的聲音,說道,“辰安,我是真的你的,你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顧辰安皺了皺眉心,片刻後,他手落在溫玥扣著他腰的手上,拉開溫玥的手,回頭看向溫玥,“我讓陳書送你回去,嗯。”
溫玥咬著瓣,看著顧辰安。
站在一邊的陳書適時出聲,“溫小姐,我們走吧。”
“顧辰安。”溫玥不相信顧辰安會在聽了救了他的命的時候,還這麽無於衷。
果然,顧辰安的態度明顯比剛才好了不,隻見他作溫地了溫玥的發頂,“聽話,這裏是公司,我先讓陳書送你回去。”
見顧辰安有所搖了,溫玥當即後退了一步,委屈地“嗯”了一聲,轉走到陳書邊,“走吧!”
“好的,溫小姐。”陳書應了一聲,當即跟著溫玥離開。
眼見著陳書已經帶著溫玥離開了房間,顧辰安收回了目,重新坐回到沙發上,腦子裏麵不控製地浮響起溫玥剛才說的話。
顧辰安要不是我冒險給你送去治療心髒病的藥,你早就死了。
“顧老師,他的心髒病發了。”
雨天,溫言抱著書,去圖書館準備期末考試的時候,路過回亭廊的時候,路邊有人在議論。
溫言停下腳步,看向議論的人,他們說,帶著他學生去攏藍貧困縣搜集數據的顧辰安出事了。
“啪”的一聲,溫言抱在懷中的書一下砸落在地上,濺起水花,抬頭看向投在圖書館外麵的大型投影屏上。
投影屏上此刻正播報著攏藍貧困縣因為連續一段時間的大批量降雨,發生洪澇的新聞。
顧辰安的心髒病複發了,此刻正被困在攏藍貧困縣。
噩耗震的腦子一下發懵,溫言慌地撿起地上的書,跑回宿舍。
宿舍裏麵,顧瑤抱著膝蓋,頭埋在膝蓋深嚎啕大哭。
“瑤瑤。”溫言走到顧瑤邊。
顧瑤一下抱住溫言,“溫言,我哥快死了,怎麽辦,我哥怎麽辦?”
溫言一下拿過顧瑤在手中的藥。
“你哥哥的藥全部在這兒,對嗎?”溫言問。
顧瑤打了一個哭咯,點了一下頭。
“記得幫我請兩天的假。”溫言順手了顧瑤的腦袋,拿著藥跑出了宿舍。
“溫言。”顧瑤追了上去,就這麽看著溫言的影消失在雨幕中,一早,天還沒有亮,溫言剛從夢中驚醒過來,聽到顧瑤問的第一句話就是“寶貝兒,我其實好奇,當年那藥真不是你給我送過去的嗎?”
“為什麽會突然這麽問?”溫言剛從六年前給顧辰安送藥的噩夢中驚醒過來,結果,顧瑤開口問的也是六年前的那件事,這一問,問的腦子有些發蒙。
“沒什麽。”顧瑤擺了一下胳膊,想了一下,看著溫言,“就是突然想到這件事了,所以想問問。”
溫言“嗯”了一聲,掀開被子,正要下床。
顧瑤一把拉住溫言的手,“那藥就是你的送的,你為什麽就是不承認呢!”
有時候是真沒看懂溫言,明明喜歡顧辰安,卻打死不承認,明明就是冒死,把藥送到顧辰安邊,讓顧辰安及時得到了救治,可到頭來功勞卻被溫玥搶的一幹二淨。
“那藥。”溫言抿了一下瓣,猶豫片刻後,看向顧瑤,“是我送的,沒錯,可是都已經是六年前的事了,都過去那麽久了,還提它做什麽。”
從顧瑤手中回手,溫言弄好上的,順手幫顧瑤蓋好被子,“你在休息一會兒,我做好早飯你。”
“寶貝兒。”顧瑤沒把溫言剛才的話聽進去,現在在想其他的事,索一把拉住溫言。
溫言“嗯”了一聲,看著顧瑤。
顧瑤思索了一會兒,說道,“要不,我把這件事告訴我哥吧!就是六年前是你給我哥送藥的這件事。”
昨晚翻來覆去的想了一夜,總覺得不能溫言不能就這麽便宜了顧辰安還有溫玥。
琢磨著,若是把溫言救過顧辰安這件事告訴顧辰安,就算不能讓顧辰安心,可讓他對心生愧疚,也不錯啊!
若是有這個枷鎖套在顧辰安上,估著顧辰安應該也不敢在幹出對不起的溫言的事。
想到這,顧瑤一臉認真地看著溫言道,“我覺得這樣做非常可以。”
溫言抿了一下瓣,有些猶豫,“你哥哥他會信嗎?”
怕顧辰安本就不會相信。
顧瑤一下從床上坐起來,拉著溫言的手,“總歸的試試,而且這本來就是事實,他為什麽不相信。”
說話聲一頓,顧瑤繼續道,“而且你和我哥離婚之後,你不是還想爭奪這個孩子的養權嗎?隻要你把這件事告訴我哥,依照我哥的格,他肯定不會搶你肚子裏麵的孩子,搞不好還會在我爺爺他們和你搶奪這個孩子的養權的時候,出手幫你。”
若真是如此,那這件事對而言,算得上一張王牌了。
想到這,溫言收回遊走的思緒,“讓我好好想想,該怎麽和你哥聊。”
顧瑤點了一下頭,“對,你一定要好好想一下,這可是你手中的一張王牌。”
見顧瑤一臉激的樣子,溫言心頭鬆了一口氣,手落在小腹,作溫地了小腹,心頭做下打算,轉離開房間,站在樓梯口,看著空的房間。
自嘲地笑了笑,隨後,下樓,去了廚房,準備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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