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0527這四個數字的時候。
薑韻的心猛地揪了起來,呼吸變得急促而短淺,嚨一陣幹。
“嗯。”薑韻聲如蚊蠅地垂下頭,等待著靳言的宣判:“我會自己走。”
已經做好了失業的準備。
靳言掃了眼薑韻手上的戒指:“0688,原名周雅言,你在獄中的好朋友,這枚戒指就是的吧。”
驚訝於這個男人的辦事效率,短時間,已經在獄中的人際關係已經調查清楚。
薑韻誠實點頭。
靳言將幾張遞給:“這個照片上的孩靳灣,幾年前離奇失蹤,你如果能幫我,報酬你自己填。”
靳言又將一張支票遞給。
能讓靳言這種大人都找不到的人,難度不亞於大海撈針。
對現在的薑韻而言,錢並不是最重要。
現在隻想找到自己的孩子,然後帶著孩子遠走高飛,離開這片是非之地,找個地方姓埋名好好生活,將孩子養大。
不想再參合到任何複雜的事當中,也沒有這個力。
自己都深陷泥潭,下落不明的孩子,離奇死亡的0688,哪有力再去找人。
薑韻苦一笑:“連靳總都找不到的人,我一個螻蟻般的人又有什麽本事?”
“你是唯一一個和灣灣有間接接的人。”傅皓銘眼眸微瞇:“你可以考慮一下,考慮好了來找我。”
房間的門被關上,薑韻也緩緩閉上了眼。
......
好在現在是深秋,薑韻比較怕冷,晚上穿得比較厚。
薑韻主要都是皮外傷,沒有傷到骨頭,否則就麻煩了。
家庭醫生給做了專業的包紮理,傷口已經沒有那麽疼了,薑韻已經能下地走。
護理人員準備給薑韻換藥的時候,人已經不見了。
管家告知靳言的時候,他正在吃早餐,看到人留下的紙條。
【靳總十分抱歉麻煩您了,等我賺了錢還您醫藥費,我先回去上班了。】
男人好看的眉峰微蹙。
這個人看似弱弱的,骨子裏卻堅毅得很,這裏可是半山腰。
“的腳不方便,是怎麽離開的?”
管家彎道:“我查了下監控,薑小姐是忽悠傭人,乘坐們下山采購資的車離開的。”
靳言角微勾:“倒也不算傻。”
薑韻抵達星港彎,給了一百順風車車費給采購保姆。
現在捉襟見肘,養活自己都難,還得存錢養活孩子,一天都不敢休息。
薑韻在員工室換了工作服,練地提起清潔工便往八樓去。
恰巧到
808房間今天來了很多客人,都是俊男。
散發著荷爾蒙氣息的與酒撞最容易槍走火。
薑韻拖把來不及放下,就被去了808房間。
薑韻推開房門,環視了下四周,好在並沒有傅皓銘的影。
屋有十幾個男男,幾個材姣好的舞蹈生正在隨著鋼琴演奏在舞池裏翩翩起舞。
薑韻看著這一幕有些失神,這曾是最擅長的領域。
京市白玫瑰的舞姿曾讓眾多權貴一擲千金,隻為看一眼舞臺上的白玫瑰。
隻可惜再也跳不起來了。
薑韻黯淡地收回自己的目,拭著沙發上的不明。
程澤的餘捕捉到一張眼的臉,戲謔的眸子落在薑韻上:“是你?昨天摔那麽重,就出來工作了?”
薑韻的手微頓,眼眸微抬,一張帥氣,眼含笑意的臉撞的眼眸
這是那天賽車時候,傅皓銘旁邊的那個人。
薑韻低著頭繼續幹活:“您認錯人了。”
程澤指了指角落的吧臺:“可以讓傅總來辨別下。”
薑韻這才看到吧臺角落裏的那個人,他為什麽總喜歡坐在不顯眼的位置,心髒猛烈地搐,薑韻起就要走:“我打掃了先走了,就不打擾你們的雅興了。”
“皓銘!”
隻是還未等薑韻離開,程澤便興地招呼傅皓銘。
傅皓銘很快便注意到這邊的薑韻。
薑韻剛跑到門口,就被他大步流星地抓了回來,狠狠地抵在牆上,漆黑的眸子鬱之極:“你就這麽害怕我?看到我就想要逃。”
這個人真有意思,明明是他討厭,消失在他眼前,他反而還不高興了。
薑韻下微揚,眼眶微潤:“傅總討厭我,我不在您麵前礙眼不是好事嗎?”
傅皓銘角揚起一抹危險的笑:“詩詩死了,你想若無其事地活下去?”
薑韻潤的眸子對上傅皓銘鷙的臉:“我再說一遍,薑詩的死和我沒有任何關係!”
傅皓銘掐住薑韻的臉:“你還真是死不改,既然如此,那就讓我們一起欣賞下京市的白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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