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半夏小說 都市爽文 斷絕關係後,五位姐姐哭了 第4章 大姐的調查

《斷絕關係後,五位姐姐哭了》 第4章 大姐的調查

“文鈞,我鑒定過了,那棒球上麵,確實是,並不是其他料。”

    “至於是什麽,年代過於久遠,檢測不出來了,反正不是人!”

    正在辦公室查看案卷的秦文鈞,接到了朋友的電話。

    的朋友,是一個法醫。

    “好,我知道了,謝謝你。”秦文鈞激道。

    “我們是朋友嘛,這點事小意思了,對了,要不要去指紋?”

    “指紋?”

    “嗯,最好是你把當事人的指紋一起給我,我直接對照。”

    “行,我想想辦法。”

    秦文鈞掛掉電話,癱坐在椅子上,一臉無法接:“這……這怎麽可能?”

    從三天前,見到吳晴開始,就開始調查整件事的經過。

    首先就是從陳回秦家發生的第一件事查起。

    的寵狗,小花被打死了。

    這是最喜歡的狗,所以死了後,被埋在了後花園裏麵。

    秦文鈞晚上去的挖了出來,送去給朋友判定。

    雖然隻剩下骨頭,但依然可以判斷出小花是擊打頭部致死。

    還是一擊斃命,沒有補刀!

    狗的頭部還是很堅的,普通的棒可能一擊還打不死。

    那作案工是什麽?

    秦文鈞去到了家裏的倉庫,然後在倉庫找到了一廢舊的棒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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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過去了四年時間了,棒球上麵早已布滿了灰塵,但卻留下了一些蛛馬跡。

    秦文鈞又一次送去給朋友化驗。

    這下可以確認了,小花是被棒球打死的。

    而那棒球,秦文鈞記的最清楚,是弟弟秦桓十二歲生日的那天,這個大姐去買來,贈送給弟弟的生日禮

    從來沒聽說弟弟秦桓把棒球送給陳了啊?

    難道陳為了殺狗泄恨,先跑到秦桓的房間,走棒球,再打死小花?

    如果真是這樣,陳也應該栽贓到弟弟秦桓的上,把沾了的棒球拿出來,或者是毀滅跡。

    可並沒有,陳見解釋無用,索默默承了一切。

    現在極有可能是秦桓打死的。

    秦文鈞很難相信,拿出手機,打給了二妹秦文欣,秦文欣沒接電話。

    秦文鈞又打給三妹秦文卿,把事經過說了一遍。

    “大姐,弟弟的棒球他早就扔倉庫了。”秦文卿沉聲道。

    “是嗎?”

    “不信的話,你去問。”秦文卿繼續道:“還有,弟弟看到傭人殺都怕,怎麽會把狗打死?”

    “或許是吧。”秦文鈞掛掉了電話。

    沉默片刻後,打去電話,電話沒打通。

    算了,晚上回去再問

    秦文鈞放下這事,開始辦正事,律師事務所是開的,很多事要忙。

    晚上下班後,秦文鈞回到家裏,父親和母親都很忙,還在公司加班。

    至於其他妹妹,大多都不在家。

    二妹秦文欣是建築設計師,同時還在江城大學兼任導師,這幾年房地產發展迅速,二妹忙的不可開

    三妹秦文卿在家族公司擔任財務總監。

    四妹還在攻讀研究生。

    五妹在國外留學。

    平日裏大家很難聚在一起吃飯,各自都有自己堅持的生活和好。

    秦文鈞來到的後院,這裏最為安靜,適合調養

    不出意料,說:“我記得很清楚,小桓在十三歲那年就不喜歡棒球了,把棒球扔掉,是傭人撿到雜間的。”

    “這樣啊?”

    秦文鈞臉沒有任何變化,心裏卻已經是翻了天。

    年紀大了,前幾年還經過大病後,記憶力下降明顯,很多事都記不得了。

    現在卻能準確的說出秦桓在十三歲那年丟掉了棒球,這不得不讓人懷疑是有人提前叮囑過的。

    秦文鈞隻給三妹秦文卿打過電話。

    可是,為什麽要撒謊?三妹為什麽又要叮囑這樣說?

    這明顯就是在包庇秦桓。

    當然,事調查到現在,其實還沒有確鑿的證據,還不能說就是弟弟秦桓打死了狗。

    還得繼續調查。

    不過,秦文鈞突然想起了另外的事

    那裝的有麵吹頭發的人是三妹秦文卿,說看到陳看自己洗澡的人,也是三妹秦文卿。

    這是的狗被打死其後發生的事,也讓陳的印象,在家裏跌穀底。

    這絕對有古怪,並不是偶然為之。

    以至於其他家人回來後,對陳了固有的惡劣印象。

    偏見會蒙蔽一個人的雙眼和理智。

    秦文鈞作為律師,對於偏見兩個字,可謂是忌諱如深。

    也時常提醒自己,在給人打司的時候,絕對不能帶有任何的偏見。

    可沒想到自己在對待家人的時候,也帶有偏見,甚至長達三四年。

    “得去找陳,拿到他的指紋。”

    秦文鈞從那裏離開,回到客廳的時候,卻發現自己並不知道去哪兒找陳

    這些年,秦文鈞甚至不知道這個弟弟在哪兒讀書。

    更加沒有他的聯係方式。

    秦文鈞知道是家裏人擔心陳聯係外麵的騙子,這才止陳使用通訊工

    可這樣的結果就是,陳沒有任何朋友,完全被孤僻起來。

    家人又這樣對待他,他就好像在囚籠一樣。

    囚籠?

    秦家是一個囚籠。

    也就是說,陳從一個囚籠逃出來後,又進了另外一個囚籠中。

    可秦家的人卻覺得給了他一個溫暖的家。

    想到這裏,秦文鈞覺得自己的口像是被巨石撞擊了一下,讓抑的不過氣來。

    得去找陳,必須還他一個公道。

    秦文鈞找到了家裏的司機,這才得知陳在六中。

    第二天上午,放下了手裏的工作,跑到了六中,找到五班的老師。

    陳不在,請假了,也沒人知道他在哪兒。

    秦文鈞在學校附近盯了三天,終於看到陳影,他開著一個破三車,從巷子裏麵出來。

    天空下著細雨,陳開著車一路往郊區蔬菜基地駛去。

    跟菜農收了菜後,往市裏運,搬進冷庫,又繼續去收,如此往複。

    雨下大了,陳還沒有停下來,似乎忘記了中午飯都沒有吃。

    看著那瘦弱的在搬運著一筐一筐的蔬菜,甚至好幾次都搖搖墜,差點跌倒。

    記得四年前,陳來的時候,似乎都沒有這麽瘦,到秦家四年,也僅僅是長高了,卻更瘦了。

    從秦家離開後,他確實沒有去重舊業,而是做著這種苦力活。

    他能有什麽惡習?

    真有惡習,重新做回老行當,不是更輕鬆嗎?

    天黑了,雨也更大了。

    陳終究撐不住,搬運蔬菜進冷庫的時候,倒在了地上。

    秦文鈞從車下來,狂奔過去,抱著陳,焦急大喊:“快,幫我把他抬到車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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