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笙趁機一把推開了他,整個人倒退了好幾步。
盯著那張俊卻毫無生氣的臉,問道“你憑什麼覺得我會和你合作?”
秦九州出手指勾著的臉頰,角忽地漾出一詭異的笑“你是個聰明人,既然你我之間都互有把柄,強強聯手,我保證不會虧待你的。”
他手指輾轉在的臉頰,像是在把玩一個好玩的。
夏安笙知道事不可能那麼簡單,拿起那份文件翻閱了下,這份文件厚厚的一沓,巧妙地運用了八國語言,可是沒有一項是中文選項。
好家伙,這也是一個考驗呢。
夏安笙隨意瞄了一眼,指尖在紙張上敲敲打打道“可以是可以,但是你也沒必要拿一套驢頭不對馬的協議來糊弄我吧,修正好了再和我談!”
這小計倆被一眼看穿,秦九州眉眼間閃現出一敬佩“可以啊,!”
他只是想考驗一下的語言能力,沒想到還真能看懂。
夏南笙接著補充道“設計到經濟利益方面的,我都要五五分,我出腦力,你出力,公平!”
對面的男人眼瞳沉沉地看向“你一個小姑娘,還真是獅子大開口!”
僵持之際,管家來敲門“不好了秦,外面來了好一幫人!”
門外聲音窸窸窣窣的,議論聲鼎沸。
話音剛落,秦風剛一躍躺在床上,一大幫人便一窩蜂涌。
只見一個白素裹的人撲通一聲撲在了床邊,歇斯底里地痛哭著“九州,我才是你的新娘,這個是冒充的!”
夏悠悠和繼母,們怎麼來了?
夏安笙抱著胳膊,耷拉著眼皮張著,腦袋只是簡單一轉,便能推測出接下來的劇。
面不改卻心中不悅。
呵呵,這一家子還真是會過河拆橋,秦九州一好,便上桿子過來認親了。
也好,夏安笙倒要看看們要耍什麼把戲。
秦九州慢悠悠地支撐著起,上下打量了夏悠悠一番,盛氣凌人道“這人是誰?”
他冷漠的聲音噬骨,仿佛要把人生吞活剝了似的。
管家見大事不妙,匆忙折拿著資料,疾步走進來“已經查清楚了,這位是申城第一夏悠悠,嫁進來的是夏家另外一個兒夏安笙,自小養在鄉下,之前在一次火災中毀了容,這……”
他的聲音越發細小,局促不安地眼看向了旁邊的李蘭,似乎在等待著一個公正的裁決。
雖說秦九州是個植人,但是在這場聯姻中,如果只論家世背景,實屬是夏家高攀了,沒想到他們居然還會梁換柱,找一個丑兒來代替。
李蘭被氣噎住,拳頭咔咔作響,指著繼母咆哮著“你們夏家是怎麼回事,居然找了個丑八怪來頂替出嫁,我們秦家是這麼好糊弄的嗎?”
“難怪非要搞什麼
中式婚禮,還想在我們眼皮子底下瞞天過海,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要不是是靠我們,你們夏家早就破產了。你們這是騙婚,都等著吧,我會讓你們付出代價的!”
視線拂過夏安笙,那一臉坑坑洼洼的疤痕看著讓人膽戰心驚,剛剛還沉浸在兒子康復的喜悅中,現在恨不能立馬把這個丑兒媳婦兒理掉。
眼下的事還真是難辦,畢竟這夏安笙和自家兒子已經領了結婚證,想要迅速解綁的確有些棘手。
秦九州上下審視了一番,薄淡的掀起一冷笑“都給我滾出去,我需要休息,我的事不用你們閑心!”
他臉差到了極點,似是在盡力克制著火氣,眼神像一只狼一般,恨不得要將人生吞腹了。
花瓶多的是,夏安笙卻只有一個!
繼母上前一步,聲音瑟著“秦夫人,您可得息怒啊,我們這完全是一場誤會!安笙外婆年紀大了,原本我們是想著把接過來好好養著的,可是誰知道居然恩將仇報,在背地里算計我們。”
“當初悠悠的新娘妝都已經化好了,準備出發,是下藥迷暈了我們幾個,搞得一家人食中毒,在醫院里待了好幾天!等我們醒來,都生米煮飯了,這丫頭真是狠辣,還揚言道,要當申城最有錢的寡婦呢!”
“我們雙方都是害者啊……”
夏安笙心底輕笑真是一家子演技派啊!
“最有錢的寡婦?”李蘭的萬噸怒火像是砸在了棉花上,一個愣怔,又清醒過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的花招,你們就是一家人串通好了騙婚而已,我們不可能上你的當,等著破產吧!”
夏悠悠跪著朝前挪了幾步,祈求著揪住了李蘭的角。
聲淚俱下地控訴著,聽起來好不凄慘“秦夫人,這是真的,眾人皆知我慕九州哥哥已久,原本想著嫁給他,他要是離開了,我也就跟著去了,可沒想到被夏安笙搶了先,是搶走了我的名分,還要造謠污蔑我。”
“我們一家人都是冤枉的,是夏安笙視財如命,經過這件事,我們更是看穿了的真面目,已經和斷絕往來了。既然九州哥哥已經安好了,不如就把和丑八怪的婚禮作廢,我們再重新辦一個?我們辦一個中式的?場地我都選好了!”
李蘭怒火攻心,一腳踹翻“你們還真是搞笑,當初讓你嫁給我們秦家,也是你八輩子才能修來的福氣,我不管你們中間有什麼誤會,機會錯過了就是錯過了,我兒子現在已經康復了,你可配不上他,我要給他重新一個旗鼓相當的媳婦兒,你們這幫窮酸氣的人有多遠就滾多遠吧!”
夏悠悠又鍥而不舍地撲了上來,聲音糯,哭到哽咽“秦夫人,您在給我一次機會吧,上次要不是夏安笙搗鬼,我早就是您的兒媳婦了,是害慘了我們,是……”
們你一言我一語,一唱一和,言之鑿鑿,短時間還聽不出任何破綻。
李蘭氣得奪門而出,指著兩人痛罵道“你們自求多福吧,一群蠢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