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完服出來，隔壁就是一家賣的店，秦昭寧和宋灼對視一眼，很心地指指不遠：“我去那邊等你。”

怕久等，宋灼進去拿了兩條付完錢，很快就出來了。順著剛剛指的地方看去，卻并沒有在那個賣糖葫蘆的小攤前看到秦昭寧。

宋灼皺了皺眉，正準備微信聯系，一轉，瞥見了一抹悉的影。

賣棉花糖的流小攤前，秦昭寧手上拿著兩鮮紅的冰糖葫蘆，彎著腰，面前站了一個五六歲大的小孩兒。

不知道兩人說了什麼，秦昭寧直起，去買了一個棉花糖，攥在手里，舉得高高的。

小男孩兒急得臉都紅了，奈何跳起來長胳膊也夠不到。

宋灼無奈，把手機揣回兜里。走近之后，正好聽到秦昭寧嘚嘚瑟瑟地笑著逗那小孩兒。

“姐姐，”晃晃手上的棉花糖威脅，“想不想要棉花糖了？”

小孩兒梗著脖子，和僵持了半分鐘，最后支支吾吾地小聲喊了句“姐姐”。

秦昭寧滿意地把棉花糖給他，他拿了之后，又別扭地丟下一句“謝謝姐姐”，轉就跑。

看著他的背影跑進一個小區，秦昭寧收回視線，打算回去找宋灼。

把糖葫蘆換到另一只手，騰出手去兜里拿手機。剛一轉，就看見了一米之外的他。

秦昭寧手一松，手機又落回大口袋里。

街邊停放的車輛有些擋路，原本就窄小的地方更加不好走。來往的行人路過，將兩個人推得越來越近。

秦昭寧連忙拉著他走上手機店前的臺階，避開擁的人群。

店里放著歌，屏幕廣告循環播放。

遞過去一糖葫蘆：“小學弟，請你吃。”

“謝謝學姐。”

宋灼將袋子換到右手，正要去接，秦昭寧忽然把拿著糖葫蘆的手舉高。

像逗剛剛的小孩兒一樣，眉梢挑起：“姐姐。”

宋灼頓了頓，看著一手就能拿到的高度，靜默了兩三秒——

“姐姐。”

作者有話說：

第九章

他的聲音低低沉沉，平淡的沒有什麼語氣的兩個字，從他里說出來之后，像長了小鉤子，在人心尖輕輕撓了一下。

秦昭寧沒想到他會這麼爽快，倒是愣了一瞬。忽略掉心里那份異樣，將糖葫蘆遞過去。

宋灼接過，白皙修長的手指輕敲了敲木，語氣平靜又無辜：“謝謝姐姐。”

秦昭寧眨了眨眼。

啊，小學弟好像學壞了。

*

大概是臨近重，街上許多店鋪前都有花賣。秦昭寧買了兩束白，找了個超市的儲柜把東西都放進去。

吃完午飯，秦昭寧起了倦意，卻又心心念念著要帶宋灼去玩。思來想去，把車鑰匙珍重地放在宋灼手心，問：“小學弟，你會騎車吧？”

宋灼當然會騎車，可他不認識路。

“沒關系，你騎，我告訴你怎麼走。”

秦昭寧說的信誓旦旦，可宋灼騎車帶上，繞城走了沒多久，指路的聲音就停了。

接著，肩膀一重。秦昭寧腦袋磕在他背上，困倦地打著哈欠：“小學弟，我睡一會兒，你隨便開。”

宋灼：“……”

怕秦昭寧摔下去，宋灼放慢了車速，正準備找個地方停下，腰間忽然一。

他腰脊一僵：“學姐？”

秦昭寧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靠著，“你往前直走，開到萬花洲再我。”

昨天晚上沒怎麼睡，現在大抵是真困了。宋灼不再多糾結，維持著不快不慢的車速往前開。

一直朝前開了大概十分鐘，一面刻著萬花洲的石碑立在前方。說洲好像有些夸大，更準確一些來說，這應該是一塊沿江的小區域。

欄桿旁邊擺著一簇一簇各式各樣的花，不遠就是環繞縣城的一條江。

風從江面徐徐吹來，水面在的照耀下波粼粼。

宋灼將車停下，側頭去秦昭寧。

正午的太有些刺眼，秦昭寧偏了偏頭，換了個姿勢。下抵在宋灼肩上，半困半醒地睜著眼：“到了嗎？”

距離近得呼吸可聞，但很快，秦昭寧就撤開了。

坐直，倦懶地了個懶腰。淺憩了一會兒的恢復了活力，拍拍宋灼的肩：“走，去下一個地方。”

小縣城不大，有趣的地方卻也不。秦昭寧對這兒很，宋灼跟著玩了半下午，臨近傍晚，兩人才迎著夕回家。

第二天是重，秦昭寧住的地方挨著后山，一大早，就有去祭祖掃墓的人經過，說話聲吵得睡不著。

倒是沒有賴床，被吵醒之后就早早地起來了。一出去，才發現宋灼起得比還要早。

他換上了昨天買的服，一貫的黑工裝風，外套拉鏈拉到了最頂上，高長。

山上路不太好走，怕弄臟服，秦昭寧也換了一黑。

吃過飯，從家里找出舊時整理，歡迎加我們，歷史小說上萬部免費看。一個小竹籃，把花和其他用品放進去，宋灼提著，兩個人跟在人群后面上了山。

這個點正是上山祭祖的時候，家家戶戶基本都來了人，怕宋灼走不慣山路，秦昭寧特意放慢了步子。

一慢就落到了后面，跟上來湊熱鬧的小孩兒走到了一起。這個年紀的小孩兒頑劣好，秦昭寧給宋灼介紹旁邊的野花野果時，他也興致地跑過來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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