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安然,把你的放干凈點,什麼給我一點好就上鉤?你追了我兩年,我上過你一次鉤嗎?”
這一掌把齊安然打懵了。
回過神后,他看著面前的蘇禧,紅著眼睛“你居然打我?”
“對,打的就是你!”
齊安然本來不想還手,他不跟人手,可是,這時他看到自己的現友韓凝真就在不遠看著。
要是他不還手,韓凝真怕是要生氣吧?
齊安然揚起掌,也想往蘇禧臉上甩。
然而,手還沒有到蘇禧,就冷不防被人握住了。
齊安然怔了怔。
這個長得高大魁梧的男人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冒出來的,他此時正擋在蘇禧的前面,并冷冷地看著他。
那眼神,肅殺、嚴酷,令人不寒而栗。
更氣人的是,男人將近190,比他高了十幾公分。
齊安然不自覺地后退一步。
蘇禧在此時也張開了眼睛。
本以為自己今天會被齊安然打的,可沒想到,只到一陣風,再睜開眼睛,就看到顧巍站在自己面前。
“干嘛打人?”顧巍問齊安然。
“先打我的。”齊安然指了指自己的臉,那張白皙的臉上還紅著。
顧巍道“你先誹謗的,我都聽到了。”
齊安然怒了,“你誰啊?”
“我是蘇醫生的朋友,我和有重要的事要跟聊,需要現在帶走,你要是有什麼意見,可以跟我的律師聯系。”
說完,顧巍再轉向蘇禧,“蘇醫生,現在可以聊了嗎?”
蘇禧也是急于,便道“可以。”
“去哪里聊?你說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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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前面路口的那家茶店吧。”蘇禧道。
的本意是自己開電車過去,再讓顧巍自行過去。
沒想到顧巍卻長一,下一秒就坐上了的電車。
蘇禧看著他的一雙因為太長了,幾乎彎了90度,不由地問“顧先生,你沒車嗎?”
“沒啊,我傷了,開不了車。”顧巍道。
蘇禧“……”
只好開車子。
顧巍卻在這時摟住了的腰。
蘇禧的車頭不聽使喚了,只好巍巍地往前開。
……
“安然,那男的是誰啊?”齊安然還愣在原地,他的友韓凝真已經扭著屁走過來了。
齊安然道“不清楚,我也是第一次見,想必是的新姘頭吧。”
韓凝真雙手抱,沒好氣地看著齊安然“你剛剛是怎麼回事?蘇禧撞了你的車,你就這麼算了?你看你這車凹了這麼一塊,修起來起碼要2000吧。”
“男人說,有事找他的律師。”
“他律師的聯系方式有嗎?”
“……”齊安然頓了頓,“沒來得及問。”
韓凝真臉一黑,甩頭就走了。
齊安然趕去追。
……
茶店。
蘇禧手中握著一杯冰檸檬茶,再看著
顧巍。
“顧先生,你想和我聊什麼?”蘇禧問。
顧巍把一杯冰式一飲而盡,隨后道“我想對兩個月前的那件事負責!”
“負……負責?”蘇禧一口茶噴到了顧巍臉上,自己也嗆了好一陣子。
顧巍連忙過來替拍背,同時用袖子了自己的臉。
好一會兒,蘇禧終于氣順了,看著顧巍,真誠地道“兩個月前的那個晚上,我們雖然是在同一張床上睡了一晚,可那晚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你不用負什麼責任的。”
“可你那晚的服是我的,我看了你的子!”
“咳咳……”蘇禧又嗆了起來。
不自覺地想起了那一晚。
那天,齊安然和說分手,心很不好,便去了酒吧。
長這麼大,還是頭一回去酒吧。
從小就是一個保守的人,哪怕和齊安然談了一年多,也沒有跟發生過關系,所以,即使是在酒吧,也仍然克制,擔心自己喝醉了,就只點了一杯長島冰茶。
在酒吧里了一番燈紅酒綠和紙金迷之后,覺得自己和這個地方格格不,于是把那杯“茶”喝完就走了。
路上,覺頭暈,就跟喝醉了一般,接著就遇到了兩個流氓。
就在和流氓推搡之際,顧巍過來救了他。
也不知道是酒起了作用,還是顧巍實在太帥太迷人?一時起了心,想把自己守了28年的子給他,于是就對顧巍上下其手。
顧巍臨危不,本不接的勾引,接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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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吐了,之后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等醒來,發現自己和顧巍躺在同一張床上,他睡得正酣,而著子。
是醫生,自然知道顧巍沒有對做什麼,之所以著子,可能是因為的服吐臟了。
看到自己服已經干洗好,并整齊地疊在床頭邊,就悄悄地起來穿好了服。
臨出門的時候,看到桌上有一本軍證,打開看了一眼,上面有他的名字和照片。
居然是軍人!
哪里還敢多看,趕溜之大吉。
接下來的那一周,都擔心自己挨抓,勾搭誰不好,居然勾搭兵哥哥!
可是,兩個月過去了,相安無事,直到顧巍再次出現。
……
“那一晚之后,我本來想找你談談,可第二天就接到了急任務,所以現在才聯系你。”顧巍坐在旁邊,一邊給蘇禧順背,一邊解釋。
蘇禧已經咳好了,抬起頭,尷尬地笑起來,“大可不必,只是看了子,又不是塊,不用負責的。”
誰知顧巍的臉卻變了,“看了子還不嚴重嗎?你的是這麼隨隨便便給人看的嗎?”
“我……當然不是。”活到28歲,還是黃花大閨好嗎?
“那次不是意外嗎?”蘇禧道“是當時我吐臟了,你要幫我換服才那樣的。就比如我是醫生,我今天也看了你一樣,難道我也要對我的病人負責嗎?我一個人,也嫁不過來啊是不是?更何況……”
又吸了一口檸檬茶。
“更何況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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