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又沒那麼羨慕了,”林詩筠了脖子,“資本家還是資本家,一邊大行996制度一邊裝健房,魔幻養生主義。”
幾個孩來一趟宋氏,都有一種見世面了的覺。
曲總監很快帶著其他人過來,也帶們認識了一下其他部門的人,介紹完,寧馥跟著曲總監進了最靠外的那一間,開始了每一撥新生第一節課最艱難的議題:選舞種。
他們定的是每晚兩節課連上,八點到十點,一群人七八舌,是決定跳什麼就花了一個小時。
他們好不容易決定下來,寧馥站起給他們先演示了一遍第一個八拍的分解作,就聽底下已是哀號一片。
“我怎麼覺這個還是有點兒難……”
“要不然我們看看有沒有兒園的廣播?”
“我覺得不是不行。”
“不要害怕,我們試一試吧,其實沒那麼難的。”眼看這群人還沒開始就打退堂鼓,寧馥無奈地轉過寬,抬頭卻看不遠的橢圓機上,站著一個悉的男人。
他今天不再西裝革履,上只著一件簡單的灰短袖運衫,一條運中,其中運衫偏,清晰地勾勒出上半的廓,不夸張,不膨脹,恰到好,赤無贅。
第2章危險
“那寧老師你先給我們演一段兒。”
“看看寧老師多,我們就有力了!”
不遠,男人坦然地朝頷首打招呼,寧馥回以笑容,然后收回目,無奈地看著坐在地上不肯甚至開始起哄的學生們。
“好吧,不過我演完你們就一定要站起來了。”
又看了一遍視頻,大概掌握了作。
這一刻寧馥的上沒有任何裝飾,沒有化妝,也沒有燈舞。背景音樂通過手機外放顯得格外單調,卻被舒展而的肢作所彌補,舞蹈既有厚度又有層次。
學生們驚嘆連連,后知后覺地為讓出眼前一塊地方。
寧馥卻已經什麼都聽不到,什麼都看不到,完全沉浸在音樂與舞蹈中,將腳下站立的那一小塊地方變了廣闊的舞臺。
直到悉的灼熱目再一次降臨,寧馥腰往下放的時候,恍惚間被燙了一下。
如同太過靠近太而被灼傷的鳥,一下回到了現實,心跳是不正常地快,渾熱得好像快要化了一樣。
寧馥抬手一,額頭上又不知不覺綴滿了汗。
沒有直接從玻璃墻看出去,而是回頭看向后的鏡子。
鏡子里的孩從臉頰紅到了耳,雙微張連連息,口跟著起伏,看著像剛剛經歷過相當劇烈的運,但寧馥心里清楚,如果只是剛才那一段,本不至于讓這樣。
寧馥又看向鏡子里正在運的男人。
他已經從橢圓機上下來,目視前方,一手各拿一個5KG的啞鈴進行負重深蹲。
他上的汗水迅速打運衫的領口,并匯流在他腹的位置上洇開一大團水漬。
吸水后的棉布更吸附,在宋持風的腹部上,清晰地勾出他那塊壘分明的線條。同時他的下肢在發地發力,大繃,管微張,充斥著力量。
“寧老師,你跳得太好看了,我們就跳這個吧,不選了。”
“對對對,我們能跳得有你一半好看就行了!”
“哎,好。”
意識到自己的走神,寧馥趕將所有神集中起來,投到課堂中去。
兩節課結束,已是十點。
寧馥的練功服分外兩層,外面看著一如往常,里面的那一層卻完全被汗水浸,在皮上,使非常難。
曲總監熱地跟介紹說:“我們健房是有浴室的,寧老師要不要在這里洗個澡換服再回去?我看你汗出這麼多,應該難吧。”
“沒關系,我本來就很容易出汗。”
寧馥想也沒想便拒絕,畢竟只帶了一條汗的汗巾,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準備。
“可是你看你頭發都了,不洗干凈吹干可能出去還得冒,”曲總監好似完全知道在擔心什麼,“沐浴、洗發水我都可以借你,然后我們健房也有一次巾,安心啦——”
的所有后顧之憂被解決,寧馥好像沒有了不答應的理由。
們出了門,馬慧欣和林詩筠那邊的學生基本已經走完了,寧馥跟們打了招呼說不用等,跟著曲總監走進儲室。
除了曲總監之外一起跟來的還有幾個孩,寧馥看了一眼周圍都是孩,便站在儲柜前,了外面悶熱的罩衫。
曲總監回過頭來,直接被眼前所看到的晃了眼:“我們寧老師材看不出這麼有料啊,看看這鎖骨真白,不是,這肩膀真大……”
“真的,也太好看了吧……”旁邊那孩也是直勾勾地看,羨慕得直搖頭,“寧老師你還缺個小跟班嗎,我不要錢,每天能看看你就行!”
寧馥確實材極好,大翹,又常年練舞,肩窄腰細,但平時穿服偏休閑運風,很有人能得以一見。
正想說話,就看旁邊的孩立刻停了聲,看著后的位置規規矩矩地了一句:“宋總好。”
然后是低沉男聲說:“好。”
寧馥猛地回頭,正好看見宋持風汗流浹背地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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