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真的啦!”時慈不急開車,而是出手來寧馥的臉,“那麼說到這里,我有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寧寧想先聽哪一個?”
寧馥一聽就知道他在賣關子,卻還是配合地選了一個:“壞消息吧。”
“壞消息就是,這個公司總部在麓城——之后我可能要去麓城出差幾天。”時慈說。
壞消息不算壞,寧馥接著問:“那好消息呢?”
“好消息就是,如果真的做了,我在我爸媽面前的腰桿也會起來,就可以跟他們說,把你帶回去見見他們,吃頓飯啦。”
他們從高中以同學份認識,現在已經大四。在這七年時間里,礙于時慈家里的關系,兩人始終對外宣稱是朋友,只能時不時去爭取一下,讓能被家人認可,卻一直于膠著狀態。
“……真的?”
寧馥腦海中浮現出七年的點點滴滴,突然有些慨萬千。
時慈當然能明白的心,出手想去抱抱,這才發現寧馥懷里還抱著好大一束花。
“這束花是怎麼回事兒,誰送的?”
寧馥眼眶都快紅了,聞言迷茫地眨了眨眼:“不是你嗎?”
“不是啊,”時慈更迷了,“我今天忙著跑業務呢,哪有時間給你買花?”
寧馥頓時有些不知所措:“我以為這是你送的……奇怪……”
時慈有點兒吃醋地盯著看了一會兒,說:“你在外面不會是有別的狗了吧,我還是不是你最的狗?”
“我發誓,只有時慈一個人!”小姑娘一本正經,“你要不喜歡,我把它扔了?”
時慈哼了一聲:“扔,必須扔,這花什麼東西,一點兒都不好看,待會兒回去路上我給你買一束玫瑰好不好?”
寧馥笑了。
兩個人甜甜地回到家,次日,外面天氣晴朗。
寧馥沒時間休息,起了個大早往工作室去。
現在主要的收來源是在歌舞劇團演出,以及和林詩筠、馬慧欣們一起出資立的舞蹈工作室。
這些錢都是孩子們大學時兼職帶課攢的,工作室規模很小,嵌在一個商務大樓里,里面只有一個舞蹈教室,平時主要接商演,也開舞蹈班授課賺課時費。
林詩筠、馬慧欣們都是全職在工作室,寧馥因為還要顧及歌舞團的演出排練,只有有課的時候會過去上課。
時慈送到樓下,寧馥和他揮手告別后乘電梯上去,出了電梯門看見自家工作室前臺圍了不人。
走過去才知道原來是附近公司年會將近,這群人都迫切地需要抱一抱佛腳。
“別的部門都行,就是我四肢特別不協調,走路都能平地摔,筋還,所以我們宣傳部啊,一定得是最溫的老師,不溫不行,我們都還是寶寶。”
說話的人材微胖,穿得很職業,旁還圍了好些個年輕人。
林詩筠正在接待他們,一看見寧馥進來,頓時眼前一亮:“來了來了,我們這里最溫的老師來了!”
寧馥還沒進門兒就被林詩筠一把拉過去,熱地朝預備生源介紹道:“這位是寧馥寧老師,特別溫,溫到每次學生一撒說開筋太疼了,就手,而且一個作教幾十遍都不在話下!”
“哎呀,那可太適合我了!”微胖人笑著走到寧馥面前,自我介紹說,“寧老師,你好,我姓曲,是他們的小頭頭,我們公司年會大概在一月底,還有一個月的時間,你看看能不能給我們這草臺班子拉扯拉扯,要求不高,稍微能見人就行!”
“什麼小頭頭,寧老師,是曲總監,給我們以為標準就可以了!”旁邊一個年輕生接話說。
曲總監臉上的都跟著一:“那怎麼行呢?寧老師,我老胳膊老了,給他們可以使勁點兒,年輕人就是要吃苦。”
寧馥看得出這個部門的氛圍很好,一群人都“沒大沒小”。
寧馥喜歡這種氛圍,立刻笑著應了好,接下了這一單。
笑完,曲總監才開始說正事兒。
寧馥從曲總監的話里了解到,因為他們需要多個部門同時上課,所以需要老師們上門授課,地點就選在公司的健房。
當晚,們這幾個年輕老師拿到曲總監給的通行卡,才知道原來這群人口中的“公司”,就是附近這片鋼鐵森林中的一大巨頭,宋氏。
之前曲總監說“我們公司健房還大”的時候,寧馥預料大概就和學校的舞蹈房差不多。但真的踏宋氏的健房,才發現自己的想象力確實有點兒貧乏。
眼前偌大的一層樓都是整齊排列的健材,四周是拉著百葉窗簾的落地窗,再里面是一間一間的隔間教室,全都是高的玻璃墻,視覺效果拉滿。
們來得有點兒早,這里人還不多,只有幾個人分布在各種材上揮汗如雨。
“哇——”
林詩筠夸張地低了一聲。
“財大氣原來是這麼寫的,我們的舞蹈教室占整層樓的一個小掌,人家公司部的健房就直接一整層!”
“是啊,而且這邊是飲料區,可以隨時過來補充水分,那邊是浴室,如果運完出汗很多不舒服,可以洗個澡再回去。”帶們進來的生很熱地介紹說,“至于回哪兒去,那當然是回到工作崗位上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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