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琳娜故作驚訝的問:“怎麽?你不會還不知道這件事吧?沈總沒告訴你嗎?啊,說來也是,的確也沒什麽可跟你說的,畢竟龔小姐這個正牌都回國了,你一個贗品,又有什麽重要的呢?”
莊琳娜幸災樂禍的笑著,滿眼都是等著看好戲。
向暖淡聲道:“怎麽?你現在沒戲拍了,所以閑的沒事幹轉行做狗仔了?”
莊琳娜的笑容僵在臉上,和向暖的同期小花,起步比向暖早,但最近兩年每況愈下,已經連撲了三部劇了,最近因為扛不住劇,都沒有好劇本找了,一直冷著。
“你狂什麽?!你能有今天還不是靠沈三捧你?沈三現在估計也該踹了你了!我就等著看你倒黴!”
“那你可有的等了,反正你現在也閑,慢慢等。”
“你!”
“攝影棚你先用吧,收視率搶不過,攝影棚總要搶過,不然多憋屈呢?權當我做好人好事,送你一件順心事吧。”
向暖轉就走,連個眼神都不留給。
莊琳娜氣的臉都綠了,分明搶到了攝影棚,卻更憋屈了!
向暖回到化妝間,臉也冷了下來。
鄭暄林罵罵咧咧的:“這幫見風使舵的,一定是看沈宴時邊有了新人,就不把你放眼裏了,故意縱容莊琳娜占你的拍攝時間。”
娛樂圈嘛,多的是拜高踩低,風向轉的多快,臉就變的多快。
“沈宴時的事,你是不是知道?”
鄭暄林臉變了變,訕笑道:“我是聽說了一點,怕你不高興。”
但沒想到能被莊琳娜這種人拿出來當麵辱。
向暖打開手機,莊琳娜還特意將那張照片發給了,放大了那張照片看,心裏有種難以言喻的痛。
贗品。
多惡毒的字眼。
心甘願當這個替,和沈宴時,談不上什麽,最多隻是你我願的易,甚至都不配拿著這張照片去質問他。
他當然也不需要告知任何關於龔念回國的事。
是啊,不配。
“暖暖,你別放心上,沈總他……”
“暄林姐,我想和他斷了。”
“啊?暖暖,你可別衝!”
“我沒衝,莊琳娜說的也沒錯,龔念都回國了,你覺得沈宴時還會需要我這個贗品嗎?”
鄭暄林僵了一僵:“可,你們昨晚不是還在一起?”
“龔念是龔家千金,哪裏能像我這樣呼之即來揮之即去?”
鄭暄林也說不上話來了,的確,這正牌都回來了,估計一時還沒讓龔小姐回心轉意罷了,等龔小姐回頭,第一個要踹掉的就是向暖。
向暖有些厭煩的皺眉:“與其坐以待斃,不如自己先找找出路。”
“什麽出路?”
“《白楊》就是我的出路,你去聯係劇方,告訴他們,我願意配合所有的宣傳,包括炒CP。”
“那沈總那邊?”
“自然是斷了。”
“你說斷就能斷?”
和沈宴時的關係,並不平等,實在是不到來說結束。
向暖揚一笑:“我有辦法讓他說結束。”
文案一易冉這輩子做過很多傻事:諸如在八歲那年把自己剔成了個刺猬頭,十三歲那年翻圍墻摔下來砸在了林昭身上。但什麼傻事,都比不過無視林昭的一腔愛意,離家出走,選擇去追逐顧則宴。她在顧則宴那傷了個徹底,不敢回家,在出租屋里熬夜畫畫。她不知道,每個風雨交加的夜里,屋外都會有一輛私人轎車,車里的男人,目光熾烈,是至死方休、糾纏到底的決絕。曾經,她害怕林昭的獨占欲。后來,徹底淪陷。文案二顧則宴經過數年的打拼,已經將顧氏發揚光大。而追逐了他三年的易冉,在別人眼里不過是個笑話。一個溫溫吞吞的女人,從來不得顧則宴一個好臉色,而對方的白月光也要回來了。顧則宴和白月光的愛情,易冉從很多人那里聽到過。沒有一個不感嘆那位白月光有多純潔,多有才華,多高貴,兩人是多麼的般配。易冉明白了,這是太愛了吧。所以即使他接受了她的告白,他也沒有對她流露出半分的溫情過。誰都沒想到,先離開的會是易冉。聽說她走后,顧則宴只是淡淡地說了句:“早晚會回來的。”而后來再次見到她時,她已經是小有名氣的畫手了。不單如此,她還是南城易家的獨女,是當家人易江的掌上明珠,也是創世集團總裁林昭的未婚妻。她正對著林昭明媚地笑著,那樣的笑容,落在顧則宴眼里,只有扎心。
那一年,我自願到那所鄉村中學教書。去的時候應是九月,但是奇怪地,每每回憶起來時的路,總是只見暗灰的天,天幕下藍灰的遠山,連空氣也幾乎是灰的,一片灰里薄薄地飄著褐色的雲朵,近了,卻是凋盡枯葉的樹木,無數空枝虬曲出掙扎的姿態,一味地朝人伸過來,心裡象被它輕輕地抓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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