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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沒想到,今天溫言會突然來這麼一出,打得他有些措手不及。
“洪醫生來了。”
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莊文憤怒的視線,從溫言臉上收回。
“洪醫生,快來看看怎麼樣了?”
許淑蘭嚇得眼淚直掉,莊出生的時候,就心臟發育不良,隨著年齡漸長,各種補藥良藥吃下去,才能維持日常的生活。
但經不起半點激烈的緒波,以前,家里人都讓著,倒也沒出什麼事,可今天,溫言說的每一句話,都在刺激著,恨不得將送命。
想到這,許淑蘭惡狠狠地朝溫言的方向瞪了一眼,眸底閃過一冷惡毒的眸。
絕不會放過這個小賤人。
能讓溫儀悄無聲息地死掉,就照樣能弄死這個小畜生。
“先把莊小姐送回房間,讓平躺著。”
洪醫生吩咐了一聲,很快,傭人便上前來幫著將莊抬回房。
“張姐,盛飯。”
就在這個時候,溫言漫不經心的聲音,緩緩響起,同時打破了大廳里劍拔弩張的氣氛。
莊文許淑蘭二人見溫言這個時候還有心吃飯,心頭的怒火便開始控制不住地往上竄。
臨上樓前,莊文還忍不住撂下話,道:“溫言,你這麼狠心會有報應的。”
但見溫言不以為然地嗤笑了一聲,道:“爸爸這話說的,要不是我們溫家給你大筆錢買藥,就莊這病,怕是都投胎回好幾次了,是因為我們溫家,才能活到這麼大,算起來,我可算是莊的救命恩人呢。”
“這麼一件功德無量的事在我上,我怎麼可能會有報應,就算有,那也是福報,您說呢。”
溫言角的笑,始終沒有收斂。
里每一次提到“我們溫家”,都是狠狠地往莊文臉上扇掌。
莊文作為溫家的上門婿,最不愿意被人提起的,便是這樣一段吃飯的往事。
即便如今他為集團掌門人,可也是溫氏的,而不是他莊氏。
換句話說,他不過就是給溫家打工的罷了。
莊文看著溫言臉上的笑,想到姓溫,他眼中甚至迸出一殺意來。
溫言的存在,就等于提醒著他當上門婿的恥辱,仿佛只有死了,他吃飯的過去才能從他的命中消失一般。
整個莊家上下的人,都去了莊的房間,只有兩三個傭人留下伺候溫言用餐。
但這些傭人看溫言的眼神,也充滿了不贊同。
大小姐也太狠心太惡毒了。
就算小姐不是的親妹妹,他們到底做了十幾年的姐妹了,還生了重病,怎麼能對這麼刻薄。
現在,小姐生死不明,竟然還有心吃飯。
傭人們雖然不敢明說,可卻把這一份不滿明顯表現出來了。
將飯碗放到溫言面前的時候,還發出了不太和諧的聲響。
溫言看了一眼面前的米飯,瞇了瞇眼,抬眼看向給盛飯的傭人,直言道:
“要是覺得伺候我委屈了,你現在可以滾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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