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驚了一會後,席糖轉衝聞知白狗一笑,“小白叔叔,房租算便宜一點唄。”
這次回來,本就打算再租個合租房的,這下,徹底省事了。而且,房東是小叔的好兄弟,連安全也有保證了。
房租?聞知白有點哭笑不得,靠在門框上,悶悶低笑。
“好,房租你看著給。”
席糖麵上一喜,這看著給的意思是不是說給點也沒關係?
皺著眉在心裏盤算著該給多合適,就聽聞知白說,“先去吃飯再考慮房租的事如何?”
席糖確實了,今天一天,隻吃了一頓早餐。
天已暗,華燈初上。
小區附近新開了一家特音樂餐廳,兩人步行過去。
路上,席糖猶豫了一下,從包裏拿出車鑰匙遞給聞知白,“小白叔叔,您送的車太貴重了,我真不能要。”關鍵是回禮的話,還得花錢買。
聞知白看了眼車鑰匙,沒接。
“隻是公司獎勵的一個代步工而已,放著也是放著,你不用有心理負擔。而且……”
話還沒說完,有個外賣小哥騎著電瓶車呼嘯而過,因為剛下過雨,路麵低窪還有積水,車軋過,濺起水漬。
幾乎同時,聞知白將攬腰抱起,轉了方向,放在右手邊。
外賣小哥在前方停下,往後行幾步,轉過頭,“帥哥,把朋友看好了,這麽漂亮,放在左手邊怎麽行。”說完,一個瀟灑轉頭,揚長而去。
這時,席糖還被聞知白的右手抱著,的一隻手放在他的口,能明顯覺到對方強勁有力的心跳聲,莫名覺得心安。
仰著頭問,“而且什麽?”
聞知白像頓悟了什麽道理一般,笑著的頭發,“而且外賣小哥說的對,我們小糖糖這麽漂亮,怎麽能放在左手邊呢。”
席糖抿,什麽跟什麽呀,順便好心提醒了句,“小白叔叔,吃飯前記得洗手哦。”
“嗯?”
“著急回來,趕了幾天工作,三天沒洗頭了。”席糖解釋的坦坦,沒有一點孩的矜持害。
誰知聞知白竟然沒有嫌棄,還扣著的腦袋聞了一下,然後點評,“香的。”
席糖撇,自己都聞到怪味了,這小白叔叔的鼻子是不是有問題。
新開的音樂餐廳裝修很漂亮,正中間有個小舞臺,頭頂打著好看又曖昧的燈,一個靚麗的孩正抱著吉他專注的唱歌,像酒吧裏駐唱似的。
餐廳人很多,兩人在服務員的引導下找到了座位。
等上菜的時候,席糖突然對聞知白小聲說,“小白叔叔,你走到哪都是生關注的焦點。”
見對方疑。
席糖趕解釋,“你看臺上唱歌的那位,自從你坐下,視線就沒挪過地方。還有你左前方,那兩個一直在看著你竊竊私語,還有……”
“糖糖!”聞知白輕蹙眉,直接摘掉眼鏡放一邊,“看不清。”
語氣不耐,似乎並沒有因為自己長得好看而產生優越。
席糖卻像發現了新大陸,有些樂滋滋的,他的小白叔叔長得好看,也驕傲。
吃飯的時候,席糖又忽然冒出一句,“未來小白叔叔一定要找個很漂亮很漂亮的朋友才行,不然人家多沒安全。”
聞知白放下手中的筷子看著。他沒帶眼鏡,眼形勾外翹,標準的桃花眼,平時笑起來如沐春風。
而此時的眼神看起來卻有點兇。
像以前不好好學習,小叔兇時的眼神。
席糖下意識瑟了下脖子,聞知白卻被的模樣逗笑了,手了下的臉蛋,“我們糖糖就很漂亮。”
餐廳人多,也吵,兩人沒多停留,吃飽就出了餐廳。
剛出門,就有兩位攔住了去路,原來們沒走,在餐廳門口守株待兔呢。
“請問這位先生,我們能留你個聯係方式嗎?”
“沒別的意思,我們就是想個朋友。”另一個孩也笑著說。
聞知白沒說話,轉臉看向席糖,眼神意味不明。
席糖覺到他緒不佳,想到房租的事,果斷仗義出手:
“兩位,如果想要我小叔叔的號碼恐怕還得經過我小嬸子同意才行。”說著,朝路邊那輛紅跑車指了一下,“喏,我小嬸子就在裏麵,你們先去問問唄。”
兩位回頭看了下,一瞧那車就價值不菲,肯定不好惹,兩人訕訕離開。
聞知白瞇著眼睛若有所思的看著席糖,然後一隻手上的臉蛋,“小嬸子?”
如果他沒看錯的話,剛才上那輛紅跑車的應該是位五十歲以上的阿姨。
“小白叔叔你疼我了。”席糖氣鼓鼓地將他的手拉開,“你都不說話,我那是在幫你好不好。”
果然,白皙的臉上被他出了一塊紅印子,聞知白有些心疼,瞧著白的臉,他總是不自就上手了。
回到家,席糖的洗了澡洗了頭發,然後穿著睡找吹風機。
找了一會沒找到,於是去敲聞知白臥室的門。
敲了好一會才開門,席糖的視線先落到了他腰間係著的一條白浴巾和出的半截看著就壯有力的腰上,視線上移,是線條朗而分明的腹和。抬頭時,魅而多的桃花眼尾,幾縷噠噠的頭發正隨意的搭在上麵。
席糖莫名覺得臉熱,連說出的話,音調都了幾分,“小白叔叔,我沒找到吹風機。”
“等著,我給你拿。”不知道是不是洗澡的原因,對方的聲音也變得有些沙啞,還帶著點氣泡音。
席糖覺得,的眼睛和耳朵都要懷孕了。
做彩妝這幾年,大大小小的男模特也見過不,可沒有一個像聞知白長得這麽好看材還這麽好的。
拿到吹風機,席糖匆匆回了房間。
吹頭發之前習慣先幾滴護發油均勻的塗抹在頭發上,然後再用梳子梳順,這樣吹出來的頭發又順又。
抹了油的頭發,經吹風機一吹,香氣便飄溢了整間屋子。
吹幹頭發後,想著小白叔叔的頭發還是的,席糖開門去送吹風機。
這時,聞知白已經換好睡,正站在冰箱前喝水。
席糖將吹風機放在茶幾上,“小白叔叔,我把吹風機放這裏了。”然後轉,“小白叔叔,晚安。”
“晚安!”
“糖糖。”
“嗯?”
“你…頭發怎麽直了?”
小姑娘俏皮的眨了眨眼,“我頭發本來就是直的啊。”
夜漸深,聞知白聞著滿屋子的清香心猿意馬。
他喝掉了冰箱裏最後一瓶冰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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