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火般炙熱的軀,將葉景容錮的死死地,如同那野圈定了自己的地盤一般,獨占的意味不言而喻。
“好好養,別讓本王等太久,我的容兒!”冥焱輕笑著說完這話,便輕輕的合上了眸子,懷中抱著失而復得的佳人,角更是不自的微微勾起。
一開始聽到這話,葉景容還有些迷,可是略一細想,臉上卻是傳來了滾燙的灼燒。
子在略微一僵之后,葉景容壯著膽子把頭埋進了冥焱的膛里,悶悶的沒有回話,只是因為虛而向來溫涼的子此刻卻有些發燙了。
冥焱其實并沒有睡著,察覺到葉景容的反應之后,忍不住再度從嚨里發出了好聽的低笑,于此同時,更是把懷中的男妻抱得了些!
“睡吧,晚安,本王的容兒。”抬起頭來在葉景容潔的額頭上輕輕落下一吻,冥焱吹滅了床頭的長明燈,隨后再度回了子,與懷中之人安心的奔赴夢鄉。
第二天一早,還是在那悉的溫暖中醒過來,葉景容約能到一道炙熱的視線打量在他的臉上,長長的睫了,終是沒有勇氣敢睜開眼睛!
“景容,再貪睡的話,可就日上三竿了!”冥焱早早的就醒了,一直在盯著葉景容瞧,怎麼都看不夠,此刻葉景容這微不可查的小作,自然是逃不過冥焱的眼睛。
聽到這話,葉景容再想裝睡也不了,只能緩緩地睜開了眸子,初晨的趁機鉆進了眼睛里,讓葉景容一雙如水的眸子波流轉,有一種能夠把人整個吸進去的魔力。
冥焱看的有些發呆,下一刻,卻是不自的俯下頭去,拿著薄蹭了蹭葉景容清秀的柳眉!
“景容,起吧,該用早膳了!”冥焱率先從床榻上直起來,隨后扶著葉景容的素手,把人輕輕的攙了起來。
幾乎是在直起來的一瞬間,葉景容那攏在耳后的長發便不束縛的披散開來,如同一條黑的瀑布一般,傾瀉在肩頭和腰側。
一直等候在門外,隨時聽候差遣的丫鬟們到了冥焱的恩準,魚貫而之際,映眼簾的就是這樣的一幕。
在心里狠狠的驚艷了一把之后,那些奴婢丫鬟們一個個都很有眼的低垂下了腦袋,恭敬的手舉托盤,等著伺候王爺和王妃的晨起。
第48章 月牙長袍
剛睜眼的那一會兒還有些反應不過來自己何,現在卻是徹底的清醒了,葉景容攏了攏長發,了領口,慌忙翻而起。
“王爺,景容睡過了,眼下什麼時辰了?早朝是否還來得及?”
葉景容有些手忙腳,說話的語氣也快了許多。
冥焱為王爺,雖然常年征戰在外,但是回京之后,也是要按規矩上早朝的,更何況這是冥焱回京之后的第一個早朝,按理說此刻應該是在朝堂之上,當著圣上和眾大臣的面回稟這一次南下討伐的戰事的才對,可是眼下這個時辰?
葉景容抬頭看了看殿外的天,素手下意識的了袖口,有些懊惱自己的失誤!
多個夜晚都是他孤一人,只有昨晚,卻是能夠與王爺同塌而眠的,所以他睡得實在是太安心了,導致原本能夠早起的,最終卻睡過了頭,這要是誤了王爺的正事,他該拿什麼賠罪?
最重要的是,葉景容不想在當今圣上的心里留下他作風不端的印象,他這個男妻的位置想要坐穩了,王爺的態度是最重要的,其次,還有當今圣上的旨意。
“景容莫慌,早朝確實已經過了時辰,但是本王昨夜已經同父皇請過假了,說此次南下心俱疲,想要安歇一日再去上早朝,父皇已經允了!”
冥焱輕嘆一聲,安的出手去住了葉景容的肩頭,聲音徐徐的將事的來龍去脈娓娓道來。
聽到這話,葉景容微微的松了一口氣,作雖然慢了下來,但心里的懊惱卻是一分都不曾減!他本不該如此沒規矩的!
“王爺,景容伺候你晨起吧!”聽到這話,冥焱卻是輕輕的搖了搖頭,隨后探出手去,從一個躬的丫鬟前的托盤里拿起了一件月牙白的長袍!
“不用,本王常年征戰在外,皮不金貴,哪里還需要什麼伺候?倒是景容,可得把自個的子養的氣些,來,過來看看,蘇州府上貢的綢緞,父皇將其賞賜給了本王,但是本王常年打打殺殺,哪里用的了這麼貴的布匹?倒是讓王府的繡娘連夜趕制一件華送給景容穿,才是再好不過,雖然不及尚宮閣的手藝,但是目前為止,也只能先湊合著了!”
冥焱像是獻寶似的,手捧那件溜溜的錦,笑意盈盈的送到了葉景容的眼前。
聽到這話,葉景容微微垂眸看去,那錦是淡雅的月白,領口袖口的夾層里,用針線刺繡著致的合歡花,樣式雖然簡單了些,但確實不是凡品,而且很得他心意。
不自的抬起素手,用指尖輕輕地索著那隆起的合歡花,葉景容聲音淡淡的,但是卻不難聽出那可以掩飾的抖。
“王爺,這合歡花?”
“一生同心,世世合歡,本王喜歡這花,所以特意吩咐繡娘刺繡上的,以后景容穿戴的飾品,夾層和不起眼的角落里,必須繡上或者刻上這花才行,否則,本王是不讓穿的!”冥焱說的理直氣壯,煞有其事。
然而葉景容聽到這話,卻是輕笑一聲,不知這人的脾怎就生的如此霸道?
第49章 傾國傾城
“王爺,那麼這個是……?”
在心口的夾層里,繡了兩桿對刺的銀長槍,正是冥焱所用的武——幽冥槍,在長槍對刺所留下的十字隙里,還繡著一個金閃閃的“焱”字!
“本王的人,不管吃穿用度,自然都要帶上本王的標記。”冥焱面不改,臉上一點都沒有那種見不得的小心思被人窺探之后的囧然!
王爺的人嗎?景容自然是求之不得!
葉景容聽后,微微一點頭,沒有任何爭議!
“王爺,景容沒做出什麼貢獻,王爺就這麼把圣上賜的綢緞賞給景容,讓景容之有愧!”葉景容半斂下眸子,言語之間依舊是進退有度。
賜的東西都是珍貴的,更何況,這料子還是極品,以前他在葉府的時候,連葉老爺子都沒有機會穿上一穿的。
“什麼之有愧,本王的王妃,自然什麼都要用最好的,來,穿上試試,景容若是喜歡,這次慶功宴賞賜下來的布匹,本王就點名要這種蘇州府的綢緞了!”
冥焱恨不得把自己擁有的所有寶貝,都一腦的套在葉景容的上,又豈會疼惜區區一匹布帛?
一番好意,葉景容自然拒絕不得,而且冥焱這人又是說一不二的子,也不管丫鬟們在場,就這麼親自伺候葉景容穿戴。
葉景容也知道,這傳出去定然不好聽,王爺跟個小奴仆似的伺候王妃穿,實在是不統。
可是冥焱子霸道,不容葉景容拒絕,也不聽葉景容說些大道理,所以這一襲錦袍,就在葉景容半推半就之下,被冥焱生生的套在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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