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里響著震耳聾的音樂聲,舞臺上一個長發男人彈著吉他唱得撕心裂肺,所有人都在歡快的舞蹈,發泄著白天的苦悶,人群中只有白遲遲白著小臉無所適從的拉著好朋友莊菲兒的手。
“菲兒,我有點累,我們去旁邊坐會吧。”
音樂聲太大,在學校關久了的莊菲兒早就被這個環境迷得昏頭轉向,晃的腦袋聽不到白遲遲在說些什麼,只能一個人出了人群。
累極了的白遲遲走到座位喝了一口之前剩下的果酒,然后看著人群中還沒有回來的小姐妹,低著頭自己去衛生間。
酒吧里響徹云霄的音樂聲,震得白遲遲頭皮發麻,到了衛生間才舒了一口氣把捂著耳朵的手放下,可在附近盯了許久的男人掐掉了手中的煙,立刻尾隨了上去。
白遲遲和好朋友莊菲兒進酒吧的第一時間,男人就盯上了白遲遲。
那小巧致的臉蛋,那走起來的腰肢兒,男人之前還故意走近白遲遲邊,聞著那清馨的香,他不停的咽著口水。
看起來年紀就很小,很,肯定是沒有被男人過的雛兒,的滋味兒是不一樣的,男人盯著白遲遲眼睛快出火了,他幻想著白遲遲躺在他下承歡,舌頭不停的著,“寶貝兒,快出來,等不了了……”
白遲遲不知道從進酒吧的那一刻起,危險就在一步一步的靠近。
“空調壞了嗎?”白遲遲從衛生間以后,覺渾熱到不行,不一會兒,頭上都是汗。
趕到了洗手臺,打開水龍頭,潑了很多水在臉上,可還是無濟于事。
“好熱……”白遲遲皺著眉頭揪了一下領口,這還是菲兒借給的服,明天要還的……
又把水龍頭打開,使勁朝著臉上潑水,怎麼還是這麼熱?
!!!
突然白遲遲腦子里有個炸彈響了……
不得不承認,看的節好像發生在了的上,喝了一杯有問題的酒……
完蛋了!
這是白遲遲最后的想法。
“去找菲兒!”
白遲遲強撐著出了洗手間,暗中觀察著周圍,果然剛出衛生間,一個猥瑣的男人就死盯著。
“靠!”要是跟這麼丑的男人發生點什麼,白遲遲恨不得當場去世,簡直惡心反胃。
強烈的不適讓白遲遲又生出了力量來,扶著墻壁,踉踉蹌蹌的走著,其實很想救命,可是剛剛試著開口,喊出來的聲音讓臉紅。
白遲遲只能忍耐著生理帶來的恥,震耳聾的音樂聲掩蓋住了一切,也沒人看到衛生間走廊上的白遲遲。
白遲遲扶著墻壁走得越來越慢,好像聽到了那惡心男人的呼吸聲。
惡心的呼吸聲讓著急的向外面奔去,一個不注意,撞著什麼人了,邦邦的把白遲遲撞得一個激靈兒,神志又不的醒了幾分。
白遲遲強撐腦袋抬頭,目眼簾的是一個高大、材偉岸,看起來有點不敢惹的男人。
也知道自己這一次在劫難逃了,但如果被后面的男人抓到,還不如向眼前的男人求救……
萬一他是個正人君子,自己可以逃過一劫,
萬一不是,他長得可比后面那個猥瑣的男人好看幾百倍。
一個呼吸之間,白遲遲就考慮好了,向眼前的男人求救。
“大哥哥,幫個忙,可以嗎?”白遲遲說完就撐不住的向男人靠近。
事回到前幾分鐘,蘇墨卿像一座大佛坐在酒吧的二樓貴賓區,耳邊不僅有鬼哭狼嚎的聲音,臺下還有一群人在群魔舞,他渾散發的氣息更冷了。
陸卓城抱著兩個穿得花枝招展的人,看到蘇墨卿的樣子,他毫不猶豫的嘲笑,“墨卿,這里是酒吧,不是你的會議室,你不用這麼正襟危坐吧。”
蘇墨卿的眼神像把利劍一樣看向了他的好友,當然如果可以,他想把陸卓誠打一頓,“陸卓誠,你沒有說來的地方是酒吧。”
因為他的病無法控制,人太多的地方蘇墨卿一般不會出現。
陸卓誠喝著喂的紅酒,的在臉上親了一口,“可不是我要帶你來的,是你家老夫人今天給我打電話,讓我帶你驗生活,別總把自己關在辦公室看文件,弄得比皇帝還忙。”
“你可以拒絕!”
“蘇老夫人的拜托耶,我要是敢拒絕,我爸知道了,不得弄死我啊。”陸卓誠又不傻。
“如果還有下次,我也可以弄死你。”
蘇墨卿臉微沉,目寒冷,與這激澎拜的酒吧格格不,也跟花花公子陸卓誠形了鮮明的對比。
陸卓誠新認識了兩個伴,一個清純一個火辣,他都抗拒不了索一起帶了出來,可火辣的伴明顯更討陸卓誠的喜歡,兩人在角落卿卿我我,難免冷落了清純人。
清純人咬著看著陸卓誠和火辣人接吻,目看向了一直在喝酒的蘇墨卿。
這可是傳說中不近,潔自好的蘇墨卿啊,要是能為他的伴該多好。
怕是瞬間麻雀變凰,從此不再為生活煩惱了。
清純人很清楚自己的優勢是那不施黛也惹人憐的臉蛋。
所以,一個呼吸之間人拋棄了陸卓誠踩著高跟鞋若無骨的想往蘇墨卿邊倒。
“蘇總,要不要人家陪你喝酒啦……”
“滾!”
就在人要倒進蘇墨卿的懷抱時,他直接站了起來,寒冷的眸子更是凝結了霜,眼中止不住的厭惡。
“我去衛生間。”
蘇墨卿拍拍自己的服,雖然人并沒有到他,但他還是覺得很臟。
蘇墨卿看也沒有看一眼清純人,就大步向前離開了。
陸卓誠從火辣人的口離開,看著蘇墨卿離去他說,“墨卿,衛生間可是艷遇的好地方,仔細點兒,別錯過。”
說完他看了一眼坐在角落的清純人,手一揮,兩個保安出來架著已經慘白了臉的清純人離開了酒吧。
“你也滾!”
蘇墨卿本來就很的手更了,明天一定要把陸卓誠給揍一頓。
好友眼神越來越不好了,帶來的人竟然得隴蜀想上他?
真是做夢!
蘇墨卿是誰?華都最大豪門蘇家唯一的繼承人,二十歲進公司,二十八歲就讓集團的產業遍布全球,為了當之無愧富可敵國的大富豪,可今年三十歲的蘇墨卿還是個被好友們嘲笑的男。
當然沒有生活的蘇墨卿第一個是挑剔,他找不到可以讓自己擺男稱號的人,第二,是因為蘇墨卿患有過敏癥,換句話說蘇墨卿不能接人,一就過敏,嚴重還會窒息。
而這個世界上讓他不過敏的人一個是母親一個是祖母,他還沒有找到第三個可以不讓自己過敏的人。
所以蘇墨卿在華都有個傳聞,他喜歡的是男人!
“明天一定要把陸卓誠的手機號放在同網站上。”
酒吧太吵了,喜歡安靜的蘇墨卿被音樂震到心煩意,他快步走到了衛生間,可還沒有站穩腳,一個撲到了他的上。
真是躲過了初一躲不過十五。
蘇墨卿本來不及閃躲,可讓他更震驚的是,到了他整個,可他沒有任何不良反應。
震驚的蘇墨卿很快被白遲遲纏上了,“大哥哥,救救我吧,求你……”
白遲遲帶著哭腔的聲音讓蘇墨卿回神,他來不及想‘是過敏癥好了?’還是‘他到了第三個可以讓他不過敏的人?’
“怎麼了?”蘇墨卿的聲音很冷,應該是個好人吧。
白遲遲簡單的給蘇墨卿下了定義。
白遲遲朝著自己后了,“我被人下藥了,后面有人跟著我,幫幫我,求你了。”
蘇墨卿一聽,抬頭就看向了白遲遲說的方向,果然那個猥瑣的男人還在觀,可能蘇墨卿高大的軀,讓他不敢上前,但是又舍不得到的鴨子就這麼飛了,還在猶豫要不要離開。
“好。”
形高大的蘇墨卿回答后,一個打橫,就把白遲遲抱了起來,然后轉離開。
猥瑣的男人還是沒有忍住,明明是他盯了一晚上的人怎麼被其他男人半路截胡了。
“先生,這是我朋友,你把給我就行了。”猥瑣的男人走到蘇墨卿邊,襯著像個小土豆一樣,蘇墨卿都看不到他。
“滾!”冷冷的聲音直接把小土豆給嚇得跑了。
“好熱……我好熱……”徹底失去意識的白遲遲進了蘇墨卿的懷里。
的臉控制不住的著蘇墨卿的脖子、臉,然后嘆息,“不夠,不舒服。”
獨特的清香讓蘇墨卿一時之間有點慌神。
過去過敏癥讓他沒有跟人有過這麼親的時刻,男人最基本的生理需求在他確診了過敏癥以后,他大概就覺得自己一輩子只能一個人過了。
可今晚上蘇墨卿有點慌,懷里的一刻也不安靜在他上蹭來蹭去,抑了三十年的蘇墨卿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
蘇墨卿為了確定
自己的確可以接白遲遲,他頂著王叔快要瞪出來的眼神,把白遲遲的抱在懷里,“王叔,去最近的酒店!”
王叔給蘇家開了快三十年的車了,從小王到王叔,一個稱呼概括他的一輩子。
現在王叔看到了他家爺抱著一個人。
一個人啊!
上天啊,他家爺竟然抱著一個人去酒店了。
阿彌陀佛,家里的老爺老太太知道了,牙齒得樂掉吧。
心里再多的驚濤駭浪,在王叔的臉上沒有表現出來,車也平平穩穩停在了五星級酒店門口。
一路上白遲遲并不安分,變了一只纏人的小野貓,而蘇墨卿是貓薄荷,在他的懷里抓來蹭去,不僅扯開了蘇墨卿的領帶,甚至于襯扣都快被扯掉。
而蘇墨卿從最開始的震驚到后面的面無表,“王叔,今晚的事我不想讓第三個人知道。”
冰冷刺骨的眼睛盯住了王叔,他很快彎下了腰,“爺,我明白了!”
就這樣,蘇墨卿頂著前臺小姐姐異樣的眼,去了酒店房間,然后把白遲遲丟在了床上。
在床上獲得自由的白遲遲更是像魚兒想要呼吸一樣,扯著服,抓著被單,睜著迷離的雙眼。
“大哥哥,我熱。”
白遲遲撐著手,也不想讓自己發出那麼恥,讓人摳地的聲音,可是真的忍不住,所以真的試著邀請著蘇墨卿。
“我不是這麼隨便的人!”
蘇墨卿扯了扯他的袖,雖然白遲遲的確是他可以的人,他也的確對的產生,但是他不會這個時候乘人之危。
那太可恥了,蘇墨卿在商場上的確不是好人,可面對白遲遲那單純干凈的臉,他下不了手……
“那你……幫幫我……”
白遲遲很痛苦,如果可以真的想隨便找個人,解決了這藥帶來的生理反應。
蘇墨卿被白遲遲困難到了,這樣的事他好像還沒有學過。
如果打電話給陸卓誠這個損友詢問理方法,他一定會被嘲笑,而且會被嘲笑到他墳里……
一想到未來被損友們一起嘲笑的畫面,蘇墨卿去衛生間在浴缸放了水,然后又抱起了快被折磨得只剩下一口氣的白遲遲把扔進了浴缸里。
冷水灑在上的那一刻,白遲遲以為得到了解,可是就一秒鐘以后,那抓心撈肝的覺又涌心頭。
為什麼這麼難?為什麼!
很快又失去理智的白遲遲抓住了蘇墨卿的手。
“你冷靜一點兒!”
“唔……好舒服。”的聲音像糖一樣在蘇墨卿耳邊響起,覺粘糊糊。
白遲遲拉著蘇墨卿的手就迅速在了他的上。
“你夠了!”蘇墨卿也沒有想到白遲遲作那麼快,但是讓他這個時候真的做點兒什麼,他也太禽了吧。
白遲遲被折磨得腦子失控,但最后跟蘇墨卿說了一句。
“大哥哥,你是不是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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