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二房父子走了,葉氏把晌午剩下的一斤多帶上,加了五個蛋半斤千豆腐和三十文錢,讓明朗陪著一起往二房去。
母子兩個剛進了院子,周氏起過來迎接,“弟妹和明朗來了。”
葉氏忙道,“二嫂,二哥和明輝幹完活,飯都沒吃呢。這哪裏能行呢,說出去人家要我脊梁骨的!”
周氏笑道,“弟妹客氣了,這會子離吃夜飯還早呢,如今家裏事也不,爺兒兩個剛回來就一起去田裏了。”
妯娌兩個一邊說一邊往正房走,明朗趁機也給周氏打了招呼。
進了堂屋後,葉氏把手裏的東西放在桌子上,“二哥和明輝既然回來了,我就不再請他們過去,我把晚上預備的菜帶了過來,二嫂累做給一家子吃也使得。”
周氏忙客氣道,“弟妹也太客氣了,都不是旁人,幹這點子活,又是吃又是拿的,多不好意思。”
葉氏忙把三十文錢掏了出來,“當家的在時,請短工是十五文錢一天。二哥和明輝了一天累,這是他們的工錢,一共三十文,請二嫂收著。”
周氏一見整整三十文,忙推,“弟妹,吃的東西我厚著臉收下了,你二哥的工錢也就罷了,明輝一個小孩子,跟著去混吃喝的,哪裏還能要工錢。”
葉氏又推回去,“二嫂,明輝馬上就要親了,幹活肯下力,不說我是他嬸子,就說哪個東家不喜歡這樣的後生呢,這都是他該得的,二嫂快收好,這樣我以後才能時常來請二哥和明輝呢。”
周氏聽這樣說,隻得收下了錢,“偏勞弟妹了。”
葉氏笑道,“那二嫂忙,我先回去了。蓮香若是有空,讓去我家玩。”
妯娌兩個客氣一陣後,葉氏又帶著明朗回去了。
回家後,葉氏和梅香一起,把新打的油用細紗布過濾一遍。清亮亮的油放在桶裏,整整灌滿了一個大缸。過兩天再打一回,整個農忙期間就不用擔心油不夠賣了。
濾出來的渣滓也不能扔了,上麵全是油,葉氏都放到一個碗裏,可以留著炒菜用。
韓家雖說開著油坊,也並不曾敞開了吃油。尋常人家除了農忙時吃油多一些,平日都是用布條沾點油鍋。韓敬奇就怕孩子們養了奢侈的子,家裏吃油也是可著分量來。不能寡著孩子們,也不能浪費一丁點。
濾過了油,把剩下的菜籽餅渣子都用專門的盆子裝起來,喂豬喂都可以。
梅香下午雖然上累,也沒歇著,家裏的活兒太多了。把驢拉的屎清理了,又把圈和豬圈清理一遍,再去把劈柴劈了一部分。
這邊葉家三房忙忙碌碌地一條心要把日子過好,那邊,又有人忍不住想來占便宜。
韓家油坊重新開鍋,小梅香獨自一人打了一槽油,明旺媳婦回去一說,整個韓家崗都知道了。要不了多久,怕是平安鎮的人都能知道。
韓敬義倒不在意葉厚則不請他陪酒的事,讓他去陪酒,那酒定然喝得也不痛快。
他家婆娘董氏聽說三房榨了新油,看看自家快要空了的油瓶子,想了想之後,去找崔氏說話。
“阿娘,家裏快沒油了,馬上就栽秧了,總不能虧著當家的。”
崔氏斜看了一眼,“這點子小事也要問我?”
董氏笑了,“咱們家是阿娘掌事,我可懂什麽呢,還不是要阿娘教我。”
崔氏撇撇,“沒油,你拿菜籽去三房換就是了,梅香那丫頭不是才榨了新油。”
董氏又笑了,“喲,看阿娘說的,家裏菜籽也不多了,我正犯愁呢。”
崔氏心裏很是看不上這個大兒媳婦,想占便宜,還裝個好人樣,我難道是個棒槌,由著你哄騙?想讓我去問三房要油,我才不上你的當。我就要坐在這裏等著,說了一年給我二斤油,難道還敢賴賬。
崔氏也不傻,“你們親兄弟妯娌之間,什麽話不好說。我老了,隻管有飯就吃,沒飯我著也行。”
董氏氣得噎了一口,死老婆子。
崔氏不肯,董氏就打發二兒春香,“你去你三嬸家,就說你阿要的那二斤年例油。”
春香十四歲了,了秋就要嫁人,大姑娘家家的臉皮薄,一聽董氏的意思就明白了,“阿娘,阿願意?”
董氏白了一眼,“願不願意,你拎著油瓶子去,能打回來不就。”
春香無奈,隻得拎著油瓶子往三房去了。
葉氏見到春香,笑問,“春香,你來有事嗎?”這個侄是大房的特例,不像父母那般算計人,算是歹竹出了好筍。
春香紅著臉,低聲說道,“三嬸,我阿娘讓我來,把阿的兩斤年例油打回去。”
葉氏愣住了,給還是不給?給了吧,萬一崔氏不承認,自家豈不白損失二斤油。不給吧,春香一個丫頭地空跑一趟,也說不過去。
梅香看出葉氏的為難,忙解圍道,“二姐,我們跟著二伯家說好了,到時候一起給,總不好撇下二伯。二姐要是來打油,我先給二姐記個賬,下回再一起給錢給菜籽都行。”
春香正在不好意思,聽梅香這樣說,知道阿的油是要不了,隻得點了點頭,“那就照著妹妹說的辦吧。”
梅香給春香打了二斤新油,掏出賬本子記下賬。春香不識字,梅香就一個字一個字地念給聽,春香知道三嬸家一向做生意公道,不會糊弄,連連點頭。
梅香讓在賬目那一欄按了個手印,春香拎著油瓶子就回去了。
春香回去後,董氏見油瓶裏麵有油,高興地問道,“三房給了?”
春香吭哧吭哧了半天,隻得說了實話。
董氏氣得用手指點的額頭,“你個蠢材,什麽時候能有梅香那樣能幹,也算是我親生的了。”
崔氏在一邊聽見了,譏諷了董氏一聲,“去要我的年例油,咋沒跟我說一聲?”
董氏尷尬地笑了一聲,“看阿娘說的,怎能讓阿娘親自去,小孩子家家的個,給阿娘跑是應該的。”
那邊廂,葉氏對梅香說道,“梅香,春香按的手印,怕你大伯和大娘不會認賬了。”
梅香啪地一聲合上賬本子,“哼,我不怕大伯和大娘不認。不認賬,我就折算阿過年過生的孝敬錢。”
葉氏忍不住笑了,“你阿要是知道了,又要罵你了!”
坊間傳聞,攝政王他殺人不眨眼,吃人不吐骨頭,所到之處,寸草不生。 蘇七不過是從亂葬崗“詐屍”後,誤惹了他,從此他兒子天天喊著她做孃親。 她憑藉一把柳葉刀,查案驗屍,混得風聲水起,惹來爛桃花不斷。 他打翻醋罈子,當街把她堵住,霸道開口:“不準對彆的男人笑,兒子也不行!”
公主府開宴,一處偏僻殿內,賀蘭瓷掐著掌心扶著牆,和同樣腳步淩亂的新科狀元郎陸無憂狹路相逢。一個柔若無骨,一個麵色酡紅。四目相對,雙雙從對方眼中看到一絲絕望。“我先走了……”“我走那邊……”然而更絕望的是,不遠處還能聽見公主侍女和二皇子侍從搜尋兩人的聲音。賀蘭瓷咬唇:“要不你從一下公主?”陸無憂忍耐:“我覺得二皇子人也不錯。”賀蘭瓷:“再說我們就隻能兩敗俱傷了!”陸無憂閉眸:“那就兩敗俱傷吧。”賀蘭瓷:“……?”一夕之後兩人清白全無,隻得被迫成親,然而強敵環伺,這親事成的分外艱難。一邊是虎視眈眈盼著她喪夫的二皇子,一邊是目光幽冷盯著她的公主。賀蘭瓷:“……你能頂得住嗎?”陸無憂:“頂不住也得頂,誰讓我娶都娶了——我將來是要做權臣的,自不會倒在這裡。”賀蘭瓷:“那你努力哦!靠你了!”陸無憂:“……?”經年以後,陸無憂做到內閣首輔,位極人臣,權傾天下,回憶起舊事。門生向他請教是如何走到這裡的。陸首輔心道,隻要娶一位有傾國傾城之姿又時常被人覬覦的夫人,總能催人上進。
(雙潔+沙雕+救贖+爆笑互懟)穿越成史上死得最慘的皇后,她天天都想干掉暴君做女皇,卻不知暴君有讀心術。\n暴君病重她哭求上蒼,暴君正感動,卻聽她心聲,【求上蒼賜狗暴君速死,本宮要登基!】\n暴君為她廢除六宮,…
夏吟墨手欠,摸了下師父的古燈結果穿越了,穿到同名同姓的受氣包相府嫡女身上。 她勵志要為原主復仇,虐渣女,除渣男,一手解毒救人,一手下毒懲治惡人,一路扶搖直上,沒想到竟與衡王戰鬥情誼越結越深,成為了人人艷羨的神仙眷侶。 不可思議,當真是不可思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