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請問你師姐的全名,方便一下嗎?”
“我們名字都是按輩分排的,大師姐嘛,自然元一。”
“那有的照片嗎?”
“大師姐不喜歡拍照。”
傅東亭:“……”
這也太神了。
神到……
他約有種不太好的預。
仿佛看出他的顧慮,元九笑著說道,“來我們這兒修復古董的,除了家里收藏,不小心弄壞了的,剩下的就是拿去拍賣,想賺個好價錢的,傅先生多慮了。”
傅東亭點點頭。
但愿吧。
……
兩天后的傍晚,秦蓁蓁穿著一襲吊帶長來到聽瀾苑。
等盛從枝下樓,看了看樓上,“你老公呢?”
“不在家。”
“又出差了?”
“不知道。”盛從枝在玄關換上高跟鞋。
一襲墨綠的長,襯托的冰玉骨,搭配鎖骨間那條細細的鉆石鏈條,及腰的栗長發蓬松卷曲,整個人的明艷又招搖。
“你就這麼任由自己老公不回家?”秦蓁蓁擰眉,“既然都結婚了,該管還是管著點,男人只有掛在墻上才老實!”
“無所謂。”盛從枝語氣淡定,“本來這樁婚姻就是意外。”
秦蓁蓁明白了,“那你得做好防護措施,他在外面玩沒關系,就怕把病毒帶回來。”
盛從枝臉黑了黑,“放心吧,我有打針,而且……”
“而且什麼?”
而且傅延每次都會做保護措施。
可能因為是做醫生的,這人安全意識還強。
**
到了慈善晚宴的會場門口,助理常晚迎上來,“枝姐好,秦小姐好。”
一行人步會場,秦蓁蓁驚嘆,“今天這排場大嘛。”
放眼看去,在場的全是云城上流社會的名人,還有不從政人員。
“靠,葉蕊怎麼來了?”
盛從枝看了眼。
前方,葉蕊穿著一淡小禮服,正陪伴在傅東亭邊。
常晚忙說話,“枝姐,我真不知道……”
“跟你沒關系。”盛從枝看了眼,“我去個洗手間。”
……
誰知10分鐘后,一出來就看到葉蕊站在洗手池前補妝。
“枝枝妹妹,這麼巧啊。”
盛從枝淡定的過去按下水龍頭。
葉蕊看著鏡子里華致的人,眼睛一閃而過嫉恨的表。
每次只要參加這種公開活,盛從枝的那張臉,總能在現場讓所有男人都驚艷到。
就連剛才,傅東亭都多看了好幾眼……
這讓怎麼能忍?
“枝枝妹妹,今天傅醫生沒跟你一起來嗎?”葉蕊哎呦一聲,“我差點忘了,你們兩人是婚,這種公開場合是不能一起面的。”
盛從枝懶得搭理,出紙巾干凈手指。
“那你怎麼沒讓小陸總陪呢?”葉蕊繼續,“我聽說今天現場要展出好幾件珠寶首飾,東亭哥哥說了,要拍一副耳環給我當禮,說到這個……”
笑了笑,“我還得多虧了你,要不是你勸師姐修那副畫,東亭哥哥也不會這麼謝我。”
“一副耳環就高興這樣?”盛從枝終于說話,“我覺得你應該志向更高一些,比如向我學習,爭取早日嫁進傅家,別這麼容易就被一副耳環給打發了。”
“你得意什麼?”葉蕊表扭曲,“沒錯,你是嫁進了傅家,但是除了兩家長輩,外界誰知道你是傅家的兒媳?除了那一套婚房,傅延又能給你什麼?別以為我不知道,他只是老爺子的私生子,開一輛破國產車,連傅氏份都沒有……”
“啪!”
一個耳冷不丁甩在的臉上。
葉蕊猛地睜大眼睛,手捂住自己的臉,簡直不敢置信,“你……你竟然敢打我?”
盛從枝淡定如斯,“沒回葉家之前,你開得起國產車嗎?憑什麼看不起國產貨?”
“你……”
“而且你應該慶幸,打你的人是我。”盛從枝語速很快,“上周生日宴,陸懷宸的表哥只因為說了一句私生子,就被傅延折斷了一只右手,還踢斷三肋骨,你想不想試試?”
果然葉蕊的眼睛頓時睜的更大。
**
回到場,秦蓁蓁湊過來,“怎麼去那麼久?”
盛從枝端起桌上的酒杯,“手疼。”
&“啊?”
喝了口酒,葉蕊回來了。
臉上加涂了底,再把頭發垂下來遮住,看不出來剛才被打過。
畢竟……
盛從枝那一掌打的并不狠,因為待會兒,還有更打臉的。
“天哪天哪!”秦蓁蓁又開始喊,“陸江年那個花孔雀怎麼也來了?還有他邊那人是誰?”
盛從枝抬眼。
陸江年一西裝革履,風度翩翩,邊陪伴著一道娉婷影。
穿改良式的旗袍,長發盤髻,布料。
是看那凹凸有致的段,就讓人浮想聯翩。
果然,待進場,線明顯,那張妝容致的臉龐正式映眼簾。
“夏芷昔!”
聽到這個名字,盛從枝手指微微一。
夏芷昔。
云城夏家的大小姐,也是公認的云城第一名媛。
生的婉約清麗,從小就盡萬眾寵,是不折不扣的天之。
而且琴棋書畫樣樣通,當年還是高考狀元,以至于雖然沒有進娛樂圈,在網上卻很有名氣,甚至還有自己的團。
“什麼時候回國的?”
“我怎麼知道?”
秦蓁蓁無語,“你怎麼什麼都不知道?那你知不知道你老公跟曾經差點結婚……臥槽!”
盛從枝:“……”
又來了。
秦蓁蓁好歹也是一個富婆,每次總能一驚一乍……
下一秒。
秦蓁蓁湊過來,“你老公來了!”
盛從枝眼皮子一跳。
再抬眼看去。
果真是他。
越過層層人群,那張凌厲英俊的容貌就這麼明晃晃的出現在眼前,一件黑襯,領口解開兩顆扣子,手臂上搭著下來的外套,還戴著金邊的眼鏡。
他神極淡,卻半勾著角,像極了影視劇里表里不一的斯文敗類。
待傅延在夏芷昔邊坐下,盛從枝收回視線。
偏偏秦蓁蓁還要提醒,“快快快,你老公看過來了,他看到你了!”
盛從枝無語,“……你聲音可以再大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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