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會有乞巧比賽,也有燈謎,街上還有許多小玩意兒,可以出去看看。”陸璘說。
施菀想來想去,終究是不敢問他有沒有空出去。
大嫂還有兩個多月就生,去不了,弟媳會與三弟一起出去,若出去,只能自己去轉轉。
這時從外面進來的綠綺道:“要不然公子也去吧,我記得那年七夕在街上買的那個紅豆糕真好吃,后面就再沒看見了。”
陸璘回答:“你竟還記得那紅豆糕,明日集賢院有事,我去不了,你若想去自己去就是了。”
綠綺嘆聲道:“我哪有那樣的福氣,公子不出去,我自己跑出去玩,被夫人知道了要生氣的。”
陸璘不再說什麼,施菀說道:“我若出去到賣紅豆糕的,買來給你嘗嘗。”
綠綺笑道:“好,那可真是多謝夫人了。”
施菀笑笑,知道自己該走了,問陸璘道:“夫君,我能把你書桌上寫的那幾筆拿回去嗎,我想回去再看看。”
陸璘微怔,似是沒料到這麼看重那隨意的幾筆,隨后點點頭。
施菀去拿了那張紙,離開清舒閣。
回到疏桐院,將那寫了幾筆的紙看了好久,將它小心放進屜,和之前他寫的字放在一起。
如同收集珍寶一樣收集著他的東西,他的字,他書架上拿來的字帖,還有他的手帕……似乎收集得足夠多,就能湊出一個他來。
隔日的七夕夜,雖然只有一個人,還是帶著丫鬟仆人出門去了。
婚第一年,陸家爺爺病重,家中沒人出來游玩;第二年,孝期,更不會出來游玩,這是第三年,第一次見京城的七夕夜。
街上最多的是年輕姑娘,賣得最多的東西也是年輕姑娘喜歡的,燈籠,花兒,頭繩,繡品,各種玩意兒,斗巧賽,還有各種小吃食。
施菀還記得紅豆糕的事,在小吃攤上逛了好久,看到兩種紅豆糕,都買了下來,又加了些別的好看的糕點,準備待會兒給綠綺帶去。
知道綠綺是陸璘未來的姨娘,又能日日與陸璘相對,對綠綺有種說不出的覺,強迫自己不去忌妒,看著別人的好,但總沒有太喜歡。
所以這紅豆糕,說是為綠綺而買,其實也有自己的小心思,畢竟這樣,就又有理由往清舒閣跑,還顯得自己心善似的。
哪有那麼好呢,自己可真是把所有的心機都花在了接近陸璘這件事上。
暗暗嘆氣,讓錦心將紅豆糕收好。
京城的燈,京城的花,京城玩意,一切都讓人目不暇接,都是在家鄉沒看過的,但施菀從街頭一路看過來,瞧著這熱鬧,卻總覺得這熱鬧是別人的。
也許是,本就是個沒多新奇的人,也許是,看見許多夫妻或人一同出游,心生落寞。
看了一會兒,覺得沒意思了,正要回去,卻看到個賣小人偶的攤子。
今晚有很多賣泥人的,各種各樣的好看娃娃,但這兒的人偶卻不同,是機關小人,會。
有會轉圈的小,有會點頭的小狗,還有一跳一跳的小人。
這攤子吸引了很多人來看,也聽到人問價,但最簡陋的小也要40文錢,實在太貴,別人問一問就走了。
施菀看中一個戴斗笠、披蓑釣魚的老漁翁,胖胖的臉,瞇眼認真看著魚鉤,神卻恬淡,一直捋著自己的胡子,神態可掬,頗有一種怡然自得的樣子。
想買,是覺得陸璘會喜歡。
而且也想,他心不好,如果將這木偶人放在書桌上,煩悶勞頓中一抬眼便能看到,是不是會舒心很多呢?
但這人偶大約是做得細致,要價二兩。
二兩銀子,陸家其他人也許無所謂,但卻是很在意的,這錢放在安陸,能給和爺爺過三四個月。
看了很久,終究還是從上拿出所有的銅錢,又湊了一兩碎銀,將老漁翁買了下來。
買了漁翁,錢也沒了,也沒別的念想了,抱了漁翁便回陸家去。
才到疏桐院,便聽到清舒閣那邊傳來靜,知道是陸璘回來了,時間剛剛好。
一陣歡喜,馬上拿了漁翁人偶,又拿了那幾包糕點,往清舒閣而去。
先了綠綺,和道:“紅豆糕就兩種,我都買了,你看有你喜歡的那種嗎?”說著將吃食遞給,“還有幾樣別的,我見好看就都買回來了。”
綠綺接了紅豆糕,打開一看,欣喜道:“就是這個!”說著去房中陸璘:“公子你看,有那個紅豆糕,還有你那時候說不錯的雪山梅。”
陸璘才在房中換下了服,穿一常服出來,看了糕點,說道:“雪山梅集賢院旁邊開了一家鋪子,我吃膩了。”
綠綺說道:“那我拿走了,去問問輕弦吃不吃。”說著便拿了糕點出去。
施菀朝陸璘道:“有個賣人偶的老伯,東西賣得差不多了,非要把這漁翁賣我,我推不過,又見它便宜,就買了,但我房里放著似乎不合適,不知夫君要不要。”說著,將裝著人偶的盒子拿出來,替他將蓋子揭開。
陸璘將那漁翁拿了起來,驚奇道:“這人偶倒是做得巧。”
施菀說道:“他還會。”說著,擰了人偶背后的機關,漁翁捋起了胡子。
陸璘不由笑了起來,看著漁翁道:“如今七夕夜的玩意兒都賣得這樣新巧了?你運氣倒不錯,能見。”
她費勁心機助他成皇,卻慘遭萬箭穿心。 誰料一朝重生竟成為癡胖的將軍府嫡女。 這一世,她斗渣女,斗惡男,報仇雪恨,運用通天醫術將身體恢復正常,可誰知……卻依舊難逃他的手掌心。
吳郡士族翁氏的小娘子翁季濃,養尊處優,父母愛憐過甚,是隻嬌氣軟嫩的糯米糰子。 及笄之年,翁季濃情竇欲開,幻想着未來夫婿定是位風流蘊藉,高潔傲岸的翩翩少年郎。 誰知,新帝登基,一道聖旨將其賜婚於河西大都督元琛。 風流郎君沒有了,只剩下個出身草莽,傳聞五大三粗,虎背熊腰的彪形大漢,翁季濃委屈巴巴地嫁到了武威郡。 蓋頭掀開,翁季濃眼尾掛着淚:咦? 紅燭悄悄暈紅了她的臉龐。 草莽將軍x世家嬌滴滴的小娘子
赫崢厭惡雲映是一件自然而然的事。 她是雲家失而復得的唯一嫡女,是這顯赫世家裏說一不二的掌上明珠。 她一回來便處處纏着他,後來又因爲一場精心設計的“意外”,雲赫兩家就這樣草率的結了親。 她貌美,溫柔,配合他的所有的惡趣味,不管他說出怎樣的羞辱之言,她都會溫和應下,然後仰頭吻他,輕聲道:“小玉哥哥,別生氣。” 赫崢表字祈玉,她未經允許,從一開始就這樣叫他,讓赫崢不滿了很久。 他以爲他跟雲映會互相折磨到底。 直到一日宮宴,不久前一舉成名的新科進士立於臺下,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包括雲映,她脊背挺直,定定的看他,連赫崢叫她她都沒聽見。 赫崢看向那位新晉榜首。 與他七分相似。 聽說他姓寧,單名一個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