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李聘婷道:“表嫂一綠,表哥一白,兩人泛舟湖上,還真是好看,神仙眷似的!”
施菀覺得自己臉紅了,心又狂跳不止,不知該怎麼做,只好將蓮蓬里一只半開的荷花遞給,假裝鎮定道:“這花送給妹妹,盼妹妹與未來妹婿早日共結連理。”
李聘婷含接過荷花,笑道:“真好看。”
后面李家姨父捋了捋胡須,說道:“看子微這般撐篙采蓮,我竟也被勾起歸農之意,之前怎沒想到這園子里還有此等樂事?”
陸璘已從竹筏上下來,此時正彎腰系好了竹筏,隨后直起道:“姨父趕讓那邊采蓮的人停下來,把這事留點自己,再晚一些便沒有蓮蓬可摘了。”
李家姨父大笑起來,陸璘從施菀手中接過蓮蓬,又朝他道:“菀菀說去給我母親煮蓮子粥,我們一時興起,便去摘了幾只,姨父可要一些?”
李家姨父搖搖頭:“拿去吧,下次有空再來,咱們一起去采。”
陸璘笑回:“我見里面還有魚,下次園子里捕魚,也一我。”
“表哥要是過來,那一定要上我,我倒要看看往日玉樹臨風的表哥卷起在泥里魚的樣子!”李聘婷說。
陸璘沒說話,只是笑,將蓮蓬放進綠綺拿來的籃子里。
施菀覺得這個下午,陸璘笑得有點多,好久沒看到他這樣笑了。
所以這個下午,他們撐竹筏出去,采這些蓮蓬,他是高興的吧……安陸多水,有許多荷塘,也有許多蓮蓬,他是不是也會有興趣去看看?
回去時,日薄西山,云霞漫天。
坐在馬車,將剝著的一粒蓮子放口中,只覺清香撲鼻,沁甜。
第14章
隔天施菀一早剝了蓮子,給陸夫人煮了粥,等到下午,又煮一碗綠豆蓮子湯,給陸璘送來。
算來算去,覺得這是陸璘親自折的蓮蓬,有理由、也有必要給他送一碗湯來,并不算唐突,他也不會拒絕。
為了作出是“順便”的樣子,還將自己練的字一齊帶了過來,挑的也是陸璘在家的時候。
陸璘見了蓮子綠豆湯,果然流出幾分興趣,施菀心中竊喜,又說道:“我還把這幾天練的字拿來了,夫君有空的話能幫我看看嗎?”
陸璘將湯放下,接過的字。
有臨摹的歐詢的楷書,也有自己抄的詩。
陸璘看了眼,說道:“我和你講講這個橫和鉤的筆法。”
說完就到了次間書桌上,拿紙出來,施菀立刻道:“我給你研墨。”
陸璘沒說什麼,便從桌上備好的水杯里倒了水,小心替他研起墨來。
他的硯臺是一方黑的石硯,不知是什麼石頭,澤亮,上去細膩,如小孩的一樣,旁邊正好也刻著荷葉與荷花,古樸而秀麗。
自己替自己研墨時,總是隨意轉幾圈便好,此時卻不敢大意,又惟恐自己的作不對,磨的墨不好,便盡量做得小心細致,好在他并未在意,只是從筆架上拿了只筆,待磨好后蘸了墨,然后和道:“你看著,這是長橫。”
說著,執筆在紙上寫橫。
“起筆這里頓筆,過來,這里仍有一個頓筆。”寫完,他將筆給,并從椅子上起:“你寫寫看。”
施菀接過他的筆,坐下來,認真寫了一個橫。
陸璘評價道:“作是對的,但太猶豫,所以字顯得笨拙。”
施菀暗想,他竟看出了自己的猶豫。
在他面前寫字,又哪里果斷得起來?
陸璘又接過的筆,就站在旁,寫了鉤。
“頓筆之后,隨意一些,鉤出去。”他一邊講著,一邊又寫了幾道鉤,然后將筆給。
施菀照他的樣子去寫,卻總覺得筆不聽指揮,寫了一個鉤,和他的鉤比起來丑得不像樣,便不等他說,又寫了個,卻也沒好看到哪里去。
他再說道:“不要心急,勾出去時,不用那樣嚴肅。”說完又接筆過來寫了幾道鉤,再將筆給。
又寫,卻又在頓筆的地方寫差了,鉤也鉤太過。
陸璘說道:“早一些便收力,還是不夠放松。”
不好意思道:“我是不是太笨了,總是學不好……”
陸璘的語氣十分淡然:“哪有人一學就會。”說著道:“你再寫。”
施菀又筆寫,陸璘在頓筆的地方住了筆的上端,與的手指微微到,然后帶著頓筆,鉤。
這一次,因為由他的力道把控,寫得果真好看了許多。
“就像這樣,你回去再好好練幾遍,不必心急,也不必泄氣,你能自己寫到這樣,已經比許多人有毅力了。”陸璘松開筆,說道。
施菀覺得自己的手有些僵,被他到的地方有點發燙,輕輕“嗯”了一聲。
陸璘回到之前的桌上,喝了口蓮子綠豆湯,說道:“鮮蓮子這樣煮著倒不錯。”
施菀回答:“母親也很喜歡。”
他又看了眼的字,說道:“臨摹得很好,練的字也比之前有起。”
說完看著上面抄的一首《秋夕》的詩,問:“明日是七夕嗎?”
施菀心中帶著張,回道:“是的,早上母親還說,街上七夕熱鬧,我與弟妹若是有興致,可以出去看看。”
陸玄難得發善心,準備把橫尸荒野的少女挖個坑埋了,不料少女突然睜開了眼。他駭了一跳,強作淡定,就見少女掙扎向他爬來……這下陸玄無法淡定了。…
宋書綺重生了,在一切悲劇未發生之前。斗庶妹,打登徒,復仇之路不亦樂乎。只是為什麼又會遇見前世臨死那個來救她的冤家?這冤家還未卜先知,算無遺策?“上官錦,你到底從哪來?”“從夫人來的地方來,往夫人去的地方去。”…
她舉全族之力扶持新皇,卻被他陷害至死,靈魂永禁在皇宮祠室內,眼睜睜看著滿門被屠戮。她發誓要將那些作踐她的真心、傷害百里家的人,親手送進地獄,卻在重生歸來的第一天,就被楚王夏侯樽狠狠捏住了下巴。“你就這麼愛他?為了他可以不惜一切,甚至向本王下跪?”這一次,她挺起了脊梁,笑靨如狐:“別人的生死與我何干,我只想問,楚王殿下對皇位是否有興趣?”夏侯樽輕輕靠近:“皇位與你,我都想要。”